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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兔子纔是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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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居然已經這麼有出息了,居然做出了這麼光宗耀祖的事。

冇想到他們居然不聲不響,乾了一票這麼大的。

牛批,隻能說一句太牛批了。

緊接著他又麵對新型武器,展開了討論。

“不是兄弟,冇想到這一次我居然為你擋了這一把槍,這也就算了,你們怎麼把他們指揮官給弄死的?我覺得這點經驗你得傳授給我一下。”

之前他們就聽說過,鷹醬國有一個是非厲害的指揮官,幾乎已經到了百戰百勝的地步。

一般來說冇有什麼重要,在意的話絕對不會需要他出麵,在以往的戰爭之中,他也一直非常出神入化,很多的栽贓都取得了極大的成功。

對於這個問題,他十分的好奇。

“我就想問問,難道你們是用的潛伏的方式?你們的特工已經能夠深入敵軍的內部,然後巧虎生氣的把他給弄死了嗎?”

在他不知道的時候,難道兔子已經這麼牛逼了嗎?他這位兄弟成長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

聽到這話之後,兔子國的外交官眨了眨眼睛。

“其實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你也知道在廠之上十分的危急,而我們呢,一直都是一個嚮往和平的國家。”

“所以為了儘快的結束這一場戰爭,我們集合啦,所有國人的力量經過了不懈的堅持和努力,終於製造出了一把威力不錯的衝鋒槍。”

“之後我們又在全國的範圍內尋找了大量的人才,經過了重重的選拔,終於挑選出了最為合適的人選,去執行這一個秘密的任務。”

“最終這個人就這麼敗倒在了我們的衝鋒槍之下,這就是全部的情報了。”

至於那些所謂的有效狙擊,幾千公裡這些東西,既然你不問的話,那我肯定也不會說的。

畢竟這纔是我們的核心機密,就像你毛熊國也擁有自己的秘密一樣,會輕易告訴我嗎?不可能。

所以咱們大家都藏著掖著,這樣以後還能做好兄弟。

聽到這些話之後,毛熊國沉默了起來。

一把不錯的衝鋒槍,幾個合格的人選。

說實話,這幾個條件聽起來哪個都不困難,但是想要做掉一個指揮官,未免來的太過容易了吧。

雖然他不願意相信,但是結果好像就是這樣。

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取得這樣的功績?估計隻有他的好兄弟兔子才能做到。

他悄悄的對著兔子豎起了大拇指,誰說人家冇有火力?誰說人家冇有那麼樣的能力?

是能夠做出這樣的事情,並且成功了的隻有兔子。

“你們實在是太牛逼了,冇想到用堅持和毅力居然也能做出這樣的事,絕對是我輩之楷模。”

而兔子隻是十分不屑的回覆了一句。

“你們想不到的事情太多了,因為你們冇有辦法理會我們祖宗的智慧。”

畢竟是中華上下五千年的文化,絕不是毛熊國,一朝一夕就可以理解的。

以前毛熊國覺得兔子太弱了,但是如今他的眼神都變了。

兔子纔是真正的狠人。

幾乎是不由自主,假裝是開始了哀嚎,捂著胸口躺在炕上,翻來覆去的打滾。

“痛痛死老婆子我了,好痛啊。”

一聲聲慘叫哀嚎衝刺整個賈家家裡。

賈東旭一愣,隨即連忙跑到炕上,握著假裝飾的手,說到:“媽,你怎麼了?你怎麼了,有什麼問題你跟我說。”

“我也不知道,我就是感覺心臟忽然一個字,然後全身就開始劇烈的發疼。”

賈張氏嘴裡含糊不清,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是身體一個勁兒的打滾。

“要不要送咱們婆婆去看看醫院?”

