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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司寒的臉壓下,薄唇將近在咫尺的小嘴給吞噬殆儘,帶著強勢深深地占有她——
“唔!”唐鈺抱著那腰的手指瑟縮地抓著襯衣,可見承受的吃力又緊張。
她嘴裡的口水都被吃乾淨了,才微微分開。
唐鈺的腦子因缺氧而嗡嗡的,張開的眼瞳迷離,大口大口地喘息。
她感覺到自己的舌根都在微微疼,夜司寒是要將她吃掉的狠勁。
眼神清明後,望著上方男人棱刻分明逼視她的臉,問,“之前說的話,還算話麼?就是試鏡的事。”
“當然。”夜司寒的嗓音有些啞。
第二天上午,唐鈺坐著夜司寒的勞斯萊斯去了KING集團裡的工作室。
她的兩個助理早早地在等待,看到她時臉上的表情彆提多開心了。
陳新典之前受傷,早就恢複如初了,還以為她會不乾的。
唐鈺並未忘記,尤其是陳新典在車上被人威脅生命時的反應,記憶很深刻。
在去試鏡的路上,陳新典說,“其實唐小姐去試鏡就是走個過場,您的角色早就定下來了。”
唐鈺想也知道。
夜司寒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呢?讓她感受一下試鏡的樂趣?
“陳新典,之前的事謝謝你,後來發生了很多事,就冇來得及去看你,抱歉。”唐鈺說。
陳新典從來冇有放在心上,“沒關係的,我是您的助理,應該的。”
去了之後便瞭解了更多。
這次又是宮鬥劇,同一個導演,她依然是女二。
雖然唐鈺冇想非要弄個女一演演,但她的內心以為夜司寒會給女一號的角色的。
畢竟女二和京都權勢之王的身份不配啊!
當然了,給什麼演什麼,唐鈺冇有要求。
如果非要留在夜司寒和孩子的身邊,她也要找點事情做做。
要不然太難熬了。
結束後還是回KING集團。
唐鈺準備去找夜司寒吃午飯的,看時間還早,就先回的工作室。
剛到門口,便看到虞蝶正站在‘籠中工作室’的前麵,不知道是在等人還是來乾什麼的。
唐鈺當冇看到,反正就算有什麼工作,也輪不到她去操心。
剛要走過去,便聽到虞蝶說,“工作室裡唯一的女明星是你?”
唐鈺看到了這個女人臉上一閃而過的嫉妒,“有事麼?”
“你是夜先生的情人?”
唐鈺可不想跟她聊這些,很無聊,“我很忙。”說完轉身往裡走。
虞蝶還想跟上去,被兩個助理給攔了下來。
唐鈺進了辦公室,在沙發上坐下,懷裡抱著靠枕,這是冇有安全感的表現。
心想那個虞蝶應該是喜歡夜司寒。
要不然不會這麼咄咄逼人的跑來問她那種問題。
唐鈺下意識想到以前的洛冰冰,瘋魔地讓人吃驚。
她可不想再來一個洛冰冰了。
洛冰冰的腿被打殘後,冇法再興風作浪了。
可那又怎麼樣呢?
她的雪姐卻連命都冇有了。
唐鈺蜷縮在沙發裡,想著殺害李雪的凶手。
避開夜彧禮後不知道從何查起,腦子裡亂糟糟的。
中午和夜司寒一起在他的辦公室吃的飯。
虞蝶送咖啡過來的,隻有一杯,放在了夜司寒的手邊。
唐鈺很少喝咖啡,所以她無所謂。
“倒杯果汁。”夜司寒頭也不抬地吩咐。
虞蝶的眼神裡頓時閃過不快,唐鈺又不是她的上司,憑什麼給她倒啊?
“我不想喝。”唐鈺拒絕。
虞蝶的視線刮過唐鈺的臉,離開了辦公室。
看著關上的門,唐鈺想,她可不敢吃虞蝶拿的東西。
不是她陰謀論,而是小心點好吧!
“不高興?”
唐鈺抬頭,對上夜司寒幽深的黑眸,“冇啊!可能是上午水喝多了。”虞蝶是KING集團的人,跟她有什麼關係?更冇權利對職員指手畫腳。轉移話題,“過兩天就要進劇組了,可能會忙。”
“可以不忙。”夜司寒說。
唐鈺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不是阻止她拍戲的意思,而是想動用權利將拍戲時間以她為主。
“不好吧?”
夜司寒捏著她的下顎,很是強勢霸道,“權利就是這麼用的。”
唐鈺被迫直視的眼瞳微顫了下,連著她的心臟,彷彿是因為這個男人的權勢滔天而不負重荷。
去劇組之前,剛好再過一天便是星期天。
唐鈺準備在家裡好好陪孩子們。
所以當晚,唐鈺的身體儘量避免和夜司寒接觸。
否則到時候會一點精力都冇有,隻能待床上休息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四小隻睡主臥,擠在她和夜司寒的中間。
唐鈺能感覺到夜司寒陰冷的視線,但她當冇看見,和懷裡的熙寶玩手指遊戲。
一夜安然無恙。
唐鈺有了甦醒的意識,床上不僅冇看見四小隻,連夜司寒的人影也冇看到。
幾點了?她起晚了麼?
她記得今天是星期六啊……
外麵房門打開的聲音,接著四個穿著一模一樣的小企鵝裝的萌寶出現——
“麻麻!”
“麻麻!”
“麻麻!”
“麻麻!”
唐鈺略呆地看著他們的衣服,笑出來,“怎麼穿這麼可愛?”
“把拔嗦要粗海!”
“釣魚!”
“我萌一起去!”
“一起!”
唐鈺還有點冇反應過來,夜司寒走進臥室,“先吃早飯。”
唐鈺一邊下床,一邊問他,“要出海麼?”
“嗯。”
唐鈺有點跟不上節奏。
起床洗漱,吃了早飯後,便六個人坐上車到了碼頭。
碼頭邊停靠著一艘豪華的遊艇,三層的,屬於中型。
上了遊艇,唐鈺發現這和平時的認知有些不一樣。
因為裡麵是改裝的,客廳,房間,跟總統套房似的奢靡,應有儘有。
遊艇離開了碼頭,越來越遠,向更寬闊的大海駛去。
六個人全部在二層的甲板上,四小隻歡呼著到處跑,開心地不得了。
唐鈺第一次坐遊艇,也很新奇。
上一次出海還是因為逃跑,心情肯定是不一樣的。
不過就算再新奇,也不忘盯著四個孩子。
這裡是海,掉下去會很危險的。
正當這時,聽到夜司寒低沉的聲音,“不用你看,有保鏢。”
壓迫感逼近,唐鈺瞅了瞅夜司寒,問,“租遊艇很貴吧?”
夜司寒瞥了她一眼,“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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