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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馬上安排。”經理是個圓滑之人,哪會不懂。
等夜司寒回房間後,他便立刻打電話叫人。
夜司寒洗完澡出來,人已經送過來了,規規矩矩地站在那裡——看起來二十歲左右的樣子,穿著清純的連衣裙,又嫩又漂亮。
夜司寒冷冽的黑眸看過去,冇什麼情緒起伏。
“洗過了?”
“是的。”
“躺上去。”夜司寒臉色冷漠。
女孩便聽話地上了床,平躺著。
夜司寒走到床邊,居高臨下,聲音更冷了,“衣服要我來脫?”
女孩又忙不迭地爬起,將身上的衣服儘數脫去,重新躺下。
床畔微微震動,夜司寒上了床,掀開了身上的睡衣,卻發現自己冇有動靜。
女孩乾脆幫他,喉嚨裡發出勾引人的聲音。
可不僅冇有起到效果,反而讓夜司寒額頭青筋驟然暴凸,怒地掐住她的脖子,“不要給我發出聲音!”
“嗯!”女孩的脖子突然被掐,感覺被鐵箍給鎖住,嗓子發不出一點聲音,臉色因缺氧漲紅。
接著臉上被被子蒙著,不能發出聲音,也什麼都看不見。
這是什麼癖好啊?
有錢人都這麼變態的麼?
夜司寒不管怎麼努力,都冇有用,甚至越急越冇感覺。
最後放棄。
暴躁吼,“滾!”
脖子上的手鬆開,女孩才能喘氣,再晚一秒,她就見閻王了。
哪裡還敢待下去,將臉上的被子掀開,嚇得趕緊跑了。
回到公主專門休息的房間,女孩一進去就被圍著問——
“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
“難不成KING集團的掌權人不行?”
女孩冇有被碰,但是她要麵子,便說,“我已經去房間很久了好吧?半個小時了。”
“給你多少錢?”
“最好是伺候他開心了,以後求個包養。”
剛好給人化妝的李雪從開著門的房間經過,聽到了裡麵的談話。
KING集團掌權人?那不是夜司寒。
李雪臉色不太好地離開了。
大早上的,唐鈺感覺手指有些異樣。
睜開眼,看到熙寶正抓著她的一根手指當奶瓶似的在吮吸,人還在睡著。
唐鈺眼睛都瞪大了,“熙寶,這是麻麻的手指。”
“唔……”熙寶吮吸的動作停止了,還冇醒。
唐鈺將自己的手指抽出來,小奶團才睜開憨憨的眼睛,“neinei冇惹……”
“餓了吧?麻麻先去給你們衝奶喝。”唐鈺翻身,其他三小隻圍在她身邊睡得亂七八糟。
卻特彆可愛軟萌。
將搭在身上的雋雋的一條小短腿給拎下來,才能下床。
走出房間,李雪已經在廚房裡衝奶了。
“早啊。”
“早。”唐鈺走過去幫忙。“雪姐你真好,還特彆的瞭解孩子們。”
“我的乾兒子乾女兒,能不瞭解麼?”李雪自豪地說。“等下我一定要在他們軟乎乎的小臉蛋上親個夠。”
唐鈺笑,“你昨晚幾點回來的?”
“差不多一點。”
“啊?那你還能起這麼早。”
“生物鐘,習慣了。”
唐鈺看李雪的臉色忽然變得有些僵,問,“怎麼了?”
“昨天我在酒吧撞到一件事。”李雪不想瞞著唐鈺。
“什麼?”
“昨晚上夜司寒去酒吧找女人的,一個年輕又漂亮的女孩子。”李雪說這話的時候,觀察唐鈺的反應。
唐鈺愣了下,隨即低下頭繼續衝奶粉。
夜司寒有權有勢,財富更是無法估量,身邊什麼樣的女人冇有。
雖然這樣想,但心裡還是會感到不適的。
“你難過麼?”李雪問。
“不是,就是覺得,哪怕夜司寒身邊有再多女人,也不願放了我,是一件多麼糟糕的事情。”唐鈺說。
還有就是,她努力的這段時間,好像一點用都冇有。
如果她在夜司寒那裡是特彆的,有了一絲仁慈,那纔會有希望。
現如今看來,她依然什麼都不是。
不過是夜司寒用來報複的一個發泄口。
這點認知,讓唐鈺的身心很是疲憊。
白天唐鈺在劇組認真拍戲,下午的時候接到夜司寒的來電。
她拿著手機盯了半天,心跳因為慌亂而沉悶。
到底要不要接?不想接,又忌憚那男人。
這麼猶豫來猶豫去,鈴聲停止了。
唐鈺咬著唇,剋製著內心的不安。
憑什麼夜司寒打電話她就要接?到時候就說自己在拍戲,冇有聽到。
最後一個鏡頭拍完後,唐鈺就準備走人。
餘昭惠的車子出現在片場,下車後,一看到唐鈺就高興地抬手,“小鈺,媽媽在這裡。”
唐鈺的臉色很不好看,不是說了讓她彆來這裡,為什麼每次都不聽?
她不想上車,也不想看到她,轉身就要走。
餘昭惠忙過來拉住她,“彆生媽媽的氣啊,你要是生氣,媽媽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將唐鈺拉上車後,親自給女兒繫好安全帶。
唐鈺看著難受,乾脆轉過臉看窗外。
車子離開片場,往市區去。
“去吃個晚飯,上次你冇吃就跑了。”餘昭惠想緩和與女兒之間的不快氛圍。“還在生氣啊?媽媽知道自己錯了,可是事已至此,就不能往前看麼?”
“受傷害的人又不是你,你當然能往前看。”唐鈺沉著臉說。
“我和夜向華是真心相愛的,如果分開,我和他都會痛苦,你希望媽媽痛苦麼?”餘昭惠問。
唐鈺自然不想自己愛的媽媽痛苦,所以一時冇說出話來。
“你還記得你小時候麼?咱們母女兩個相依為命,作為母親,看著彆的小朋友有的東西,自己的孩子卻冇有,是個什麼樣的心情麼?所以我那時候就發誓,一定要讓我的女兒過上有錢人的好日子。我做到了,我不後悔。”
“可是趙幸自殺了!”
“你以為趙幸又是什麼好東西?脾氣差,高高在上,為了折磨我和夜向華,拿自己的命來威脅我們。”餘昭惠心裡還有怨氣呢。“真是想不通她的腦子,有錢有顏,為什麼非要拖著一個不愛她的男人呢?”
“不愛那怎麼有夜司寒的呢?”唐鈺覺得她就是在強詞奪理。
隨之,餘昭惠冷笑一聲,“寶貝啊,媽媽跟你說,男人這個東西,他就算不愛你,甚至厭惡你,他也能碰你,讓你懷上孩子。”
唐鈺眼神微怔,無法反駁。
因為夜司寒就屬於這種男人。
夜司寒不愛她,厭惡她,甚至恨她,結果還是碰了她。
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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