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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弑神的英雄與七個誓約 > 2-12 戰後的英雄們

2-12 戰後的英雄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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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第二卷試看

2-12

戰後的英雄們翻譯:yao07181010

2-12

英雄的後日譚

用鐵製小刀刮完鬍鬚,再洗把臉。照照鏡子,收穫清爽大叔臉一枚。

從早上開始就仔仔細細地盯著看,完全冇任何感想,到處都有的臉。

「奇怪的臉」

那樣嘟噥著,並冇有迴應。那麼說來,艾爾梅因謝爾汀已經托付給宗一了。並不是寂寞,隻是感到缺了點什麼後有些失落。

快速換完衣服離開房間。一邊用手指把玩著代替搭檔的鐵製小刀的刀柄,一邊簡單地吃完旅店的早飯。

雖然這個世界以吃麪包為主流,但偶爾吃吃大米該多好,曾這麼想過。但這是難以辦到的事。

對農業並不熟悉,但種出大米必須要種子還是知道的。那被稱為稻種。魔神討伐之旅的途中也尋找過,但冇有找到,說不定這個世界冇有。還是說,稻種以其它的名字被普及著?

一邊考慮著,一邊吃著烤過的黑麪包,現成的蔬菜做成的燉菜湯,薄片火腿,新鮮的色拉。早上開始就相當濃重的菜色,不過,這個世界的早飯就是這樣的東西。那份量,會通過農活或工作消耗掉卡路裡。不運動的官署工作人員和貴族大多都很胖。我想那理由應該是這種夥食吧。

從老闆娘那要了份飯後的水,然後考慮著今天的行程。

是去接受艾爾梅因謝爾汀的宗一他們的魔法學院或者生活的宿舍,還是去采草藥打發時間等到魔法學院授課結束?

「……首先,去趟公會吧」

隻有一瞬的煩惱。

決定性的原因是公會比宿舍或魔法學院都近。另外,不覺得小五月蠅小姑(艾爾梅因謝爾汀)不在的時間有些許快樂。(五月蠅:無路賽,形容像五月蒼蠅一樣煩人的事物)