看著自家婆婆在床上疼的死去活來,秦淮茹眼底閃過一絲暗爽。

說實話,秦淮茹這個女人雖然是一個禽獸,但是他隻是相當於外人來說,對自家人那是相當的。

就說說這假裝是,我對他多少苛責打罵,但是到了這種關鍵時刻,還是忍不住的為婆婆考慮。

隻是他冇想到,這話一出口就立馬迎來了兩人的反對。

賈東旭怒斥:“閉嘴,咱們家現在什麼情況你不知道啊,每天都得吃玉米麪,哪有錢去看什麼醫院,你想去的話你自己去,跟我沒關係。”

“而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咒我媽身體出毛病,他老家過完60多年了,身體一直健健康康,冇什麼毛病,真要是得了什麼病的話,全賴你秦淮茹。”

兒子說吧,當媽的也是趕緊符合。

“冇錯,東旭說的冇毛病,如果老婆子我真出了什麼問題,一定是你秦淮茹乾的,你怕不是早就想好了,我老婆子趕緊生病,這樣冇有我的看管,你就能跟那個傻柱鬼混去了。”

“說,你是不是這麼想的?”

聽著這話的秦淮茹,一臉的懵逼。

“臥槽,這家人是不是腦子有毛病,我他媽關心你還關心錯了。”

片刻的功夫,秦淮茹一臉苦笑道:“東旭,媽,看看你們說的什麼話呀,我嫁過賈家幾年了,你們還不欺負我,我能是那種水性楊花,出去跟彆人鬼混的女人。”

“跟傻柱之間的事,更是完全莫須有的,那是他惦記我,跟我冇有任何關係,不過現在人家有了對象,跟咱們家也冇有人往來,所以媽你們就放心吧,兒媳婦怎麼也不可能背叛你呢。”

說完秦淮茹又在心裡默默的補了一句。

“即便是我想跟人家那啥,恐怕人家也不同意啊,而且有這個廢物老公和你這個惡毒婆婆看著,我怎麼能有下手的機會。”

俗話說的好,男人就不能當舔狗,你得提升自己,不管是賺錢還是為人組織,還是各種做事能,隻要生活過好了,那女人自然就來了。

毫無疑問,傻柱這段時間的改變就深深的吸引了秦淮茹。

不說那暴漲的手藝,一個月40多塊錢的工資,光說何宇柱每天早晨晨練之時,展現出來的那一身肌肉,就很是吸引秦淮茹。

他這個年紀二十五六歲,正是如狼似虎的年,尤其是剛剛生完女兒之後,足足禁慾了10個月,晚上想跟賈東旭纏綿一下,但是總是被推脫。

他也明白,自家男人身子骨弱,經不起他這麼折騰,但是明白歸明白,理解歸理解,心裡麵還是終歸有點不舒服的。

畢竟,男人那方麵的強大,對於一個家庭和諧來說,還是非常管用的,最近秦淮茹就感覺,寂寞空虛冷,身子有些寂寞難耐。

用老一輩的話說就是,太寂寞了,想找點樂子嚐嚐。

但是如今這個時代,對於男女關係非是非常看中的,如果私通男人被髮現的話,後果可謂是非常的慘烈。

所以哪怕是給他1萬個膽子,他都不給那啥,因此也就隻能在深夜腦補一下,然後撫慰一下他那寂寞的身體。

“話說來也奇怪,這傻柱到底是怎麼回事,短短幾個月發生了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身體變強勁了不說,還掌握了一手不錯的武功,就連手藝活也徹底的大漲。”

秦淮茹心裡暗自嘀咕。

當然這一切跟他冇有關係,唯一讓他有些失望的就是,過去他憑藉何雨露對自己的忌憚,將這個冤大頭死死的套住。

但是現在的話,人家自己搞上了對象,而且看小兩口也挺恩愛,估計以後是打算結婚了,這麼說的話,他就失去了一個長期的飯票,想想都感覺有些遺憾。

麵對秦懷茹這話,賈東旭和賈母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畢竟自家人清楚自家事,他們這個媳婦兒,雖然平時看著挺賤挺騷,但是你要讓他出軌的話,他恐怕冇有這個膽量。

“哼,還算識相,不過我可告訴你啊,隻要我老婆子活著一天,我絕對不會讓你跟那個傻豬那啥,除非說我跟我兒子都死了,否則你就做夢去吧。”

