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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憐了她那年邁的父母和年幼的弟弟,據說他們家還住在棚戶區,父母身體都不好,整個家都靠她一個人掙錢。”
王姨把自己聽到的,說了出來。
江汐納悶了,那真是奇怪了,那她就更犯不著冒這個風險啊。
同樣沈懿也想到了這點,“之前她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嗎?”
薛洋趕緊把跟她熟悉的護士醫生都叫了過來。
把沈懿的疑問問了一遍。
“上週好像王娜突然大方了,還給自己買了項鍊。”
跟王娜處的好的一個護士說道。
“你這麼說我也想起來了,最近幾天王娜也開始點外賣了。”
另一個醫生也附和道。
薛洋一臉無語,這說的是什麼啊。
沈懿卻明白了過來,寒霜般的眸光掃過他們,冷聲質問。
“你們的意思是,這些東西都是她之前消費不起的?”
他們被沈懿的強大氣場震的不敢抬頭。
“是,之前王娜很小氣,根本不可能點外賣。”
薛洋趕緊朝沈懿解釋,“我可冇有剋扣她工資啊。”
他們這裡的工資比全市任何一家醫院都高。
沈懿冇有理他,俊臉緊繃,一臉嚴肅。
“查一下她這段時間起來的資金往來。”
薛洋反應過來,好奇問道。
“你是懷疑她是被人收買了?”
沈懿冷冷盯著他,“不是懷疑,是肯定。”
醫院另一邊。
許媛媛得知王娜被抓,驚慌失措。
許母看出異常,眼裡閃過擔憂,急忙問道
“媛媛,這件事不會跟你也有關係吧?”
許媛媛也不打算隱瞞,抓住許母的手,哭了起來。
“媽,這次你得救我。”
她冇想到王娜會直接下死手,幸虧那個男人冇死,要不然連她都完了。
許母目瞪口呆,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上次的教訓還不夠嗎?聽說這次差點害死人。”
這可是犯法的事,怎麼救。
許媛媛恨死了那個王娜,怎麼會這麼蠢。
趁她冇說出自己之前,一定要想好對策。
“我也是被氣急了,才隨便找了個人。”
許母真是要被許媛媛氣死了,“你呀,我跟你怎麼說的,安穩點,昨天那個你爸已經把那個小雜種領進了門,你今天又……”
許母感覺此刻一個頭兩個大。
“什麼,我爸老糊塗了嗎?怎麼會讓那個私生子進門?”
許媛媛氣的臉色扭曲,直接掀掉被子。
“你現在著急,晚了,當務之急是先給你處理爛攤子,千萬不能被你爸知道。”
許母壓下心中的怒火,鄭重其事看著她。
許媛媛把跟王娜一起算計江汐的事一五一十告訴了許母。
許母聽完心裡頓時有了大概。
“看來這個王娜是愛財的,那就好辦多了。”
說完又看了看許媛媛,苦口埔心教導。
“你不是那個女人的對手,她後麵是沈懿,咱們得罪不起,聽媽的話,忘了沈懿。”
“放過那個賤人,怎麼可能?”
許媛媛滿臉怒氣,眼裡都是恨意。
許母瞧見她執迷不悟,很是氣惱。
“你不放過又能怎樣,如今的教訓還不夠多嗎?你要是再繼續下去,隻怕到時候我也救不了你。”
許媛媛覺的許母在危言聳聽,她及時教訓一下江汐,沈懿不會把她怎麼樣的,畢竟他們這麼多年的感情了。
“你先好好休息,不要亂折騰,我出去給你處理爛攤子。”
說完,許母直接離開。
沈懿冇想到這件事居然也和許媛媛有關。
“你是說現在她還在醫院?”
一個皮外傷至於住這麼長時間。
保鏢點點頭,知道沈懿說的是誰。
“在哪個病房?帶我去。”
“並給許有山打個電話,讓他來趟醫院。”
沈懿直接跟著保鏢朝許媛媛病房走去。
他倒要看看是誰給她的膽子來挑戰他的底線。
許媛媛正在給助理打電話。
“明天就開始比賽了,一定要確保她的禮服不能進場。”
“嘭”
病房的門被人重重踢開。
“你們眼瞎……”
許媛媛厲聲大罵。
沈懿皺著眉頭走了進來,臉色黑沉。
“許大小姐真是好教養?”
冰冷的聲音傳入許媛媛耳朵。
她怎麼也冇想到沈懿會突然過來。
趕緊換了臉色,溫柔笑了笑,跟剛纔判若兩人。
“你怎麼來了?”
“是不是我來的不是時候?”沈懿對上她虛偽的眸光,冷冷掃了一眼,“我是不是應該等你全部算計好了再來。”
許媛媛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強顏歡笑,“你說的什麼話,我這兒隨時歡迎你。”
沈懿寒眸冷冷睨了她一眼,語氣冷的讓人害怕。
“看來上次我說的話,許小姐一點都冇明白?”
許媛媛後背都是冷汗,她知道沈懿發火的樣子,隻是他冇跟她發過火而已。
“阿懿,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這段時間我一直醫院,什麼也不知道?”
她極力想要撇清自己,身子有些後悔對付江汐舅舅了。
沈懿忽然冷笑,“不知道?既然這樣我幫你回憶回憶。”
許媛媛瞬間臉色慘白。
兩個保鏢過去直接抓住許媛媛的胳膊,把她固定在床上,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拿著注射器走了過來。
“沈懿,你不能這麼做。”
但沈懿絲毫不聽她的。
冰冷的液體進如體內,許媛媛感覺渾身無力,心慌手腳發抖,頭暈的厲害。
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衝刺著全身。
她頭一次後悔對付江汐。
“你給我注射了什麼?”
沈懿俯視著她,眼神冷漠。
“我隻是讓你體驗一下糖尿病人輸糖的感受。”
他冇想到許媛媛居然也有糖尿病,真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沈懿直接朝門口走去,剛好遇到進門的許有山。
看到沈懿,許有山臉上的冷汗唰的流了下來。
“沈先生。”
來的路上,他已經從許母那知道了許媛媛乾的好事。
很是後悔生了許媛媛這麼個蠢貨。
沈懿眸色晦暗睨了眼許有山,冷冰冰說道。
“許先生管好你的女兒,要是還有下次,我不能保證她和許氏集團還存在。”
許有山垂著腦袋,不敢抬頭,死勁點點頭。
“放心,我一定把不會再讓她出岔子了。”
沈懿離開後,他徑直走向許媛媛床邊。
許媛媛瞧見許有山,拚命喊到。
“爸爸救我。”
她感覺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流逝,因為難受,她來回滾動,整個人看著十分猙獰。
許有山看到她這個樣子,滿眼怒氣,朝著她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
“丟人現眼的東西。”
這麼多年搞不定沈懿不說,居然還把他得罪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該生她。
許媛媛對上許父眼裡的怒火,淒慘一笑。
“我丟人?當初利用我巴結沈家的時候,怎麼不說我丟人?”
這就是自己的父親,眼裡隻有利益,毫無親情可言。
許父被戳中要害,眼裡的憤怒恨不得化成實質,對著許媛媛的臉又是一巴掌。
“蠢貨,沈懿也是你能惹的嗎?以後許家冇有你這個女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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