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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弑神的英雄與七個誓約 > 3-12 再會2

3-12 再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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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第三卷試看

3-12

再會2翻譯:友永ジュン

3-12

再會2

吃完遲來的午飯、冇什麼特彆的事情可做把背靠在椅子上。

仰望著天花板、但那裡什麼都冇有。那麼、今後該怎麼辦呢。

「那麼、就收拾餐具了」

看向這麼說著站起來的宇多野小姐。在那裡是和以前一樣、我熟悉的露出認真表情的宇多野小姐。

「收拾東西這種程度的事情……」

「受傷的人就好好休息吧。反正、之後的事情也是我來做」

我就是因為這樣纔不滿啊。宇多野小姐的工作是、該說麻煩呢還是複雜呢。也許是注意到了我內心的想法、鄰座的阿彌隱藏著嘴顫抖這肩膀。

「雖然冇有討厭的預感但是?」

「真是失禮呐。我會做、欺負山田君的事情?」

會做。……如果這麼說了、會怎麼樣呢?

突然這麼想著、宇多野小姐把視線移開。感覺到視線好像變冷淡了、我會裝作不在意。在意的話、反而會沉迷在這種拖拖拉拉的感覺中。

「我也會幫忙的」

對這樣的我伸出援手、阿彌站起來把空托盤疊了起來。宇多野小姐的視線向著阿彌看去。

稍稍放心後、宇多野小姐的視線又轉向了我。我慌慌張張的挺直了背。

「那麼、蓮司先生。請好好的休息吧」

「是――」

「有我看著他所以沒關係喲」

剛回答完阿彌的話、耳邊就傳來了安娜斯塔西婭的回答。從宇多野小姐的旁邊、回到了我的肩膀。

「……好重」

「啊?」

雖說是妖精、但是女孩子怎麼能發出那樣的聲音。安娜斯塔西婭在耳邊、連七八糟的低聲說著。雖然不是第一次了、這是真正有點生氣時發出的聲音。

「不、和安娜斯塔西婭在一起好開心啊」

「是吧是吧。哭著感謝我吧、蓮司」

「夫夫」(ふふ擬聲詞吹氣聲)

吹出聲的是宇多野小姐呢、還是阿彌呢。但是、耳邊的安娜斯塔西婭的氣氛一點都冇變。雖然聲音變回到以前、但是多半還在生氣。不如說、絕對在生氣。果然、女性――雖說是女性但是精神還是小孩子。對女孩子來說體重的話題是不行的嗎。明明是開玩笑的。那樣的藉口好像說不通呢。

「安娜斯塔西婭。跟山田君很親密呢?」

「那是當然。請放心我冇有用鞭子抽打病號的興趣」

「冇有受傷的話我會被鞭子打嗎」

「然後、也許會把你吊在窗外」

不管哪個都好可怕。不是能對人類做的事情吧。會死哦。

「比起這種事、宇多野小姐」

「什麼事? 哦ー……」

「宇多野小姐、把這傢夥也帶出去。真的好可怕」

「沒關係喲。不要怕不要怕」

那樣、用像是對寵物說話的語氣說著變得更加可怕了、笨蛋。

「關係真好呢、跟以前一樣」

「唉、哪裡好了?」

這樣反問、麵帶笑容的宇多野小姐和歎著氣的阿彌。安娜斯塔西婭無言的拉著我的耳朵。雖然一點不疼但是很癢所以希望能夠停止。在我動身體的時候、也許是感到有趣抓著耳朵的手加大了力量。

「吵架的話、不要把房間弄壞哦?」

「放心吧。不會上演阿彌和幸太郎那樣的失敗的」

「……到現在還記得嗎?」

一瞬間很驚訝、下個瞬間阿彌就因為害羞把臉低下去了。以前、旅行的途中。在村子的客棧吵架、想起了魔術對戰的過去了吧。雖然忘記了吵架的理由、但那之後的善後實在是太糟糕了。不止是住宿費、還有修理費都交了出去。

但是、那個時候真是得救了。旅行的費用全是由國家承擔。嘛、雖然我和宇多野小姐一起對同行的王國騎士團、騎士團長的奧佈雷恩先生低頭道歉了。冇有辦法。那完全是我們的錯。與其說是我們、不如說完全是阿彌和幸太郎的錯。

「真是懷念呐。而且……阿彌的事情記得很清楚呢、山田君」

「優子小姐」

「不用這樣反映過剩也可以吧。還有、彆把盤子弄掉?」

「汙……汙」(ぅ……うぅ擬聲詞窩喜歡用汙⁄(⁄⁄•⁄ω⁄•⁄

⁄)⁄.)

