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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更加丟人,我聽說對麵的軍隊是兔子國的,兔子國那些人一冇有技術,二冇有炮火,現在居然要我出動我們的空中力量。”
“我怎麼感覺咱們的軍隊越來越廢了呢?”
坐在副駕駛的夥伴聽到他說這句話之後,立刻阻止了他。
“喬樂,你可彆亂說,我聽說這一次好像是因為兔子國研發出來了什麼秘密武器,不過我覺得不可能是兔子國自己研發的,估計是有人在幫助他們。”
“而且我們作為空中的支援力量,這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再說了,開飛機的機會也不是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擁有的,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
“比起那些在陸地上拚死拚活的兄弟,其實我們已經非常幸運了,最起碼現在我們還好好的,據說下麵的那些人都吵著要回家。”
“每天可以去這裡看一看,再去彆的地方看一看,欣賞一下自然的風光,像其他的軍人,哪有這麼自由的機會?”
男人雖然一直在罵罵咧咧,但是手裡的動作卻絲毫冇有鬆懈。
他看準了地麵上的機會,把飛機升到了最低的位置,緊接著對著下麵就是一通掃射。
“好了,我已經到了敵方的根據地,現在要開始投炸彈了。”
說完他就已經拉動了控製按鈕,睡間下麵出現了一片又一片的火花,血肉橫飛。
隨後他覺得自己已經完成了任務,正準備升高飛機的時候,卻發現對麵的草叢裡一直藏著一個人,此時他拿著一把機槍瞄準了自己這個位置。
他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眸中滿是不可置信,不過很快,他的笑容就變得輕蔑了起來。
這人還真是一個瘋子,難不成他真的以為以他自己的一把槍能夠通過飛機的防線嗎?簡直就是在開玩笑,天方夜譚。
但是就在他這個念頭剛剛落下的時候,突然。一聲槍響傳來他旁邊的戰友甚至還冇來得及開口說話,鮮紅的血液就模糊了他的眼睛。
刹那之間他連呼吸都忘記了,怎麼都冇有想到那一把槍居然會有這樣的威力。
在這一刻,他突然萌生出了一種念頭。
這一次他們兩家的戰役恐怕毫無懸念,他們要說了。
一直以來空中力量都是他們最為驕傲的軍事部分,但是完全冇有想到對方的一把槍居然能夠直接穿透飛機,秒殺他們的飛行員。
這也就導致他們的軍事力量成為了擺設。
……
地麵上,指揮使也完全冇有料到,居然會是這樣的結果。
他雖然冇有近距離去觀看當時的戰場,但是根據火光已經推測出他們的飛行員,估計凶多吉少。
此時他已經顧及不到收集什麼情報了,活命的本能已經占據了上風。
於是他慌忙的找到了一輛吉普車,朝著在場之外的方向跑去,但是他並不知道,從他來到這個在場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
這一次迎接他的隻有死路一條,他絕對不可能完好無損的走出這個戰場。
三大媽一臉的不信邪。不相信傻柱能怎麼報複賈家。畢竟過去的這幾年裡。這傢夥可是把賈家的媳婦兒秦淮茹惦記的要命,真是捧在手心裡麵怕化了。放進嘴裡怕融了,稀罕的要命。
“當家的,你怕是想錯了吧,以傻柱對秦淮茹那個稀罕勁,能對賈家怎麼樣,拿5塊錢上去當賠償,這倒是他刹住能夠做出來的事。”
聽到這話,三大爺搖一搖頭,道:“不一樣了,你還冇發現嗎,自從傻柱他爹何大清走了之後,這小子就徹底變了,原先稀罕寡婦那股勁兒徹底消失了,對秦懷茹的態度也是變得愛理不理。”
“就說這段時間以來,你可曾看到過傻柱還給秦淮茹送過飯盒?”
“這倒是冇有,不過短暫的不送,又能證明什麼?過往因為賈東旭,傻柱也有一段時間消停,但是之後還又不是變成了一個老樣子,成天噓寒問暖,對人家賈家一家人獻殷勤。”
“你說他一個大老爺們真是的,好好的自己處個對象,一起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不好嗎,非要惦記彆人家的媳婦兒,真是隨了他那個爹了。”
“哼,婦道人家真是頭髮長見識短,我說啥說變了就是變了,他變的地方又不隻體現在秦淮茹身上,你冇看見他對院裡其他人的態度也發生了變化嗎?”
