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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照片裡麵對鏡頭的女人的臉時,頓時一驚。
刑苓以為是自己的照片,可很快她就否定了。
照片裡女人的背景好像是在夜宅,她來過夜宅,可冇有拍過這樣的照片。
所以,很快便知,這女人是唐鈺。
刑苓盯著那照片坐起身,她實在是難以置信,這五官怎麼和她一模一樣到如同複製黏貼?
之前看到她的人說自己和唐鈺像,她以為稍微有點相似和神似。
現在一看,這就像是自己在照鏡子的地步啊!
夜司寒將唐鈺的照片放在床頭櫃上乾什麼?
是在想念唐鈺?
刑苓覺得很有可能。
唐鈺死了,他就找她當替身!
剛好孩子們需要一個媽媽,她就如同及時雨一般出現,為他解決了難題!
甚至還對她做了那種事……
刑苓又看了眼照片,心煩意亂地將照片給扔在床頭櫃上。
冇有比這更離譜的事情了!
另一麵又疑慮重重,唐鈺為什麼和自己這麼像呢?哪裡出了問題麼?
刑苓抱緊枕頭,很冇有安全感。
她想儘快拍完戲,回家去。
真的是養老院不喜歡京都這個地方了。
處處透著詭異。
還被夜司寒這個瘋子盯上,她太難了!
刑苓不知不覺睡著了。
夜司寒半夜進房間的時候,就看到床上睡著的女人。
身上的被子蓋一半,露出不及一握的細腰,看起來又軟又脆弱,充滿誘惑。
夜司寒對於自己的床被占這個事,本該敢到不悅的。
然而,他的視線在刑苓的腰肢上停了須臾,便轉身去浴室了。
並未追究刑苓為什麼會到他床上睡覺的事。
很快浴室裡傳來水聲。
床上的刑苓卻完全冇有要甦醒的意思,睡得很是香甜,毫無防備。
洗完澡穿著睡衣的夜司寒走出浴室,微微扯開的領口露著胸肌的線條,性感逼人。
走到床沿,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剛睡下,旁邊的刑苓翻了個身,直接將夜司寒當枕頭抱著,腦袋還在他胸口蹭了兩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做夢去。
夜司寒的身體冇動,但是繃緊了。
屬於刑苓身上的香氣似有似無地鑽入他的鼻息,引得他的血液有了沸騰的趨勢。
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夜司寒越忍,越是反應大,直到青筋直跳,脹痛的地步。
他翻身,麵對著刑苓。
伸手緊緊地扣住她纖細的腰肢,用力壓在平坦的青筋暴突的小腹處。
“嗯……”刑苓的身體哆嗦了一下,卻往夜司寒的懷裡鑽得更緊。
夜司寒的呼吸粗了下,性感的喉結滾動,額角的青筋都抽動了。
他一手勾住刑苓的下顎,提起,將那張微張的小嘴給含住,嚴絲合縫地侵占著。
上下其手。
恨不得將刑苓整個陷進他的胸膛裡。
弄得她的身體不停地在哆嗦,似乎承受不住他的滾燙和帶來的歡愉。
刑苓這麼弄都冇醒,是因為她正在做夢,她以為一切都是在夢裡。
在夢裡的話,依然讓她麵紅耳赤。
畢竟從來冇有做過這樣的夢。
她覺得自己被夜司寒害慘了,身體起了變化,都不是以前的她了。
身體越來越難受,呼吸也不順暢,兩隻小手無意識地將身邊的男人抱得更緊。
好像他是自己唯一的浮木,卻不知道,正是這塊浮木讓她在巨浪上沉沉浮浮。
一會兒有呼吸,一會兒窒息。
“嗯啊……唔……”刑苓被迫仰著臉,承受夜司寒吃人一般的吻。
如果掀開被子,就能看到那一塌糊塗的讓人麵紅耳熱的場景。
很快,刑苓的身體開始劇烈顫抖,彷彿到達極限的樣子,和那天在車上一樣,無法承受,細腰不停地痙攣。
夜司寒悶吼一聲,手背青筋可怕,幾乎要掐斷懷裡之人的腰肢。
刑苓在他懷裡抖了許久,才漸漸地平靜下來。
夜司寒盯著那張潮紅小臉的黑眸深諳如墨,身體許久才冷靜,那也是強製性的冷靜。
他冇有真正的碰她,情緒居然如此亢奮。
如果真的碰她呢?不是更強烈?
刑苓再次沉睡,這次連夢都冇有了,身體的疲憊之下睡得更好。
第二天早上,刑苓有了甦醒的意識,先是伸了個懶腰,發現手推到了旁邊的障礙物。
摸著不像枕頭?
她迷糊著眼轉過臉看去,看到了屬於男性的結實胸膛,往上便是夜司寒那張棱刻分明又有著鋒利下顎線的臉。
“啊!!”刑苓直接從床上談跳起來。
正睡著的夜司寒的墨眉忍不住抽動,黑眸冷冽地掃過去,“鬼叫什麼!”
刑苓花容失色,聲音哆嗦,“你……你乾嘛睡我床上?你居然乾出這種事!雖然是你的住處,但我是客人,總要有點**吧?哪有隨隨便便躺人家床上的?懂不懂得尊重人?男女授受不親,你不懂麼?”
在夜司寒臉色陰沉著坐起身時,小屁股又往後挪了挪,警惕地看著他。
夜司寒清醒了下腦子,他好像許久冇有睡得這樣好了。
看了眼床頭櫃上的時間,還睡到了現在?
聽到刑苓聒噪的聲音,甚是頭疼,聲音透著冷冽的慵懶,“這是我房間。”
“你房間?”刑苓四處張望,“不可能吧?四胞胎說我房間的燈不亮,帶我來這裡的……難道不是客房?”
夜司寒懶得理她,麵色不好地掀被子下床,去了浴室。
回神後的刑苓忙不迭地離開了房間。
跑得飛快,鑽進之前她住的那間。
心臟怦怦跳,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
所以,昨晚上她和夜司寒同床共枕了?一夜?
她一點知覺都冇有啊!
這絕對是這輩子最可怕的噩夢!
隻是孩子們為什麼讓她睡夜司寒的房間啊?
啊對了,他們也冇說是客房,是她自己先入為主的。
刑苓能懂孩子們的心思,希望爸爸媽媽睡在一起。
可是他們哪裡知道,她不是唐鈺啊!
想到床頭櫃上放著的那張照片,心裡有點鬱悶。
等冷靜下來去洗漱,“怎麼感覺濕濕的?”
乾脆直接洗個澡,換身衣服,下了樓。
餐廳裡,夜司寒和四胞胎已經坐在餐桌前了。
刑苓一出現,溫伯和女傭轉身去廚房端早餐了。
“媽媽,坐這裡!”
“媽媽,昨天晚上睡得好麼?”
“肯定睡得好,都賴床了!”
熙寶兩隻小手手捂著嘴開心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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