一邊說著這樣的事情、一邊目送兩人走出房間。

「啊、山田君」

「嗯?」

「晚上、來我的房間。我等你」

最後、留下這句話走了出去。阿彌的樣子該說是好方呢、還是氣的滿臉通紅呢、那樣的表情讓人印象深刻。如果是宇多野小姐的話、多半是今後的話題吧。還有魔神心臟的事情。我冇有奇怪的期待。好多次期待被背叛了、期待著然後失敗了。我也是有在進步啊。

阿彌那邊、想成什麼了呢。我想之後在捉弄她。

「要做什麼?」

「那當然是、大人的話題」

「…………」

以安娜斯塔西婭還坐在右肩的狀態下回到屋子。那之後直接躺在了床上、但是感到非常的無聊。睡了五天的身體根本冇有感到睡意。意識非常清楚、所以躺在床上也感覺不怎麼樣。所以、慢慢的走出了房間。遲鈍的身體也有必要活動活動吧。

「剛想著艾爾梅因謝爾汀不在、結果換成你了嗎……」

「什麼啊那個說法。一個人會寂寞的、所以我會和你在一起的」

「是是。那還真是感謝你了喲」

「我怎麼完全感受不到感激的心情?」

「感謝感謝。非常感謝、安娜斯塔西婭殿下」

不知是生氣還是慪氣的說著、坐在肩膀上的安娜斯塔西婭開始對我不理不睬。代替平時跟我說話的艾爾梅因謝爾汀、這次是安娜斯塔西婭。我難道就冇有私人時間嗎?

一邊想著那樣的事、一邊向冇有人的石造走廊走去。準備好的新品皮靴發出哢呲哢呲的聲音(カツカツ擬聲詞)。稍微有點涼、但是天氣很好隻要走起來的話身體就會暖和了吧。

雖然(是)臥床不起(的身體)、但是吃了飯就能動起來。是不是因為異世界補正呢。身體能力也是如此、回覆能力也比這個世界的人更優秀。嘛、雖然冇有達到宗一他們那樣脫離人類的程度。普通人的話、我覺得睡了五天就算吃過飯也還是一點都動不了吧。

「怎麼了。明明和這樣的美女妖精在一起、真是奢侈的人啊」

「(那種話)彆自己說出來啊、自己」

不過確實、安娜斯塔西婭是個美女。現實中不可能存在的綠色捲髮、背後有兩對羽翼。在我們世界裡隻有神話和故事中講述的妖精、在這個世界理所當然的存在著。存在著、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坐在我的肩上。雖然身體隻有十五厘米、除去那點以外真的是擁有一個美麗的姿容。在我的周圍――雖然宇多野小姐和阿彌也很美麗、但是安娜斯塔西婭的美是脫離現實的美。身體確實又凸又翹、身上穿著很薄的白色禮服。穿在身上剛好合適、就算目光毒辣的人也會這麼認為。就算現在的尺寸、也想人偶一樣可愛。嘛、因為是妖精嘛。

但是、也不會向人偶尺寸的妖精露出邪惡的視線。還冇有被逼到這種程度、也冇有那麼饑渴(笑)。雖然這麼說、被那個小不點用奇怪的視線看著、總感覺有一種輸了的感覺。總覺得、也有安娜斯塔西婭理解我的感情翻過來捉弄我的時候。以前、雖然幸太郎和其他被召喚到異世界的夥伴抱在一起興奮的大叫「夢幻噠!」(ファンタジーだ因為窩是打PSO2的.所以用了夢幻)。不過對安娜斯塔西婭來說、這種反應就出局了。我覺得相比我有著有趣反映的同伴們更有捉弄的。但是、每次被捉弄的就隻有我自己。完全不懂她的標準。

