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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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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克,你對你的罪證還有什麼要狡辯的嗎?”

羅克低下頭,嘴角顫抖,痛苦地懺悔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走上這條犯罪的道路,我不該被仇恨矇蔽了雙眼,做出了那麼多錯誤的事情。我深刻地意識到,我的行為給社會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和傷害,我對此深感愧疚和懊悔。”

淚水自然地從紅潤的眼中流下,他顫抖著繼續說道:“我知道,我現在的懺悔可能無法彌補我所犯下的罪行,但我真心希望能夠得到大家的原諒與寬恕。我會用我餘生的時間去彌補我的過錯,竭力去幫助需要幫助的人,為社會做貢獻,為我的前半生贖罪。”

法官看著羅克,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帶著輕蔑,話語中藏著傲慢,說道:“你的懺悔,或許能夠給你自己一絲慰藉,但是對於那些被你傷害的人來說,這些話語又能撫平他們的傷痛嗎?死者可以複生嗎?屍體會自己拚接嗎?!”法官話鋒又一轉,“當然,我相信你有能力去做出改變,去成為一個對社會有益的人。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讓你重新開始,但你必須記住,你的過去無法改變,你必須要為你的錯誤付出代價。”

法官頓了一頓,傲慢地繼續說道:“念在你愛母情深,我希望你能夠珍惜這個機會,服刑結束之後,去做出一些真正有意義的事情。希望那個時候,你能夠重新獲得社會的認可和尊重。”

羅克聽著法官的話,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說道:“謝謝法官大人。在監獄裡,我會深刻反省自己,成為新造的人。”

羅克,是一名十八歲的青年,幼年喪父,母親四處借錢又欠下一大筆債。母親向政府申請救濟金,政府卻隻請了一頓閉門羹。在絕望之中,母親隻能走上身體交易以謀求生存的道路。就這樣,縫縫補補,十八年過去了,孩子終於成年了。

十八歲生日那一天,羅克永遠不會忘。

十多年來,羅克從來冇有過過生日,但是今天,母親買來了蛋糕,買來了蠟燭,為羅克慶祝這成年之日。羅克在學校時,整日被人欺侮,都不曾有過半點彎腰求饒,不曾流過一次淚水。而這時,汩汩的淚水,卻噴湧而出。他知道母親的不易,他一直沐浴在母親的愛意之中,直到今日,歉意湧上心頭,淚水湧出眼角。他吹滅了蠟燭,在黑暗之中,他許下了願望,以保佑自己將來富強,可以保護母親,讓母親可以衣食無憂。

但是吹蠟燭是向誰許願呢?如果是神明的話,那或許神明就要跟你開個大大的玩笑了。

兩個大漢直接踹開了破舊的大門,在黑暗之中,他看不清。他隻知道臉上流淌著熱乎乎的液體,不知道是眼淚,還是血水。母親嘶吼著,讓羅克快逃,但是羅克卻愣住了,不知道要去做什麼。

這時,其中一個大漢撕扯母親的衣裳,不僅殺人,還要姦屍!

羅克身體好像不受控製,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突然的爆起,大漢也冇反應過來。第一刀紮在了旁邊看戲的大漢頸動脈上,一瞬間他便失去了抵抗能力,羅克又補上兩刀。這時淩辱母親的大漢才反應過來,但是羅克的刀已經紮入了他的身體,一刀砍在後背,一刀在頸處……

打開燈,是滿地的鮮血,屋裡有四個人,卻隻有一個人的呼吸和心跳。

羅克雙手和衣裳沾滿了鮮血,他抱著母親的屍體嘶吼著,嗚嚥著,空蕩蕩的房間裡,悲傷在遊蕩。

過了整整半個小時,羅克才強行止住了淚水。他拖著母親的屍體進了浴室,褪去了自己和母親殘破的衣物。滾熱的洗澡水,衝淨了母子渾身的汙穢,血腥味瀰漫在整個房間裡。

洗完澡,羅克換上了衣物,也給母親換上了衣物。他把母親抱到臥室狹小的床上,為她蓋上被褥,希望她能夠安然入睡。

回到客廳,羅克又拿起了工具箱裡的斧子,一斧頭砍在屍體的脖子上,接著又是一斧……如此循環,最後再取刀割下頭顱。然後是手臂手指、大腿小腿,全部砍斷、切開、剁碎!最後切開腹部,用手掏出內臟,各種腸子全部取出,兩具屍體都是如此,死無完屍。

“母親,我做的對嗎?”

就這樣,羅克把一部分屍體放進了冰箱,接下來幾天裡,吃這些人肉度日。直到幾天後,人肉的**味道熏的周圍鄰居難以接受,報警之後才發現三具屍體,或者說一具屍體和一些殘肢,畢竟這些殘肢拚不出完整的屍體了。

最後,在法官的審判下,羅克被判十年有期徒刑。

“唔,有趣,花花,就這個人了,怎麼樣?”蘇蘇指著羅克說道。

花花嘴角微微上揚,“當然可以,那一定十分有趣,哈哈哈哈哈……”

羅克被送進了監獄,麵前是鐵製的柵欄,四麵是晦暗的牆壁。獄友們在各自的牢籠裡歡呼雀躍,迎接著“新朋友”。但隨著獄警的大聲嗬斥,這歡呼聲又逐漸湮冇在沉寂之中。

他剛來到監獄,試圖適應這段生活,監獄裡:獄友卻個個與自己有仇似的

在陰暗的牢房裡,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獨和壓抑。這裡的獄友們似乎都與他有著深仇大恨,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敵意,彷彿要吞噬這將滅的燈光。

監獄裡的生活並不好過,每天就是忙碌的體力勞動,受到非人的“奴役”,但是這是每個犯罪者都應得的。牢獄的生活,使人痛苦,使人與世隔絕,也使人懺悔。

但是羅克做錯了什麼嗎?

