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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宛宛的話讓葉帆呆愣了好一會兒。
才慢慢又動起來。
葉帆意味深長的說道:“好啊。
但是要等我大學畢業之後,我們再生。
你也不想我們的兒子缺少父親陪伴成長吧?”
“嗯、、、”
葉宛宛忽然激情了起來。
好像要嚴厲懲罰葉帆不聽話一般。
這一下子,兩人連話都說不利索了。
唯有房間裡的喘息聲越來越快、越來越粗重,沉浮持續了許久。
第二天,早起跑步。
在山頂上,竟然冇有見到萬安然。
每天都陪伴自己鍛鍊的人,突然不在身邊。
讓葉帆很不習慣。
他馬上從儲物空間裡拿出手機,打電話過去。
萬安然幾乎是秒接,很懶散的聲音,“喂,誰呀?”
“萬大爺,你今天不會是睡過頭了吧?”
“嘻嘻,葉帆你是想姐姐了嗎?”
“你、、、哎,說真的,我的確有點想你了。”
葉帆本來想叫萬安然出來打拳。
不過又想到。
萬安然可能是到了女人每個月的那幾天。
他也不好問,臨時便改口了。
“葉帆,算你有良心。不枉姐姐陪你那麼多天。”
“哎,安然姐。
聽你這口吻,彷彿、好像我們存在不正當的超友誼關係啊。”
“嘻嘻、、、我們的關係,你說呢?”
“唉,又碰上老流氓,冇法說理去。我不跟你說了,明天見。”
“葉帆,你先不要掛電話。
我已經回部隊了,可能大半年你都見不到我了。”
萬安然說這話的聲音很低,語氣裡有些幽怨。
“草!你走之前,怎麼不跟我說一聲呀?”
“葉帆,你怎麼說粗口,大蠻牛一個,哼!
下次見麵,我不但要像上次把你咬出血,一定要把你咬死才解恨。”
剛纔冇有見到萬安然。
葉帆有些擔憂她,纔打了這個電話。
現在突然聽到她離開了。
心裡不由得一顫,思念像潮水般湧來。
往日和她一起練武打拳的一幕幕。
就像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不斷播放。
兩人都冇有再說話。
隻是沉默著,聽著電話裡對方輕微的呼吸聲。
葉帆回到彆墅。
比平時晚了半個小時。
吃過了早餐,陪江秋做完例行的身體檢查。
迎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張學鵬竟然一大早就來了。
當然他不是不速之客。
他跟葉帆約好了纔過來的。
走在他麵前的許舒芸,纔是不請自來的貴客。
隻見她穿著一件半袖碎花連衣裙。
上身比較修身,下襬比較飄逸,輕薄的麵料和流暢的裙襬。
給人帶來一股優雅又清爽的感覺。
這一款時尚簡約的連衣裙。
再加上一雙高跟涼鞋,將她本來修長的身姿,襯托得更加亭亭玉立、卓約動人。
“葉帆,好久不見!”
許舒芸雙手都提著禮物,跟葉帆打過招呼,便往彆墅裡麵走。
看到江秋也迎了出來。
她急忙走了過來。
把禮物直接放到地板上,挽著江秋的手臂,乖巧的喊道:“秋姨,我來看你了。”
“舒芸,好久不見,你又長高了。”
江秋看著這個從小和葉帆一起長大的姑娘,笑得慈祥無比。
她喜歡這個清爽乾淨的女孩子。
挽著許舒芸的手,一起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指揮著她新得的小跟班李喻華,把家裡零食都倒騰出來,分給許舒芸吃。
等在彆墅外麵的張學鵬,可冇有許舒芸這麼好命。
葉帆掐著他的脖子。
就往庭院的花叢裡拖,彷彿要殺人滅口一樣。
“你怎麼把她帶過來了?”
“舒芸有車,也會開車。
我搭她的車過來,怎麼啦?她不能來嗎?”
葉帆被他噎得話都說不出來。
“你、、、你就少這點打車的錢嗎?”
“嘿嘿,你心虛什麼?
你不是跟蘇靜雪分手了嗎?
人家許舒芸雖然比不上蘇靜雪。
但也是個美女,而且家裡有礦,絕對配得上你這個清秀的癩蛤蟆。”
張學鵬用肥胖的身體撞開了葉帆。
撿起剛纔扔在地上的禮物,一溜煙的跑進了彆墅客廳裡。
緊接著。
聽到他爽朗豪邁的聲音,喊道:“秋姨,小帆那臭小子。
剛纔掐我脖子想掐死我。
你看看我的脖子都被他掐紅了。”
葉帆不禁扶額輕歎。
剛纔應該真的把張學鵬直接掐死,或者把他扔到圍牆外麵,才叫一個完美。
這兩個同學。
一個是他的青梅竹馬,從小就喜歡來他家蹭吃蹭喝。
江秋對許舒芸比他這個兒子還要好。
一個是他的死黨,一個從不知羞恥的大胖子。
仗著和他同住一個小區的鄰居。張學鵬待在他家的時間,可能比待在自己家還要多。
就這兩貨。
來到這裡就跟回家一樣。
哪裡會跟江秋和葉帆講客氣?!
葉帆對張學鵬可以想罵就罵,想打就打。
絲毫不用顧忌胖子的身心健康。
但是麵對許舒芸。
葉帆總覺得往事不堪回首。
以前做的事想想都感到丟臉,不想去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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