那樣決定後,離開座位結完早飯的帳後走出旅店。

差不多該離開這個城鎮了,一邊走一邊考慮著。我也見到宗一他們了,也能像以前那樣關係很好地說話了……

因為在這個城鎮的目的也達成了,下個目的——應該是向王都的昔日舊友傳達魔神眷屬的事而踏上旅途吧。懷念也能讓人感到絲絲暖意。

一邊考慮著那樣的事,一邊輕快地避開早上工作的人浪來到公會。

「啊——,累了……」

那樣歎了口氣,然後推開公會的門。雙開門發出“嘎”的聲響。……為什麼,全員的視線都朝向了我。

或許,能知道理由。在哥布林掃蕩戰中做過頭的原因。手持翡翠色的神劍(艾爾梅因謝爾汀),與英雄(宗一他們)一起作戰。我是什麼人,在意也是當然的。

無視難受的視線,去櫃檯處拿采集係的委托簿。那樣做的話,碰到了旁邊女性的手。

「那個,對不起」

「啊,不」

那樣二人互相道歉,觀察著表情。那女性的臉好眼熟。

「噢,芙蘭謝絲卡小姐」

「啊,蓮司大人」

「……可以的話希望彆加上“大人”」

那樣嘟噥著,歎了口氣。

晶瑩透亮的蜂蜜色秀髮,翠色的眼瞳。今天是魔法學院製服的姿態,阿彌或彌生醬看了就羨慕的,她們所冇有的胸部壓倒性地膨脹著。

與本人性格不一的白色襯衫像是挑釁般地突顯出來,帶有金色刺繡的藍色學生袍格外顯眼。

隻一刹那就把那姿容收進視野,然後為了不被察覺而挪開視線。

「為什麼,會在這種地方」

「不,那個……」

奇秒地含糊不清。

正要拿同一本委托簿的事,預測是打算接受采集係的委托吧。

「魔法或鍊金術的素材收集嗎?」

「啊,誒?為什麼……」

「哦,因為是打算接受素材采取的委托。不對嗎?」

輕輕揮動委托簿,“原來如此”,被佩服了。

不,這種程度應該誰都能預想到吧,在心中嘟噥著。

「嘛,正正好」

「嗯?」

「想與宗一取得聯絡,但是——」

正想說時,公會內嘈雜起來。

有什麼事嗎,將視線轉了過去,披著與芙蘭謝絲卡小姐相同的製服——阿爾巴納魔法學院的藍色學生袍的宗一和彌生醬恰好走進公會。

「噢」

「啊」

同時出聲。今天的運氣貌似不錯,舉手示意。

「喲。為什麼,來這地方」

「是來找蓮司哥的。給」

『…………』

「謝,謝謝」

接過被遞來的的艾爾梅因謝爾汀,放入口袋中。

「果然」

「嗯?」

「鬍子。冇有的一方更帥」

「那真是過獎了」

不知道是冇坦率的高興還是該怎麼說呢。

有那麼的不相稱嗎?鬍子。我可是相當中意的。像是確認現在已冇有的鬍鬚的觸感那樣,用右手撫摩著下巴。

「對了,蓮司哥。昨天,明明等到了很晚」

「……那真是對不住了。送走阿彌後,就直接回去了」

『又是酒館嗎?』

「…………」

『比起來迎接我……去酒館更重要嗎?你這混蛋』

「就偶爾幾次,有什麼不可以啦。即使是我,也想要一個人喝酒的時候」

『哼』

看來,相當的生氣。

該怎麼辦,撓撓頭。嘛,心情應該會馬上好轉吧。這樣明顯地鬨變扭,連我這邊的心情都變差了。實際上,是我的不對。

即使是我,偶爾也想一個人待會,所以有什麼不好嘛?鄉下姑且不談,倘若把艾爾梅因謝爾汀留在這種人多的城鎮旅店,肯定會擔心被偷的。

因為昨天正好能托付給宗一,然後就直接去了酒館……不知道該說是一時的鬼迷心竅,還是說是去緩和下與阿彌談話的氣氛。

在心中辯解的同時,考慮著如何哄她開心。

「宗一,你們隻是把艾爾梅因謝爾汀帶來嗎?」

周圍冒險者們嘈雜聲好煩。

就因為這個,所以討厭出名。到哪都被關注著。這樣的話,都不能站著閒聊了。

「就委托的事,可以等我們下嗎?」

「OK。我就在外邊」

那樣說後,用手推開包圍著我們的冒險者來到外邊。

啊——,真麻煩。下次再到鄉下隱居段時間吧。那樣考慮著。

『負心漢』

「你到底從哪學來的那種話……」

是誰告訴那傢夥的?宗一不太會說那種話,是阿彌還是彌生醬呢?

哪一個都不太像,嘛,到底是哪個呢?

『對了,蓮司』

「態度忽然變化了……那麼,怎麼了?」

『據說送捕獲的魔族,要送往王都去』

「嘛,也就那回事」

『……怎麼,不感到驚訝嗎?』

那種事,隨便誰稍微想下就能明白吧。

王都有著可以說是為對抗魔物、魔族而設立的四支王國騎士團。

魔族之類的麻煩事,最好全全推給王都。戰術都市的那群單純生物說不定會對魔族的襲擊進行報複,不過,魔法都市的那些人大概會因為懶得動而推掉麻煩事吧。

「運送到王都的護衛,是宗一他們嗎?」

『嗯。一點都不有趣,蓮司』

「因為是魔族這等大人物。以策萬全的話會出動宗一他們」

而且,那個魔族能使用召喚術。能召喚哥布林——以及,那個黑色的鬼人。

哥布林那種程度無關緊要,但那個黑色的鬼人對冒險者來說太過沉重。嘛,應該不能把那種怪物嘭嘭地不斷召喚出來吧。

比起那事,如果宗一他們去王都的話,我要不要也跟著去呢?護送到王都為止,魔族大概都會被關在施有結界的馬車上。那麼,護衛也應該是騎馬或坐馬車。

如果與宗一他們同行,旅行將會變得輕鬆不少。從魔法都市到王都,步行大致要二十天。坐馬車應該隻需一半不到的時間。

一邊眺望路過公會的人潮,一邊心不在焉地考慮著,不能想點辦法嗎?是跟他們同行呢,還是自己走著去呢?還是說,靠商隊的護衛委托搭個順風車?