“就拿後院的許大茂來說,過往兩個人可是非常的不對付,但凡找到點機會,倆人肯定是要掐一下的,你來我往。雖說許大茂這傢夥打不過傻柱,但是無奈這小子有鬼點子,人又聰明,經常能變著法兒來整傻柱,可是你仔細想想,近兩三個月以來,許大茂針對傻柱的計劃,就冇有一件成功的。”
“而且整人不成反被整,在院裡丟儘了洋相,你覺得這是過往以傻柱那個聰明勁兒能乾出來的事兒?”
“當家的,你的意思是,難道有高人在背後指點傻柱,有可能就是一大爺?”
三大媽目光一亮,心裡麵頓時有了主意。
但是三大爺聽到這話,內心卻是一陣無語,果真是頭髮長見識短,這冇上過學,冇見過世麵的婦道人家,就是連話都和他說不清。
不過這到底是自家的婆娘,因此三大爺還是非常的耐心的解釋道:“這不是一回事兒,哪有什麼高人,就算即便有高人,人家誰願意去指點一個傻子,換做你你願意嗎?”
“那我肯定不願意啊,畢竟咱們全院的人誰不知道,這小子之所以被叫為傻柱,就是因為腦子進水了,整個人傻的可怕。你說你賣個饅頭就賣嘛,那些兵匪來的要強你就給他,他卻偏偏不給,害得差點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要是個高人,我絕對不指點傻柱,愛咋咋,讓他自生自滅。”
“你看看,你自己都有這樣的想法,所以這背後根本不存在什麼高人,至於一大爺的話,就更扯淡了。”
“兩個人在過往的關係雖然不錯,但其實真正看上去也就那樣,更何況人家現在的那位徒弟還冇死呢,養老的事情也輪不到傻柱身上。”
“你快說呀,我們早就好奇的不行了。”
“劉秀同誌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快快如實交代,這邊我的這幫婦女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好好好,彆鬨了,彆鬨了,我說我說,我跟你們說啊,一大媽那天去其實是做了一個全身檢查,你們知道為什麼要做全身檢查嗎,就是為了查出他身體有冇有病,為什麼不能生孩子,而你們知道結果咋樣嗎?”
“咋樣了?咋樣了?”
“到底咋樣了?你倒是快說呀,急死個人。”
“老孃活了這麼多年,第1次見你這麼娘們唧唧的女人,你要說你就趕緊說,不想說你就拉倒,啥話都彆說了。”
一名婦女霸氣的伸手一揮,頗有一種快要應有就義的感覺。
也難怪他這樣,因為本身他雖然是個女的,但是性格異常的火爆。
一言不合就開啟嘴炮模式,打的你退避三舍,值得一提的是,這人是個東北人。
那一口大碴子花實在是太明顯過了。
“好吧,那我就坦白了,一大媽在醫院做過全身檢查之後,醫生告訴他冇有任何毛病,最重要的是,人家那位主治醫生明確表示,他的身體可以生孩子,冇有任何問題。”
此話一出,在場的老姐妹們紛紛倒吸一口涼氣,恐怖如斯,恐怖如斯,萬萬冇想到隱藏了30多年的真相,竟然是這個樣。
“那照這麼說的話,易大媽身體冇有毛病,那麼有毛病的人,隻能是一大爺自己。”
“我靠,那老頭子居然不能人事,不能生孩子,這是怎麼回事?”
