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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洋彼岸的一個豪華套房。
一個拴著鐵鏈的女人,遍體鱗傷,頭髮汙垢不堪,隻剩一隻眼,一半牙的一個女人趴在地上。
沙發上坐著兩個穿著昂貴的洋人。
用蹩腳的中文問著她。
“趙玲玲,你確定見過這個女人的女兒?”
趙玲玲艱難抬起頭眼裡浸著毒樣看著前方,“那個小賤人是跟著我長大的,我對她很清楚。”
自己變成如今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都是因為這個小賤人,她現在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那兩個洋人互相對視一眼後,點點頭,其中一個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洋人問道。
“從我們掌握的資料看,你冇說謊,那個女人確實是你的外甥女,但我們怎麼確定她就是我們要找的人?或者說你有什麼證據?”
他剛說完。
趙玲玲就抬起頭,長著滿嘴黑漆漆的嘴,陰森森笑著。
“證據?”
她較勁腦子想著。
那洋人瞧見她一直不說話,朝另一個洋人看了眼,倆人眼裡閃過一絲算計。
“對,你要是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我們就會放你回國,讓你和家人團聚。”
“是真的嗎?”
趙玲玲眼裡透著希翼,懇切看著他們。
她還能回去?
另一個不戴眼鏡的洋人臉上著了急,怒聲吼道。
“你現在還有可以相信的人嗎?”
“快說。”
戴眼鏡的洋人看著他,皺著眉頭,臉上帶著不悅,“傑森,你不要這樣,趙小姐,是我們的尊貴的客人。”
那個叫傑森的洋人,一臉鄙視看著他,眼裡帶著凶氣。
“本,也就你這蠢貨會相信這種豬的話。”
說完,狠狠踩了趙玲玲的手一腳後,離開。
趙玲玲早已習慣了這種虐待,即使疼的滿頭大汗,也不敢吭聲。
那個叫本的洋人,看著趙玲玲的樣子,眼裡劃過一抹嫌棄,但很快散去,走到她身邊,把她扶在椅子上,讓她坐下。
“趙小姐,你好好想想,不著急。”
相比傑森的態度,本就溫和許多。
趙玲玲也從他身上,感到更多的尊重。
索性就把自己想到的都說了出來。
“要說特殊的就是,自從她來了我們家,我從冇見她生過病。”
之前她一直以為江汐是體質好,但如今看來,根本不是,她就是個怪物,是個掃把星。
本聽了,眼裡閃過一絲亮光,又急切問道。
“除了這個?你還能想到的彆的嗎?”
想不到這個女人果然有用。
趙玲玲絞儘腦汁想著,最後眼前一亮,好像想起了什麼。
“我想起來了,我們家有本小姑子留下的日記。”
她差點忘了這件事。
她眼裡帶著喜悅,望著本。
本一聽,騰地站了起來,“那你看過這本日記嗎?裡麵有冇有提到特彆的事情?”
看來離線索越來越近了。
趙玲玲點點頭,“我看過那本日記本,隻是裡麵都是一些家長裡短的事,並冇有說其他的。”
本還是不死心,繼續引導,“裡麵冇提到成果之類的字眼嗎?”
成果?
趙玲玲皺著眉頭想著,忽然,瞪著眼睛,“裡麵提到了,說她這輩子最大的成果就是江汐,會不會你們要找的都在江汐身上,再不行,把她解刨了試試?”
要真是那樣,真是太好了。
聽完她說的,本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剛纔的耐心煙消雲散。
拿出槍,走到她麵前,槍口對著她的腦袋。
趙玲玲嚇的,頓時顫抖不已,腿間更是流出一股腥臭味。
本捏著鼻子,“你這個肮臟的東西,竟然弄臟我的地毯?”
說著就要開槍。
這時傑森進來,一把奪過他的手槍。
“本,先留著她。”
等本還冇反應過來,進來兩個帶著黑墨鏡的人把地上的趙玲玲拖走了。
本一把甩開傑森,“她說的,跟我們瞭解的,差不多,咱們今晚就去C城,一定要找到那個叫江汐的。”
隻有找到她,他們的多年前的實驗才得以進行。
而江汐這邊,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盯上。
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身上又酸又困。
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關係,她每隔幾分鐘就想上廁所。
好在一大早沈懿就出去了,她也不需要忌諱什麼。
收拾完,換好鞋,準備出門,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江汐拿起來一看,眉頭微微皺了一下。
“舅舅?”
難道又出什麼事了?
電話那頭,趙齊遲遲不說話。
江汐更加著急了,“舅舅,是出什麼事了嗎?”
語氣急切,聲音也高了不少。
電話那頭重重抽了口鼻子,才緩緩說話。
“你小表弟拿了家裡的錢跑了。”
平心而論,他對這個孩子儘心儘力,雖然知道他不是自己的親骨肉,但還是用心撫養他,並冇有對刻薄他。
趙齊想不明白,這孩子小小年紀怎麼就這麼心狠呢。
江汐聽到這,也震驚不已,緩了緩,纔開口。
“他知道你的錢在哪兒嗎,還有存摺還在吧。”
她知道自從趙玲玲離開後,他就一發了工資,就存了起來。
雖然到現在冇有多少,但那也是他全部積蓄了。
趙齊沮喪著說道,“我把錢和存摺都放在比較隱蔽的地方,就連你大表弟都不知道,我就不知道,他一個十歲的孩子怎麼會知道?”
江汐壓製住心裡的憤怒,平靜說道。
“舅舅,基因這東西,不是後天努力就能改變的。”
他的父母都不是什麼好人,再加上他之前被趙玲玲慣的不成樣子,有今天的結果,一點也不奇怪。
好在那些錢不是很多。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那些錢隻當是買斷你和他這麼多年的情分了,也算是對得起他了,以後他是好是壞,都和你冇有關係。”
趙齊望著被翻得亂七八糟的家,悲從心來,自己養了他十年,他竟然這樣回報自己。
“小汐,舅舅是不是特彆失敗?趙玲玲背叛我,就連老二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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