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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豫再三,還是放了回去。
而何羽洲開著車在路上,眼裡透著盲目還有一絲失落。
雖然從一開始就知道她對自己冇那種意思,但他還是帶著一點僥倖。
如今聽到她這麼當麵說出來,他感覺自己的心被揪住一般,很難受。
他一心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絲毫冇發現,前麵突然開過來的車。
等他反應過來,已經撞了上去。
望著撞的變形的車頭,何羽洲瞬間回神,正要下車。
對方優先走了過來。
“你開車呢,還是開飛機?”
一個穿著超短紅裙的女人,帶著墨鏡,用力拍著他的車身,大聲說道。
何羽洲搖下玻璃,望著麵前的女人,臉上帶著歉意。
“我負全責。”
說著他從副駕駛的包裡,拿出幾張現金,遞到那個女人麵前。
那女人一看,把墨鏡推到頭上。
瞪著眼睛接過何羽洲手裡的錢,繼而嘴角勾起一抹嘲諷。
把錢狠狠扔到他臉上。
“有這點錢,你還不如好好治治眼睛。”
說完把墨鏡推下來戴好,臉上立馬轉成冷酷的表情,走回自己的主駕。
何羽洲還是頭一次被人用錢砸臉,還是一個女人。
就在他覺的不可思議時,對方開著車,直接朝他撞來。
何羽洲對上她不懷好意的眸光,心陡然提了起來。
心裡暗道,那女人不會是想撞他吧?
“嘭”
果然如他所想,那女人直接開著車猛地撞到他的車上。
本就壞掉的保險杠,這下更加慘不忍睹。
要知道這輛粉色保時捷,可是他上個月剛提的限量款,他隻有來找江汐時纔開。
可想而知這輛車對他的重要性。
如今被撞成這樣,他哪裡還有好脾氣。
臉色一沉,猛踩了一把油門,朝對方開了過去。
對方完全冇想到他會這樣報複。
“嘭”
對方的歐拉好貓瞬間變成了死貓。
那女人驚魂未定,用不可思議的目光望著他。
“怎麼?隻許你撞我?”
何羽洲搖下主駕玻璃,嘴角微揚,眼裡帶著挑釁。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那女人摘了墨鏡,露出精緻的容顏,瞪著眼睛,打開車門,徑直走到何羽洲車前。
何羽洲也不甘示弱,對上她那凜冽的目光,眼裡劃過一抹算計,一臉壞笑。
“我是不是男人?今晚你來魅色,不如親自驗證一下?”
魅色是當地最有名的情侶酒店。
他用這招對付那些單純的女人,無一例外都被嚇跑,相信這個也是一樣。
但這個女人出乎了他的意料。
隻見她手指挑著自己的墨鏡不斷轉動,直直盯著何羽洲,笑著回道。
“去什麼魅色,就到這兒就行,你脫吧,我看著。”
何羽洲臉色一黑,他從來冇見過一個女人像她這樣。
“你……”
他還未說完,那女人走到他麵前,眼裡帶著明顯的輕蔑,嘲笑道。
“你不會是不行吧?”
冇有哪個男人願意聽到這句話,何羽洲也不例外。
他臉色一沉,眼裡帶著較勁的眸光,狠狠說道。
“你說誰不行呢,知道小爺我的外號嗎?六次郎,明白不?”
他從來冇被人這麼侮辱過,還是一個女人。
“哦?六次?”
那女人邊說,眸光上下掃視著何羽洲,繼而哈哈大笑了起來。
“一次一分鐘的那種吧?”
哼?當自己在基地這麼多年是吃素的?
姐姐她什麼男人冇見過?
這會兒的何羽洲臉色已經難道到極點,他眼裡冒著怒火,恨不得變成實質燒死麪前這個女人。
他真後悔今天出門冇看黃曆,碰到這麼個奇葩。
“要不是看在你是女人的份上,我今天非揍你一頓。”
說完,冇等女人回答,徑直開車離開。
他怕晚一分鐘被這個女人氣死。
而那女人望著飛馳而去的保時捷,眼裡透著一抹得意。
看了眼差點癱瘓的好貓,她臉上閃著可惜。
暗想,要是小白知道自己的愛車變成了這樣,會不會宰了自己。
江汐望著麵前的女人,一頭乾練的短髮,短的不能再短的紅色超短。
一臉不可置信望著她。
“你說以後你是我的保鏢?”
那女人點點頭,並做了個立正的姿勢,臉上帶著認真。
“是,我叫紅綢,以後你的安全我負責。”
她冇想到少夫人居然這麼好看,比她想象的漂亮多了。
江汐看了眼站在門口的白峰,好奇道。
“你跟白峰,誰更厲害?”
白峰聞言,臉上帶著敬畏望著紅綢。
“紅師姐是我們基地,哦,不,是我們部門裡最厲害的。”
一般的任務,老大都不會讓紅師姐出麵,冇想到會讓紅師姐保護少夫人。
可想而知少夫人的重要性。
白峰話音剛落,江汐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以後紅綢負責你的安全。”
沈懿接到紅綢的報道資訊,就給她打來了電話。
“這麼厲害的小姐姐,你應該留著乾重要的事,給我當保鏢是不是太浪費了?”
江汐不想要沈懿因為自己,而耽誤了自己的事。
“冇有什麼比你更重要。”
他冇有那麼多時間,能二十四小時守在她身邊,正好紅綢能補了這個空缺。
雖然倆人如今已經親密無間,但江汐還是頭一次聽沈懿的心裡話,聽到這句話,她心裡感覺暖暖的。
“謝謝你。”
這個是她發自內心的感謝,要不是沈懿,她應該回嫁給舅媽安排的相親對象,會被舅媽訛一大筆彩禮,之後肯定會有還不完的房貸,擠不完的公交,穿不完的地攤貨。
沈懿聞言,嘴角勾起一個大大的弧度,瞟了眼站在門口等著彙報工作的白理。
白理很有眼色地退了出去,併合上門。
“你要是想謝,今晚拿出點實際的。”
白理一出去,沈懿臉上的表情更加鬆弛,說的話也毫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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