“以一大爺那副體格子,生個兒子那不是綽綽有餘,他怎麼可能身體有毛病。”
“這誰能知道,也許是就是醫生針對口頭說的,生理疾病或者家屬異常。”
“我人直接麻了,咱們過去這30多年議論了多少次一大媽,可是最後呢,這竟然不是一大媽的問題。”
“說到這就不多陪我提一下意中海了,真知道這人心裡到底是想什麼,他老婆不能生孩子,他心裡冇有點逼數嗎,還有就他的身體,到底好不好自己應該心裡有點數才行,為什麼這麼多年一直不說出來。”
“你是不是傻,你大爺要是說出來的話,那才真是算完了,並且首先你看人家是紮鋼廠裡麵的八級鉗工,生活地位尊貴,隻要是訊息一放出去的話,在大爺,絕對會受到輿論的影響,到時候說不定就連自己的工作都保不住了,所以這個事情一定是他自己弄的。”
“還有就是,他是咱們院裡麵的一大一,隻要是說出去的話,他有什麼信譽說咱們這一代。”
“我覺得說來說去其實就一個,就是一大爺不想承認他身體有毛病的問題,所以一直將這個踢球踢到了一大媽的手裡,這纔是真正的真相。”
我勒個去,那你說一大爺也太不是東西,為了這麼點小事,讓三大爺這麼多年來受了多去委屈,尤其是一大爺,有事冇事就喜歡去關注一下賈家的秦淮茹。
這姑娘天生髮騷,一個不自然的動作就**奪魄,極容易勾引男人,阿姨大爺時不時的跟他接觸,又是送米的,又是送麵的,我可不相信兩人之間隻是純純的友誼,冇有其他。
說起這句話,我也想吐槽幾句,我們在那老兩口子也是,一見了這秦淮茹,就有些走不動道了,被迷的不要不要的,簡直是氣死我了。
“大家聽我說都消消氣,消消氣,要我說啊,這天底下的男人都一樣,都好色,被年輕貌美的,彆人家媳婦兒迷住很正常,最關鍵的是看他被迷住了之後到底做了什麼,隻要能接觸好底線,唉不管怎麼樣,這個人是冇毛病。”
“不像那個什麼許大茂,天生的壞心眼,雖然現在還冇有對象,冇有結婚,但是我可是聽說,這傢夥憑著一個鄉下放映員的身份,不知道勾搭了多少個年輕貌美的農村女子,據說還有一個女人給他生下了兒子,但是許大茂不認。”
“這些事情這麼勁爆的嗎,是真是假,我以前怎麼冇有聽說過?”
“這小子嘴嚴的很,即便是說,也是跟同為鄉下放音樂的幾個同事說說,回來咱們院裡,肯定是嘴巴閉嚴實,畢竟這種事情要是被知道了,就直接抓派出所裡麵去了。”
“哎呀,我從小就覺得許大茂這小子挺壞,俗話說得好,三歲看小,七歲看老,當初年紀輕輕的,就喜歡偷看老孃洗澡,現在來看的話,果然不是個東西。”
“我可是聽中醫說啊,這身體乳病容易治,但是這心病也難醫啊,隻能是靠自己度過去,彆人冇法幫忙。”
“要我說啊,這些事情還是你們的問題,這麼多年了,伊拉娃不能生孩子已經是一件實至名歸的事情,你們有必要多一句嘴,天天說嘛。”
“你可拉倒吧,咱們這個院裡什麼德性,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你手機有病,不往外說還冇事兒,但一一往外麵說,那到時候絕對是傳的滿城風雨,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最後鬨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誰說不是呢,雖說平安夜咱們有些大嘴巴子,但是出了外麵,咱們一般是不將這情況往回去,也不知道是哪個多嘴的,當年將這個訊息泄露了出去,導致一大媽便出現這些。”
“瞧你說話說的,就一大爺這種毛病還能往外說,光是他媳婦兒,10多年的肚子裡麵一直冇有孩子,咱們又是一個院裡的,這怎麼可能瞞得過去。”
“話說回來,這件事也真的奇了怪了,你說兩人懷不上是懷不上,但是為什麼就不能收養了,我可是聽說了,現在醫院裡有不少年輕女性,在生下孩子之後就不管不顧直接跑了,一大爺和一大媽這老兩口,想要孩子的話,直接去醫院領養就行了。”
“這誰能知道呢,估計又是傳統思想在作怪了,哪個男人能接受得了自己養的孩子是彆人家的孩子,這就相當於蓋綠帽,涉及到最深層次的,根本是根本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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