相依為命的母親,在自己成人生日當天,被人當麵殺害,被人侵犯!羅克隻是做了每個孝子該做的事情罷了,他又有什麼錯?難道是法官所說的:碎屍吃人嗎?哪怕千萬次,羅克也會選擇繼續碎屍啖肉,剝皮抽骨。

羅克又為什麼懺悔呢?他不是懺悔殺人鞭屍,他隻是尚存理智,他要早日出獄,隻有服軟,隻有向法官屈膝,纔有機會減刑。羅克答應過母親,要掙好多好多錢,要給母親買大房子,坐豪車!母親雖然已經去世了,但羅克還活著,母親常說,“活著就有希望,活著纔有未來。”他不能斷送在牢房裡,他要完成對母親的諾言。

監獄裡的犯人,他們每天的生活都遵循著嚴格的規律,從早到晚都有固定的活動和安排。早晨,隨著鐵門鎖的打開,犯人們開始了一天的勞作。他們穿著統一的灰白色囚服,手持工具,在監獄的工廠與農田裡勞作。儘管工作十分繁重,但仍然有很多犯人們保持全身心的投入,因為他們的表現將直接影響到他們的待遇和減刑的機會。對於羅克來說,他打算安安分分地工作減刑。

午餐時間,犯人們會聚集在擁擠嘈雜的餐廳裡,吃著簡單無味的飯菜。雖然食物種類乏善可陳,但對於他們來說,這已經是一種難得的享受。在用餐過程中,犯人們會保持安靜,遵守紀律,以免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當然,這也是囚犯起糾紛的高發期,常有監獄裡的犯人互毆。對於普通犯人來說,最好的做法就是端著餐盤在旁邊呐喊助威,做一個看客就好了,羅克可不喜歡做看客。

在陽光明媚的下午,犯人們可以在操場上自由活動。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讓他們暫時擺脫牢房的束縛,感受戶外的自由和新鮮空氣,也不需要勞作。操場是一個十分寬廣的地方,雖然四邊是高高的鐵牆,但這對於他們來說,這已經是最大限度的自由了。當然——自由不受約束,那也是一種恐怖了。

晚上,犯人們會回到各自的牢房裡,靜默初升的太陽。

第一天午餐後,來到監獄的操場,兩個壯漢,刀疤和虎麵,監獄裡著名的同性戀,把他圍住,拖到拐角,任憑他掙紮卻無所用處。操場上的眾人,起鬨歡呼,“嗚……”儘是歡聲戲謔,他們都知道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但他們偏偏又喜歡袖手旁觀。

羅克被兩人侵犯,在這座鐵牢籠之中,呐喊聲彷彿像沉在了無邊的海洋。弱肉強食,惡貫滿盈的無期徒刑殺人犯可不跟你講道理。雖然羅克也殺過人,但是所有人都清楚他不一樣。在眾生眼裡,他依然隻是個軟蛋。

日落時分,獄警催促眾人回到牢房裡。

羅克的□□滿是血跡,回到牢房,他隻能躺在地上昏暈過去。

“喂喂,該醒了,瞧瞧你下麵。”蘇蘇拍著嘴巴,打著哈欠慵懶的對著羅克說道。

羅克又感覺渾身充滿了力量,□□的血跡也已經消失。今天的一切彷彿都冇發生過。羅克疑惑的望向蘇蘇,心想:你是怎麼進來的?我又是怎麼恢複的。

蘇蘇輕蔑的笑道:“我即是神明,我可以給你扭轉一切的力量,想想你的母親,想想你現在的境遇,跟我做個交易,怎麼樣?”

羅克陷入了沉思。

花花又現行:“你還問他做不做交易?人類為什麼要有選擇權啊?”

蘇蘇哈哈大笑:“因為,有趣!”

花花還是疑惑不解:“唉,搞不懂你的趣味。喂,地上那個,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時間回溯,可以讓你回到你媽被殺的時候。每當你死亡的時候,你都可以回到那個時刻,怎麼樣,這跟永生差不多了吧,哈哈哈!”

羅克的眼裡頓時充斥著憤怒,但是身體卻動不了,話卻說不出。

“唉,我就說嘛,人類啥的,蠢的要死。永生都不要,真笨!”花花開始不耐煩了。

蘇蘇冇有搭理花花,“第二個選擇是隱形,你可以獲得單向的視覺、聽覺、觸覺、嗅覺,當然用哪樣自己選著用,我們不管。不過呢,交易之所以是交易,我們自然要換一些東西回來。”

花花又打斷了蘇蘇,“要拿什麼我們說了算,你不配知道。就這麼定了。”

羅克還冇做出選擇,花花和蘇蘇就已消失不見了,彷彿一場夢一樣。但是很多時候,人們能做選擇嗎?有機會嗎?都是被迫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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