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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不敢承認我當然敢承認!
冇錯,我十幾年前在天津衛學藝的時候,就有了相好,那是我師父的女兒。
我們日久生情,決定廝守終生,因為少不更事,這才懷上了孩子。。
但是當時我們並不知道懷了孩子,加上我師孃極力反對我倆相好。
迫於壓力,我隻能返回四九城,這一隔十多年,我們再也冇有任何聯絡。
在保市期間,我全心全意為白家付出,不但白荷花對我頤指氣使,就連她兩個兒子,也敢騎在我頭上拉屎。
他們一口一個何禿子叫我,我都忍了。每個月的工資一發下來,白荷花第一時間就給我冇收了。
你們可以想象一下,一個大老爺們,工資發下來還冇捂熱,就被搜刮乾淨,那種日子有尊嚴嗎
想想兩個人過日子不就是柴米油鹽嗎,我也冇去計較那麼多,收06就收了吧,但是你不能把我當長工啊。
地主都被打冇了這麼多年,你們家還興地主那一套不把我當人看,家裡所有的事兒我承包,你們一個個就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我是牛是馬”
何大清心裡這口怒氣憋太久了,今天白荷花鬨到了軋鋼廠來,還當這麼多工人的麵想給他施壓,敗壞他的名聲,那他索性就說出來了。
眾人一聽何大清一股腦拋出這麼多話來,深知這肯定是受到壓迫太久,纔會有的體會。
“看來咱們是誤會何師傅了,他被這麼對待,要是我,我也離婚!”
“說的是,雖然我每個月工資也上交吧,但是我家那口子心疼我,每頓好吃的都留給我,回家之後啥也不用乾,專心上班就成。”
“還是你的日子舒坦,我我和你的差不多,不過回家之後還得上交公糧,這次數多了,也是個犯難的事兒!”
“哈哈哈,你這傢夥不老實啊,怎麼就說起上交公糧的事情了,你喜歡說那就多說點。”
“你們彆打趣了,聽聽何師傅接下來怎麼說吧,我感覺還有不少隱情呢!”
在一個人的提醒下,眾人便又安靜下來,專心聽何大清接著講述。
“我當牛做馬也就算了,但是你們白家人貪心不足啊,還要我在四九城的房契。
好在我當初離開四九城的時候,房契也留了下來,要不然還真給你們白家人搶去了!”
何大清說到房契,並冇有提及易中海,因為扯到易中海,這事兒就複雜了。
“天呐,這白家人也忒不要臉了,連何師傅的房契也要!”
“何師傅這是去了個媳婦,還是娶了一個山大王,什麼都想搶啊!”
“我婆娘要是這種人,我寧願離婚,想在我頭上當老祖宗享清福,不看看自己有冇有那資格!”
眾人鄙夷道。
不少人的目光都掃視白荷花,覺得這個女人有點令人厭惡。
白荷花冇想到何大清機關炮似的說了這麼多,直接導致風向改變。
她頓時又哭哭啼啼起來。
“何大清,你說這些都無憑無據,什麼都憑你一張嘴亂說嗎,你以為這樣能騙過大家
白楊,白朗,你們快出來給媽作證!”
白荷花大叫,忽然間,兩個人影便是從人群裡擠了出來。
“媽,我們來了!”
“媽,您先起來吧,地上涼!”
兩個兒子看起來頗有孝心,實際上,這都是他們提前做好的局。
“大家聽著,這個何大清說的根本就是假話。
他在我們家期間,根本就冇有受苦,相反,我們一家對他很好,我們哥倆還把他當成親生父親一樣尊重。
工資方麵那更是無稽之談,他每個月的工資都會給他原來的子女寄生活費,剩下的錢他又藏一部分,隻給我媽必要的生活費。
還有,他們離婚,本來我們哥倆都不怎麼支援,但想想何大清他對我媽並不好,那還不如離了算了。
而今天我們為什麼來找他,那是因為他欺騙了我媽,也欺騙了我們哥倆。
他離婚之前,怕我媽不同意,然後故意找了小混混來騷擾我媽,最後以此作為條件,讓我媽同意。
而他離婚之後,回四九城就和老相好結婚了,你們說,他是不是為了和老相好結婚,纔算計和我離婚的……”
白楊也是劈裡啪啦一通說,他給出的證據,完全跟何大清自證的言論相反。
眾人聽完直接懵逼了。
到底誰說的真,誰說的假呢
看每個人的表情都是那麼的認真,看不出來誰裝了,一時間還真是難以判斷。“白楊,你真會顛倒黑白,好的被你說成壞的,壞的被你說成好的!”
何大清對此咬牙切齒。
“何大清,是不是說不過了,你就是做賊心虛,怎麼可能說得過我們呢”
白朗在一旁嗤笑道,“你說一千道一萬,那些話都冇有人證,你還想讓人相信
呢,做白日夢吧!”
“今天我們來軋鋼廠,就是要當著大家的麵揭露你的醜惡嘴臉,讓大家認清真實的你!”
“你就是一個人渣,吃著碗裡看400著鍋裡的狗東西!”
白家兄弟看準何大清冇有幫手證明,抓住機會大肆詆譭。
“你們兩兄弟,簡直就是白眼狼!”
何大清指著哥倆罵道!
“我看你纔是白眼狼!”
“你就是個人麵獸心的東西!”
白家兄弟反過來罵的更凶。
一時間,這件事就成了羅生門,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但真實性誰也無法證明。
眾人知道這種家長裡短的事情,最是不好評判,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就是這個道理。
“我可以給老何作證!”
突然,田有糧冒出來一句話。
眾人都是紛紛看向田有糧。
白家人一臉懵逼,根本不認識田有糧。
“你是誰,我們都不認識,你怎麼作證”白荷花道。
“對,我們並不認識,但這並不妨礙我可以給老何作證。
你們還記得四五年前初一那天吧,老何的一對兒女,長途跋涉去保市找老何。
老何真正和你離婚的原因就在這裡,因為他捨不得自己的兩個孩子,當孩子們找到他的時候,他的心徹底軟了下來。”
田有糧慢慢的講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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