經常跟艾爾梅因謝爾汀吵架、就是那個。越是吵架關係就約好的那種感覺。

「你這傢夥、不這樣就不行呢」

「啊啦、你這是說什麼話呢?」

「那麼接下來」

但是、不管怎麼說也是白天路上一個人冇有遇到也太奇怪了。這個巨大的王城除了我和安娜斯塔西婭以外冇有彆人、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你在看哪裡呢?」

「冇看哪裡」

因為無聊才走出屋子、並冇有什麼特彆想去的地方。不知道為什麼、不管是安娜斯塔西婭還是阿彌或者宇多野小姐都不肯告訴我艾爾梅因謝爾汀在哪裡。

並不是、事到如今還……想著逃跑(這段按照窩的語文水平是表達不出來的,蓮司中間有個停頓,看起來就是還準備跑路的意思,簡直世界第一跑路男主角,

原文是:即使現在也打算逃跑………雖然冇有這樣的想法)。很擔心菲朧他們、想去看看他們的情況。

「哈……去修練場嗎? 現在的話結衣他們還在」

「這樣啊」

安娜斯塔西婭有點吃驚的說。我並冇有什麼想去的地方、覺得這樣也好就向修練場走去。三年前、雖然隻是住了很短一段時間。但是還記得擼。走到儘頭向右轉、走下樓梯和幾個巡邏士兵擦身而過。終於遇見王城裡的人了、不過對方冇有打招呼隻向這邊敬了個禮。有很好的訓練過了呢、很佩服。如果能打招呼的話、能打個招呼就好了呢。我、現在隻不過是一介冒險者而已。

雖然以前作為英雄被召喚到這個世界、但是目標的魔神已經被討伐了。隻有在跟魔神戰鬥時才能用出全力的我、已經冇有作為英雄的價值了吧。雖然這麼說、但是擦肩而過的士兵的視線裡好像看著什麼尊敬的人物、又或者說眼裡充滿了熱情。在原來的世界、絕對會對這種看過來的視線感到困擾

那樣的我會怎麼想呢、安娜斯塔西婭在士兵們走開很遠以後戳了戳我的臉頰。

「你在緊張什麼」

「並不是、在緊張什麼」

非要說的話、比起緊張抱歉的心情更多一些。魔神討伐的旅途、在最後的最後冇有派上用場。而且、是建立在非常多的犧牲的情況下才能實用的力量。冇有魔神的話。他的眷屬、就算不是我也能夠打倒。然後、當那些眷屬也不在的話――我的外掛會變的冇有意義。能夠弑神的武器、冇有需要打倒的神的話隻會變成無用之物。

那樣的人、有什麼價值嗎。所以、我隻是一介冒險者、艾爾梅因謝爾汀隻是一個會說話的徽章罷了。嘛、會說話的徽章很少見吧。

……我覺得這樣就好、艾爾梅因謝爾汀又會怎麼想呢。還是說……。我、希望她走上不是武器而是其他什麼的道路。為此、想見識更寬廣的世界增加更多的選擇。――那條道路、想一起找到。這就是我旅行的目的。誰都冇有告訴、我也覺得這很幼稚。嘛、宇多野小姐大概已經發現了吧。那個人的直覺很敏銳。

「怎麼了、歎什麼氣啊。煩惱的事?」

「身體很小、呢」

「哈?」

這麼說、安娜斯塔西婭發出了誇張的大叫。

對於他們來說、我也許是拯救世界的英雄之一也說不定。但是我、比起世界優先選擇了艾爾梅因謝爾汀。作為英雄想要獲得誰的支援、並不是誰而是身邊的同伴我是這麼認為的。

還冇有作為英雄的心理準備、為了戰鬥必須要讓誰遇到危險才。那樣的人、不管怎麼想都不能被成為英雄吧。所以――那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士兵的視線、對我來說太沉重了。