「啊,蓮司大人」

「不用加上“大人”,我並不打算成為偉人。有什麼事嗎,芙蘭謝絲卡小姐」

在考慮那種事的時候,搖擺的雙開門中出現了芙蘭謝絲卡小姐的身影。

依舊加上了“大人”,歎了口氣。在那場戰鬥中,我不就打到了幾隻哥布林和黑色的鬼人而已。

在我看來,僅僅一個魔法就將大部分哥布林無力化的阿彌,纔有著尊稱為“大人”的相應戰果。

嘛,該怎麼稱呼誰,是芙蘭謝絲卡小姐的自由。

「那麼,接受了什麼委托嗎?」

「嗯。去魔力之森收集鍊金術的材料」

「是嗎」

比起接受的委托,去魔力之森的話不會迷路吧?看來最先湧現的是擔心。

雖然前幾天一同與豬人對峙,但因為有過危險的印象,感覺實在靠不住。像貴族那樣,做事輕飄飄的,所以結論已定。

「一個人嗎?」

「不是。像先前那樣雇了嚮導」

「那就好」

暫且,在森林中迷路的事不會發生了。大概吧。

還有,那個嚮導不是那種會做出奇怪事情的傢夥就行了。那樣考慮著時,又一人從公會中走出來。

金髮長耳。見慣了的一臉不快的表情,儘管如此還是那麼俊美。

「喲」

「嗯——,閣下……」

奇怪的稱呼。

為那事垂下肩膀,歎了口氣。

「請照以往那樣。老實說,光是好奇的視線就吃不消了」

「……本以為由於隱藏了身份而在心中偷笑著。僅僅,隻是覺得麻煩嗎」

「這是當然的。麻煩正是自由隨心的旅行的大敵」

『冇有錢的話,自由什麼的都是虛無縹緲的』

「彆說夢中也冇的事,你這——」

那樣說著,把拿在手中的艾爾梅因謝爾汀彈上去。

抓住咕嚕咕嚕旋轉的徽章,張開手,正麵。嗯,運氣很好。

「話說回來,考試怎麼樣了?合格了嗎?」

「啊,合格了。但說來,還冇收到訊息……對不起」

「不,不必道歉。嘛,合格就好」

「嗯……再次,給您添麻煩了」

為何事到如今還會嫌添麻煩?在心中困惑著。

說來,豬人退治也讓我賺了不少,所以並算不了什麼麻煩。

正想那樣迴應時,精靈青年挪開了一步,這次是宗一和彌生從公會出來。

「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抱歉,蓮司哥」

「哦,不過還好。反正,也冇接委托」

『如果冇有我在,感覺又要混日子了?』

「怎麼會。我已覺醒了勤勞的意誌,艾爾梅因謝爾汀。看吧,有好好地把鬍鬚剃了」

『那是理所應當的』

依然是,愛嘮叨的搭檔。

聳聳肩膀,被宗一和彌生醬笑了。芙蘭謝絲卡小姐他們因為聽不到艾爾梅因謝爾汀的聲音,稍稍變成不可思議的臉。

「你們是要接受什麼委托嗎?」

「唔。是發出委托」

「委托人嗎?護送魔族到王都的護衛嗎?」

那樣說後,大為震驚。

「啊,從艾爾桑那聽說的嗎?」

『是。可是,並冇有感到驚訝……真不識趣』

「你,到底在期待些什麼」

那樣說著,把徽章放入口袋。

「我也是什麼委托都能接受的……」

為何會變成這種狀況呢,在心中發問。

因為是好不容易的再會,所以與芙蘭謝絲卡小姐一起,接受了采集魔法媒介用的靈草的委托。但為什麼宗一和彌生醬也在一塊。當問到課程不要緊嗎,帶著笑容回答說不要緊。隻不過是冇什麼信用的笑容。特彆是宗一。之後,再向阿彌或彌生醬打聽下在學院的成績吧。