賈張氏頗有一些歇斯底裡的感覺,秦淮茹聽著內心一陣無語,但是看著他現在發病的身體,最後也就隻好點了點頭。

本來賈家人還以為,假裝是,隻是一時之間犯病而已,但是冇想到,這種疼痛一直延緩到了大半夜都冇有好轉。

相反,賈張氏身體疼得更厲害了,哀嚎聲,不僅在整個賈家屋子響起,更是傳遍了整個大院。

“誰呀?大晚上的瞎嚷嚷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好像是那賈家屋子傳出來的,聽這聲音該不會是出了人命吧。”

“出了人命纔好,那賈家一家人早就該死了,像這種人,活著隻能危害世間。”

“我靠,我是受不了了,這麼豪,怎麼睡都睡不著呀。”

“要不大夥還是去看一看吧,這萬一出了人命可就不好了。”

“誰愛去誰去,反正我是不去,看見賈張氏那老東西,就感覺心煩。”

“話是這麼說,但是如果賈家真的出了人命的話,恐怕咱們整個院裡都要亂了。”

“那行,咱們去叫一下二大爺和三大爺,讓他們去看看怎麼回事,畢竟主事的還是兩位大爺。”

眾人略一商議,彆紛紛前往二大爺和三大爺的家,將兩位大爺叫醒之後,眾人一起前往賈家。

值得一提的是,一大爺也起來了,本來大家誰都冇叫他,但是他就是起來了,不僅如此,這人還走在最前麵,看起來龍形虎步,好像他還是原來的一大爺一樣。

看見這一番場景,學院的不少人也在心裡暗自嘀咕。

“這一大爺也真是的,他都已經不是院裡的一大爺了,還擺著這麼一副架子給誰看呢?這是完完全全不把剩餘的二位大爺放在眼裡呀。”

“管他做甚,他這個人就是自己裝裝樣子罷了,你看看到時候誰會搭理他?對了,除了他那徒弟賈東旭。”

“話說咱們這個錢一大爺,對著賈家還真是關心呀,出了什麼事都是第一時間趕到,就因為賈東旭是他徒弟,我覺得其中肯定有什麼貓膩?”

“噓,小點聲,一大爺還在呢,你這麼明目張膽的,未免有些太不給他麵子了吧。”

“切,這種人用得著給他什麼麵子,麵子是自己掙來的,不是彆人給的。”

“咳咳,我覺得你這話還是當麵對一大爺說比較好。”

“也是中看不中用而已,頂多人後逼逼兩句。”

而聽者大傢夥明目張膽的議論聲,一大爺臉色鐵青無比,拳頭緊握,但是一時之間就冇法反駁。

身後的二大爺和三大爺一臉的幸災樂禍。

“嘿嘿,老易這傢夥,都已經不是院裡的一大爺了,還這麼出風頭,大傢夥不罵他纔怪。”

“這一切都是他活該,自找的,誰讓他成心想著去算計人家傻柱呢,然後算計不成,反被算。”

“話說柱子呢,怎麼冇看見他,這次這麼大熱鬨,他都冇來,以前的他不是最愛參與的。”

“瞧你這話說的,人家對象今天來四合院裡了,難道不管對象,出來跟咱們這一群大老爺們湊熱鬨嗎。”

“啥,傻柱那傢夥有對象了,我怎麼不知道?”

“現在咱們整個院裡的人全部都知道了,就你不知道,二大媽也冇跟你說。”

“他能跟我說啥,就那些家長裡短的我纔不愛聽呢。”

“那如果這樣的話,你就不能怪人家不告訴你了。”

“話說啥時候傻柱找上對象了,這也太突然了吧。”

“突然啥呀?傻豬,都多大年紀了,是時候找對象了,而且我可是聽說,這位對象來自大戶人家,好像是你們紮鋼廠,婁董事長的那位女兒。”

“真的假的,要真是這樣的話,傻豬那小子可就要享福了。”

“不說了不說了,還是先看看這賈家到底是怎麼樣了。”

“也好。”

不一會兒眾人便來到了賈家門前,帽子假裝是在床上打滾,哀嚎聲哭天喊地。

“呦,這不是賈張氏嗎,這是怎麼了?”

“嘶,看來這是真疼啊,不會是中了邪吧。”

“我以前聽一名赤腳醫生說過一個土法,若是中了邪的話,疼痛難忍,可以試著吃一點金汁,吃完之後就不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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