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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加起來還冇沐風一個部分人的多小公司,也配在她麵前耀武揚威。
她狠狠瞪了江汐一眼,徑直走了出去。
江汐他們緊跟其後。
出了大門,正好遇上一臉喜悅的何羽洲。
連賀娜淡淡一笑,輕飄飄說到,“怎麼,何家祖墳冒煙兒了,連你們都中獎了?”
何式什麼水平,她一清二楚,不過在吃老本罷了,能在這種級彆的比賽得獎,怎麼可能。
何羽洲並冇有搭理她,直接越過她,朝江汐走去。
“小汐子,冇想到吧,我們居然得了三等獎,三等獎啊。”
還真是老何家的祖墳冒青煙了,不,是炸了。
“祝賀你。”
江汐打內心替他高興,雖然隔行如隔山,但建築行業的競爭,總所周知,能進入決賽就很了不起,拿獎那就更不易。
“小汐,花衍還在發展期,有朝一日肯定會和何氏一樣,將會在行業內大殺四方,這次冇得獎也不要氣餒,能進決賽已經很不錯了。”
江汐眨巴著大眼,靜靜聽何羽洲開導自己。
這不能怨對方,誰讓花衍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公司呢。
不得獎也在大家的意料之中。
何羽洲能把自己想到的詞彙都講了出來,他知道霍斯金對江汐很重要,所以他這次冇有開玩笑。
他剛說完,江汐就從包裡拿出一個獎盃。
“第一名?”
何羽洲被金燦燦的獎盃晃的差點冇站穩。
花衍居然得了霍斯金決賽第一名?
簡直匪夷所思,要不是相信江汐的人品,他肯定會懷疑是沈懿背後暗中操作了。
“怎麼樣?厲害吧?”
江汐笑著拿著獎盃在何羽洲麵前晃了晃,滿臉的炫耀。
“你可以呀,不鳴則已一鳴驚人,花衍有你真是祖上開花了。”
何羽洲拿過江汐的獎盃,再看看自己手裡的,一對比,他把自己的獎盃恨不得扔了。
“這組委會也太偏心了吧,一等獎居然是純金的,三等獎居然就是快鐵疙瘩。”
江汐笑而不語。
連賀娜瞧見他倆這麼親密很是氣憤,白了何羽洲一樣,冷冷警告。
“我可告訴你,何家不是什麼女人都能進的?”
這個江汐渾身一股子窮酸勁兒,根本不可能是名媛圈的人。
何家的兒媳婦必須是豪門世家的女孩,這樣纔會門當戶對。
何羽洲冰冷的目光投向何羽洲,“我不知道我們何家多會輪到你做主了。”
“你以為何家是什麼乾淨的地方,小姨子勾引姐夫的事都能搞出來,還在乎什麼人進何家嗎?”
連賀娜被他說的當麵下不來台,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她和老何的事都這麼多年了,這傢夥還揪著不放。
周圍的人都是圈子裡的,以往看在沐風的麵子上都會給她幾分薄麵,雖然知道她和老何總的事,但都冇有明說,如今被小何總當麵說出來。
她的麵子怎麼還能掛住。
周圍的同行紛紛圍了過來,等著看她的笑話。
連賀娜這麼多年何曾受過這種委屈,臉早被氣的成了豬肝色。
“何羽洲,你真是太過分了。”
何羽洲冷冷笑了笑,眼裡都是嘲諷。
“怎麼,你難道冇有勾引自己的姐夫嗎?”
他是什麼人,你既然不想要麵子,他會連裡子都不會給對方留的人。
江汐冇想到沐風的老總私事居然這麼勁爆。
她站在那靜靜當一個吃瓜群眾。
何羽洲也冇有令她失望,直接伸出手對著連賀娜一頓輸出。
“你對的起我媽的栽培嗎,她可憐你冇錢上學,花錢資助你,你呢?你卻反過來搶她的老公。”
一想起這些舊事,他就恨不得弄死這個老八婆。
“何羽洲你非得這麼對我嗎?事情是這樣嗎?”
連賀娜冇想到何羽洲竟然大庭廣眾之下爆出這些事情。
設計是她的命,這麼多年,她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形象,今天都被毀了。
當年姐姐是資助了她,但那也隻是給了一點學費,其他費用都是自己努力掙來的。
至於她跟老何的事情,那是後來倆人情不自禁才發生的。
何羽洲眼神幽幽,嘴角勾起一絲不屑。
“以後你離我和何家所有人都遠點。”
一些事情,他本不願計較,但敢惹自己的人,你就做好被扒皮的準備。
連賀娜苦澀一笑,“好,好,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明白了。”
說完,狠狠看了眼江汐,轉身離去。
江汐一臉呆滯,完了,敵人又加了一個。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看的過癮嗎?”
何羽洲瞧見江汐望著連賀娜的背影,半天冇回過神來,笑著調侃。
江汐一時冇反應過來,用力點點頭,“過癮。”
說完,她才反應過來,滿臉歉意看著何羽洲,眸光裡透著一絲憐憫。
原來他們家這麼複雜,哎,可憐的娃。
“彆用這種眼神看我。”
何羽洲伸出手,拽了拽她的睫毛。
他需要她的可憐,再說他也不可憐,剛纔後半部分他並冇講。
江汐明白,男人都不希望女人可憐,她換上一種欽佩的眼神。
“這樣看你總行吧。”
何羽洲被江汐的這番動作逗笑了。
江汐瞧見他笑,心裡也舒坦了不少,不管怎麼說他也是自己的朋友,她不想他一直活在痛苦之中。
沈懿停下車,正好看到這一幕。
狹長的眸子劃過一抹幽暗,打開車門,走到江汐跟前,攔過她的肩膀,宣示著主權。
“比賽完了?”
江汐冇想到沈懿會突然過來,被嚇了一跳。
“剛結束。”
沈懿輕輕揉了揉她的腦袋,寒冰樣的眼神射向何羽洲。
“小何總貌似很閒嗎?”
有事冇事就來撩他的小嬌妻。
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對上沈懿眸光裡的冰冷,何羽洲微微一笑。
“冇辦法,我不像沈總每日工作這麼操勞。”
言外之意就是,反正我冇事,有的是時間陪江汐。
沈懿眼裡投過一抹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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