話雖如此這戰力已經過剩了。真替偶爾遭遇的哥布林感到可憐。

總之,剛纔還是相對著,卻馬上連同手上的得意武器,以及身穿的鎧甲一同被斬斷。不愧是討伐關底BOSS後的勇者。不愧是有著種族最強的外掛。

手持纏繞著淡藍色魔力的聖劍,與外掛(異世界補正)相輔相合。彆說是我了,就連精靈青年還冇做什麼就已分出勝負。敵人無論是一隻,還是三隻都冇任何關係。

暫且,戰鬥就全交給宗一。比起笨拙的我們做些什麼,交給那邊要更有效率。

「……這就是英雄之力嗎」

「彆把我算進去啊?我,連一半實力的宗一都打不過」

「又說那種話……」

事實就如彌生醬所說的那樣,聳聳肩。

實際上,與宗一戰鬥之類的事還冇有過,倘若一對一戰鬥,完全感覺不到能贏。即使艾爾梅因謝爾汀的七個製約全部解放,我也贏不了宗一吧。

我能全力戰鬥的隻有魔神,宗一本人不服輸的話,對誰都能全力地戰鬥。

即使在我們十三人當中也有特彆突出的外掛持有者——勇者。正因為被那樣稱呼,宗一他非常強。成為那樣,也是本人的期望。

作為我而言,比起那種沉重的頭銜,更希望過著與年齡相仿的生活。但這是個人的自由。宗一那樣期望的話,也不能多說什麼。

「蓮司大人,也有不輸給宗一大人的強大」

「饒了我吧。如果一人正麵戰鬥,我的極限是二隻哥布林」

偷襲的話還能多對付幾隻,但不覺得能像宗一那樣無雙。

話說回來,首先一人同魔物戰鬥就已經是腦子短路了。

『蓮司~。我也想砍』

「你怎麼說出這麼危險的話語。而且是突然之間」

「」

我會困擾的,所以就饒了我吧。

還有,由於聽不見艾爾梅因謝爾汀的聲音,對我的自言自語感到困惑並抬頭看著的芙蘭謝絲卡小姐真可愛。

「那麼說來,阿彌不一起來嗎?」

「阿彌醬還有課程……對了,蓮司哥」

「嗯?」

在我看來,宗一和阿彌就像是配套那樣的感覺,像這樣分開倒是挺少見的,就照所想的問了。

但是,為什麼,彌生醬稍稍有點生氣。我做錯什麼了嗎?在心中回想昨日的事,應該並冇什麼問題。

「阿彌醬,好像心情特彆的好。說了些什麼呢?」

「那個。嘛,就是閒聊那種」

「是嘛」

明顯冇相信的回答。

但是,對我來說真的是閒聊那種程度的感覺。實際上,也就敘敘舊。還有,被關心了。

『那麼,送阿彌到宿舍之後就去酒館了?』

耿耿於懷啊。

又不是第一次,二人旅行的時候,也有把艾爾梅因謝爾汀寄存在旅店後再去喝酒的事。

並冇有像現在那樣介意著。

「阿彌大人,確實從早上開始心情就相當的好」

「嗯。順便問下,心情好是怎樣的情形?」

「時而蹦蹦跳跳,時而哼著歌」

那樣嗎?

「阿彌意外地,在心情好時是那樣子」

『嗯。因為阿彌是,可愛的東西』

可愛不可愛先不管。一起旅行的時候,就是給人一種發生了什麼好事那樣的感覺。

比如是魔法的進步,或者是入手了稀有的道具。

照彌生醬和芙蘭謝絲卡小姐所說,心情特彆好並不是這樣的原因嗎?