「這裡是人類的城堡、蓮司不是人類的英雄嗎,那就有自信一點…一點也不帥氣」

「我一直都是這麼不帥氣啊」

說恭維話、我也是挺胸抬頭的活下去了。拚過命了。然後、運氣好活下來了。就隻是這樣而已。

安娜斯塔西婭大概也明白這點、露出笑容戳著我的臉。小小的手指戳上去並不疼隻是很癢、所以忍著皺了皺臉。也許是我的反映太有意思了、安娜斯塔西婭發出了小小的笑聲。

「雖然是這樣」

「這裡不是應該否定嗎?」

「你自己這樣說的、卻希望我否定嗎?」

「是的」

「不明白你在想些什麼」

在說話的時候、前方有幾個穿著很好的貴族走了過來。把路讓出來後、看到了對方驚訝的視線。

嘛、也是啊。我是一身質量不錯但是樸素的衣服和褲子的打扮。可以說是跟王城不相稱的樣子。三年前作為修練場的常客士兵們也許還記得我的樣子、但我不認為貴族們還會記得我。不止這樣、魔神討伐結束後就逃跑並且踏上了旅途。其他的同伴們也是、並冇有在貴族麵前漏過臉。一直都不擅長應對晚會那樣的聚會、和那些一直生活在溫暖牆壁裡的人。還記得的貴族簡直少之又少。

安娜斯塔西婭――和英雄・緋勇結衣簽訂契約的妖精卻坐在這種人類肩上怎麼想都很奇怪吧。關於什麼也冇說這件事、也許是安娜斯塔西婭的突然心血來潮了也說不定。

「本來的話、那些人是處在給我們讓道的處境上的」

「也不能這麼說吧」

雖然領地的維護與運營之類的我不瞭解、但這個國家是依靠這些貴族們才能運作。比起隻能揮舞武器無能的我、冇有魔神存在的時間是不需要(我)的吧。

「你為什麼。會覺得自己低人一等呢」

繼續向訓練場走去、安娜斯塔西婭在耳邊嘮嘮叨叨的說出來。艾爾梅因謝爾汀也好、安娜斯塔西婭也好。為什麼會說出相同的話呢。與宗一他們相比、我的實力和功績頂多是讓人知道的程度吧。

「這個是天性啊」

「那個不是天性而是病吧。……快點治好、一點也不帥氣」

不是平常開玩笑的聲音、認真的――嚴格的、妖精女王的聲音。

「這種程度剛好吧。那個處境、對我來說已經是過去式了」

「雖然你們說過謙虛就是美德、但是在我看來過度的謙虛就隻是卑躬屈膝罷了。真難看啊。那是和你不相稱的喲、山田蓮司」

「……艾爾梅因謝爾汀說過同樣的話啊、和你這傢夥一樣」

「騙人!?」

然後、那個女王的威壓感、一瞬間就消失不見了。在玩什麼角色扮演啊、你這傢夥。這麼吃驚的同時、吐出了一口混雜著歎息的氣息。這是為什麼呢。

「一點都冇變呐、這你傢夥」

「是蓮司墮落過頭啦。以前不是更有乾勁嗎」

「那是因為、被召喚到這個世界上的目標已經達成了。當然會散漫下來啊」

魔神是必須要儘快討伐的。隻要那個還活著、就會有生命死亡。因為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所以僅僅用了兩年時間我們就討伐了魔神。拚死努力、跨過無數犧牲、受到了許多信賴、迴應了這個世界的期待。

又有、幾名士兵擦身而過。這次是把腦袋低了下去。……就放過我吧。現在的我、並冇有處在能夠被你們這麼對待的立場上啊。也許是注意到了我內心的感受、安娜斯塔西婭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現在世界已經變得和平了。就稍微悠閒一點吧」

「雖然、我也是這麼想的。實際上、我們也乘坐這法芙在世界各地轉了幾圈。結衣也、能夠和很多人說話了喲?」

「嗯、好開心呢。以前、我還是藏在九季背後呢」

「是啊。我們的公主大人、不管怎麼看都很弱氣呢」

我覺得那也是結衣醬不錯的地方呢。不管是什麼態度、作為男人都會保護她吧。該怎麼說呢、就像小動物一樣吧。結衣醬、就給人這種感覺。聲音也很小、身高也――嘛、是我們中最年少的一個所以身高那樣也冇辦法嘛。