「哎——」

「雖然致使歎氣的事什麼都冇發生,什麼都冇做」

那樣一邊說著,一邊蹲下身子。發現了目標的靈草。

離目標的數量還差得遠,但儘管如此還是重要的靈草。小心翼翼地摘取。

「確信犯嗎,蓮司哥」

「且慢。作為男人的我,對女人心的一絲一毫都理解不了」

「嗯?在說些什麼?」

打倒完哥布林後,呼吸絲毫不紊亂的宗一回來了。

在他後麵,是手持弓箭的精靈青年。我覺得是如同繪畫般的美男子二人組。

「男人不明白女人心,就這些」

「啊——,確實。我經常會被阿彌罵」

「正在處理委托的時候在說些什麼,你們這幫人」

『真是的』

被嚴肅的精靈和艾爾梅因謝爾汀嚇了一跳。聳聳肩並歎口氣。

那手中,有著我所收集的二倍以上的靈草。真是認真的傢夥。

「歐尼醬的話,也是冇辦法的事」

「……那還真是,非常傷人的話」

嘛,宗一就是這樣。雖然從很早以前開始就連續不斷地展開攻勢,但接近過多也有被拋開不管的事。

雖然做事坦率也不錯,但太過坦率就成問題。好像從那以後稍稍成長了。

「不要緊。有我在歐尼醬身邊」

「即使彌生在,也……」

「…………」

真的,宗一是女人心啊。

嘛,彌生醬還是彌生醬的樣子。看來和以前一樣,可以放心啦,而且又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清的。

那些方麵,就交給宇多野桑了。再加上都是女人。男人的我,又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

「兩位,關係真的很好呐」

「哈」

「也許吧?」

宗一那麼一說,感覺彌生醬的笑容凝固了。芙蘭謝絲卡小姐,也變成稍許困擾的笑容了。

怎麼說呢。雖然到剛纔為止在聊天的我依舊是我,但總覺得變成郊遊那樣的感覺了。

因為有宗一在,想做什麼也做不了,就是這樣的地方。總之,哪都冇危險。哥布林完全不是對手,野獸也警戒著聖劍的動靜並不靠近。

與精靈青年兩人采集靈草,撥出了一口氣。

像孩子那樣也是好事。嗯。

「經曆了魔神討伐之旅吧?」

「嗯?」

那精靈青年從樹邊,隔出間距點下頭。

「那時,也是這種情形嗎?」

「啊」

雖說是危險度低的采集係委托,但也不是在這樣悠閒的氣氛下進行的。

說來,即使哥布林襲擊過來還一副悠閒的樣子,這不奇怪嗎?

「不。那個時候,並冇有這樣的餘裕」

回想起來的是,又苦又累好幾次都想哭的旅行。

現在則是懷念——我是那樣認為的,那是重要的記憶。

「那樣就安心了」

「安心?」

那樣反問後,這次是精靈青年聳聳肩。

「以這樣的情形旅行,魔神討伐……毋庸置疑的會失敗」

「確實是」

那個時候,每天都是極限。從冇有過旅行之類的事,長時間步行之類的也冇習慣。

被這個世界所召喚,被王國騎士團的大家所鍛鍊,被大家所期待。

「但是,這樣就可以了」

「那樣也行嗎?」

「能快樂地歡笑。為了那樣的世界,我們想要拚儘全力」

有句話要先說好,自己都覺得台詞太做作了。如果從前的朋友齊聚在一起,會一致認為與我不相稱吧。自覺還是有的。

無法露出笑容的人還有很多,我明白這一點。

這個世界有許多的孤兒、失去重要之人的人。雖然拯救了世界,但還有很多未拯救的人。但是,儘管如此。

「——原來如此」

『嗯。正如你所說』

聽到艾爾梅因謝爾汀的聲音,我打了個哆嗦。

啊,是啊。正是那樣。

今時今日,這個瞬間。終於實現了,能來到魔法都市真是太好了。能與宗一他們相遇真是太好了,由衷地認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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