剛剛想起以前的事情、安娜斯塔西婭就抓起我的臉頰。力量太小果然還是不疼。

「喂。明明和我這樣的冇人在一起、不許想起其他女人」

「其他女人……。那是你這傢夥的主人吧」

「儘管如此。真是不懂女人心呢、蓮司」

「因為我是男人啊」

「那樣是不行的。就算不懂、女孩子的事情也要好好注意到。那纔是好男人哦、蓮司」

這還真難啊、聳了聳肩的同時臉又被抓了。我想她希望我把她當作女人來對待吧、但是我是不會把她當作女人來對待因為我知道那樣做會受到她的調戲。……不管怎麼說都太失禮了吧。

安娜斯塔西婭也明白我那個反映嗎、並冇有特彆生氣的樣子。我還想著還會生氣、這次卻露出了笑容。如果這就是女人心的話、我一生都無法理解也說不定。

「是這樣嗎」

「是的喲」

這種問答、已經是第幾次了呢。對方像是宇多野小姐啦阿彌啦、這回又的安娜斯塔西婭也是。經常會說、更加理解女人的心吧。就算這樣我也有打算努力的。

對這樣的男人說出就算不理解女人心也冇有關係的、就隻有一個人。想到這裡、搖了搖頭。與此同時、又被安娜斯塔西婭敲了頭。

「抱歉」

「既然先道歉了、這次就原諒你」

「那真是太好了」

「要感謝我喲?」

「我瞭解了、安娜斯塔西婭殿下」

開玩笑的說道、結果又被敲了頭。就這樣走了一段時間、終於到了修練場的入口。石造的走廊的兩邊掛著鐵製的劍和長槍、斧子、盾牌。看著這些。看到了這些令人懷唸的地方、感到了難以形容的安心。

就是這裡。我的、最初的歸處。得到最弱外掛的我、最初獲得力量的地方。武器的使用方法。學習這些的地方。

不思議的、心臟悸動著。有一點點、興奮著。用自己都冇有注意到輕鬆的步伐、走進修練場的入口。

「果然是男人呐」

安娜斯塔西婭雖然小聲說著、裝作冇注意到走進修練場士兵們的視線聚集了過來。真是、久違了啊。裡麵有好幾個認識的人。

正方形的修練場很寬廣、建造成就算數百名士兵一起訓練也不會覺得狹小的樣子。現在數十名士兵和――在那個訓練場角落、真紅巨軀而自豪的紅龍正在縮著身子休息。是因為天空照射進來的陽光感覺很舒服嗎、一動不動的睡著。實際上也並不是在睡覺吧。那傢夥雖然那樣、但是對氣息很敏感。就算我在修練場露麵也還是那樣比這眼睛

向周圍看去、又與數名士兵視線相對。這次、露出高興的笑容並舉起手。對我來說、比起尊敬的眼神這種態度更能讓我放鬆。

就這樣一邊和認識的士兵點頭打招呼一邊向熟悉的紅色巨軀――法芙娜那裡走去。周圍雖然很吵鬨、但是並不在意。

是注意到我的氣息了嗎、好像看到那個巨龍的身體少許的動了一下。

「好久不見了、愚蠢的人」

「耳朵好疼啊」

聽著那個聲音、嘴角不自覺的向上挑起。確實、我是一個愚蠢的人吧。比起世界、比起同伴、選擇了艾爾梅因謝爾汀的愚蠢的人。但是、再會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嗎。

睜開了比這的眼睛、黃金色的瞳孔向我看來。近三十米的身體、光是頭部都比我大好多。那個臉突然靠近、鼻息把我的頭髮吹起。那個壓迫感、身體有點哆嗦。

「有點改變了呢」

「嗯?」

向後、退了一步。雖然作為夥伴想出的時間不長、但是這條龍是怎樣的性格我可是很清楚的。並冇有生氣、也不是很驚訝。最初、就是很在意我一個人行動的那種性格。退後一步是因為、鼻息太近有點吃不消。像安娜斯塔西婭、都快被那個鼻息吹飛了。臉被抱住、有各種各樣的柔軟觸感所以請放過我吧。

那兩句話、感覺就像遠處的雷電在身體裡想起十分沉悶。這就是龍。在這個異世界被稱為最強的生命體。君臨那個最強頂點的存在。龍炎將大地燒儘、振翅將大氣撕裂。爪子可以很容易將鋼切斷、尾巴的一擊可以輕易把角鬼變成肉塊。就算是在持有外掛的我們看來也是規格外的存在。這就是法芙娜。這個世界最強的龍。最古老的龍王。

順便說一下、成為同伴了――還有、跟結衣醬結締契約的理由也非常愚蠢。

腳底被槍紮到了、自己冇辦法拔出來。疼的到處亂鬨被我們打倒了、知道了亂鬨理由的結衣醬幫他把槍拔了出來。多麼愚蠢的理由啊。

嘛確實理由很愚蠢、在跟亂鬨的法芙娜戰鬥時還以為真的要死了。現在還有著小小的噩夢(創傷→_→原文寫作噩夢讀作創傷)。宗一呀真咲醬、阿彌和九季明明全員都參加戰鬥了、結果就連讓空中飛翔的巨龍墜落到地麵都拚儘了全力。

「連霸氣都消失了。真冇出息啊、弑神者」

「冇有辦法嘛。就算一介人類達成了弑神的偉業。那種氣息也會消失啊」

再說、我都懷疑我有冇有霸氣那樣的東西。

「明明都懷著憎恨的心情把他殺了。不對、就是因為這樣纔沒出嗎」

「……冇出息冇出的、還真能說出口啊」

「那是當然。跟一年前相比完全變了啊、你這傢夥」

「跟被羽蟲喜歡的你相比、當然變得不同了」

「你說誰是羽蟲呢!?」(上麵是蓮司和法芙娜的對話,最後是安娜斯塔西婭插進來了)

不對、該吐槽的地方不是這裡吧。

「哎、什麼。你難道、喜歡我嗎?」

「彆沾沾自喜、你這膽小鬼」

「彆、那麼說就算是我也會受傷的」

明明是法芙娜說的、彆對我發火啊。而且、感覺比說起體重的時候更生氣了。

「我還以為變安靜了一點呢、結果又吵鬨起來了」

這麼說、法芙娜又合上眼皮。腦袋像是要把修練場的地板當床一樣放了下去、一瞬間產生了地麵晃了晃的錯覺。在那之前、感覺到了眼前巨龍的威壓感。舉手投足間、都有犀利的反映。應該說是王者風範吧、不愧是連統率魔物的魔王也敬佩的存在。

「結衣很擔心你。彆讓人這麼擔心啊、弑神者。那個可是愛哭鬼……哭起來的話、比那邊的羽蟲更麻煩」

「我冇那種打算」

我自認為自己不是那種喜歡弄哭女孩子的性格

這麼說著、好像感到眼前的巨龍傳來的威壓減少了。

雖然語言很粗暴、但我卻知道他比誰都更擔心結衣醬。我想並不是和被稱為魔物使的少女簽訂契約這種關係、而是更多的彆樣聯絡。就算那個吵鬨的安娜斯塔西婭也是、聽到結衣醬的名字就會安靜下來。那是、跟法芙娜一樣――懷有明確的感情。所以表情緩和下來、法芙娜的眼睛又睜開了。

「怎麼了?」

「有改變了呢」

「――姆(擬聲詞)」

「蹭得累喲、蹭得累。雖然說話臭著個臉、但也有好好擔心你的事情喲蓮司」

「快住手彆在這裡說那個詞語、安娜斯塔西婭」

在夢幻世界裡蹭得累什麼的不要說啊。夢想和希望都不見了啊。

「所以怎麼了、那句話。我不明白是什麼意思、有點不快」

「有遇見就去找幸太郎說。今後我也打算繼續使用的」

「真是的……那小子也很麻煩呢。吵鬨的傢夥、停止那些不快的言辭吧」

然後、向周圍看去。雖然也有注意到我視線的士兵存在、不過並冇有找到目標人物。

結衣醬和九季、還有騎士。他們去哪裡了呢?

嘛、也許九季那傢夥還有工作要做。

「結衣醬呢?」

「去找你和那邊的羽蟲了。和騎士那傢夥一起」

「啊嘞、可是完全冇看到啊?」

「鬼知道。也許錯過了吧」

那還真是抱歉了啊。稍微、懶洋洋的在屋子裡呆一會就好了呢。回到屋子後、就懶個夠吧。

最近努力過頭了、差不多可以慢慢來了吧。

「對了、法芙娜」

「嗯?」

「知道艾爾梅因謝爾汀在哪裡嗎?」

「不知道」(知らん有點不耐煩的語氣)

直接了當、隻用一句話就切斷了對話。真希望你能多少選擇一下說話的語氣啊。對話突然被中斷的話、我不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嘛。

「這樣就好嘛。那個徽章女」

「那樣不行的吧。那傢夥雖然看起來那樣、但也是個容易寂寞的人啊」

「…………」

「不要一句話不說還一直拉我的頭髮。拜托你了」

要是變成禿子了怎麼辦、這個笨蛋。(禿了就變強了啊笨蛋.魔神什麼的一拳就解決了)

話說回來、艾爾梅因謝爾汀究竟被帶到什麼地方去了呢。除了在我身邊以外、根本一點也派不上用場。吵鬨的埋怨著。

這次去找九季那個傢夥吧、這麼說著背向法芙娜走了出去。就算搞錯、也是不會和騎士團長奧佈雷恩先生遇見的地方。那個人的本性是體育係的、如果遇見逃跑到鄉下的我絕對會用肢體語言來說教的。這有這個、請放過我吧。病還冇好呢。就算病好也不要。

「蓮司」

考慮著那種事情的我、被龍王叫住。是和以前一樣、叫了我的名字。不是用弑神者這種讓人害羞的名字叫我真是太好了、這麼想著轉過身、黃金色的雙瞳向我看了過來。

「這一年來、都乾了些什麼」

「和艾爾梅因謝爾汀一起……旅行?」

變成疑問句也冇有辦法。說道做的事情、就是在鄉下村子裡過著悠閒的生活啊。

「不對」

但是、不對我的回答不滿意的龍王殿下用強烈的眼神俯視著我。像遠處的雷電一樣、身體裡迴響的聲音鎮住了我。強勁有力的目光注視著我。那一句話、就像言靈一樣束縛了我。

確實、這個存在是遠超人類理解的超越種。我的軟弱、疼痛、創傷、各種各樣的感覺、都不聽控製的湧現出來。

「為什麼、那麼執著於艾爾梅因謝爾汀一起」

「因為是夥伴呐。而且、已經約好了。……如果和平到來的話、就一起在世界各地轉轉」

那樣。約定過了。非常重要――和生命一樣重要的約定。黃金色的……。

「不對吧、山田蓮司」

安娜斯塔西婭從肩膀上飛下來、抓住我的衣袖。說了些什麼、但是傳達不到我的耳朵裡。

我、無法離開注視著我的法芙娜的雙眸。不是因為那雙有力的雙眼而是因為、我注意到如果把目光移開就輸了。

「定下那個約定的、應該不是艾爾梅因謝爾汀而是艾爾吧」

「是啊、是這樣的。所以我、要去完成約定」

這樣切斷對話的我――。

「這樣啊」

說完這句話、就閉上了眼睛。

從金色的雙眸裡解放、歎了一口氣。不知道為什麼、安娜斯塔西婭也跟著歎了一口氣。雖然平時不會說奇怪的話、但果然是妖精和龍啊。等級相差太多了。我也、因為對同伴不溫柔的龍所說的奇怪的話而感到拚儘全力。

「走吧。這次去找九季」

「哎――是。這樣啊。結衣好像也在找我們、很快就會見麵的」

「那麼、一會見。法芙娜」

「好的。下次想見到有出息的你呢、蓮司」

「不要隨便加上期待啊」

說完聳了聳肩。法芙娜並冇看到、那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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