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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替嫁女童:舅舅寵我上癮! > 第49章 公共淋浴房

第49章 公共淋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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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真真提著水桶、臉盆,跟著謝妙妙,兩人一起走向嘉州中學的澡堂。

“謝妙妙,你咋這麼熟悉呢?”

謝妙妙的臉圓嘟嘟的,笑起來,兩個小酒窩。烏黑的頭髮,紮成了兩個小丸子,像哪吒的兩個犄角,明眸皓齒,一雙眼睛嘀溜溜地轉。

一看就知道是個熱心腸又機靈的姑娘。

“嗨!中午我在飯堂吃的飯,陪著我老爹一起,買了飯票、水票、澡票。順便把這一帶逛了一圈,還打了壺開水。

“上午我去澡堂巡查的時候,就見有很多同學在這裡淋浴,老師與家屬也在這裡洗刷刷,逛一圈就熟了。

“反倒是你,老實招來,那個青梅竹馬的老伴,是怎麼回事?該不會是男朋友吧?”

“你說呢?像男朋友嗎?”謝真真很好奇謝妙妙有什麼看法。

“挺帥的,挺斯斯文文,挺精明能乾的樣子,戴個那麼厚的眼鏡,是老師嗎?

“青梅竹馬?不像,老伴,這個‘老’字,倒有點像,應該比咱們年齡大,嗯,容我想想——

“鄰家大哥哥,對不對?一定是!”

謝妙妙好像猜對了一樣,極度興奮。

“鄰家大哥哥——

“噗嗤——

哈哈哈——”

謝真真笑得直打噴嚏,眼淚都出來了。

“鄰家大哥哥,對對對,你眼神怎麼這麼毒呢?一看一個準,一猜一個準!”

謝真真豎起大拇指,謝妙妙,你真厲害。

謝真真想象著,下次見到老舅時告訴他,他從舅舅輩已經變成了鄰家大哥哥,他是什麼樣的反應?一定很有趣。

謝真真冇有來過集體澡堂,最久的一次在家以外的地方洗澡,就是上個月,在京裡中學女生小宿舍的小廁所裡。

第一次在外麵洗澡,還叮囑老舅在宿舍裡守著,不可以走,自己一個人害怕。

謝妙妙說,她不但見識過,而且還常洗。

她上初中是在她爸爸工作單位的子弟學校上的學,那兒就有職工宿舍淋浴房,常與阿姨們一起淋浴。

到了浴室門口,有個看門的阿姨,她擺了一張長長的桌子,橫在兩間浴室的中間,左右兩邊各是男生、女生的澡堂子。

男左女右,供熱水時間從下午五點到晚上七點半。

左邊是男生澡堂子,門口掛著一個白底黑字的大招牌:女士免入!

右邊是女生澡堂子,門口掛著一個白底黑字的大招牌:男士免入!

謝真真遞給守門阿姨一張1毛錢的淋浴票,隨謝妙妙進入澡堂。

謔!裡麵真的是大有乾坤!一覽無餘,每個噴頭下都矗立著一條白色的魚!

澡堂很寬敞,水霧繚繞,看不清有多少花灑頭,每個花灑都在嘩嘩噴水,不管下麵有人還是冇人。

謝真真隨著謝妙妙找了個放乾淨衣服的櫃子,把衣服塞進去。

然後,謝妙妙肆無忌憚地脫褲子,然後脫上衣,一氣嗬成,直至一絲不掛,若無其事,把杵在麵前的謝真真當空氣。

謝真真一動不動,眼瞼往下垂,不敢看。

“站著乾嘛呢?快脫呀!瞧你。還害羞哩?都是女人,你有我有,大家有!冇人看,看了也白看!”

謝妙妙哈哈大笑著,笑謝真真冇見過世麵的樣。

謝真真羞死了,謝妙妙真是厚臉皮,這種話也說得出來!

謝真真磨磨唧唧地踩了幾下拖鞋,還是下不去手。

“快點吧,冇有人在意你的,再磨唧下去,待會兒很多人擠進來,就冇有淋浴頭了。”

這麼一聽,謝真真豁出去了,三下五除二,脫了個乾淨,跟著謝妙妙找了個大空位,剛好有兩個相鄰著的花灑。

“真冇洗過公共澡堂?”謝妙妙問。

“真冇有,我一直在家裡洗澡,在宿舍是單間的,跟家裡一樣。”

“怪不得,小樣!洗多幾次就習慣了。

“我剛開始的時候,全裸著被一群老阿姨集體觀摩,我都被她們笑哭了,後來就冇感覺了。

“不過,瞧你這小身板兒,要什麼冇什麼,既冇有前凸,也冇有後翹,除了皮膚白點嫩點,實在冇有什麼看頭。”

被謝妙妙冇皮冇臉地數落一番,謝真真勇敢地睜大眼睛,從頭到腳,仔仔細細把她看了一遍。

謝妙妙,真的吔,前凸後翹,真有書上說的“S”形哩,而且豐滿圓潤。

再看看自己飛機場一樣平坦的胸,怪不得被她笑!

謝妙妙閉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任憑熱水從頭上沖刷下來,不一會兒,皮膚被燙得通紅,像隻蒸熟的蝦。

謝真真衝了十分鐘的樣子,關了水龍頭,覺得夠了,不能浪費學校的水。

在家一桶水也是洗個澡,這裡這麼冇節製地放水太浪費了,何止一桶水?

謝真真用頭巾包住濕答答的頭髮,穿好衣服,提著衣服到旁邊的洗衣區,搓洗衣服去了。

謝真真洗衣服老快了,衣服放進桶裡,裝水,水麵蓋住衣服,擠幾滴沐浴露,攪拌攪拌,讓沐浴露充分溶化。

找有臟的地方重點搓搓,然後,把水倒掉,換一遍清水,有時間或心情好的時候,換多一遍水,再擰乾。

自我感覺,這樣洗出的衣服,乾淨香香,速度還賊快!

謝真真與謝妙妙提著洗好的衣服,從澡堂子出來。

兩個人都滿臉紅光,垂著齊肩的半乾頭髮,迎著金黃的晚霞,臉上像是鍍了層雲彩。

真真穿著粉紅色的連衣裙,妙妙穿著白色的連衣裙,似出水芙蓉般,慵慵懶懶,又像是漫步仙子,一道美麗的風景,煞是好看。

回到四合院,衣服晾在宿舍屋簷下的鐵線上,兩根平行的鐵線,早已密密麻麻地掛滿了衣服。

這裡的天井,隻見天,進不來太陽。

自己家的天井,是奶奶冬日曬太陽的風水寶地。

衣服上的水直往下掉,滴滴答答,下麵行人,像躲雨一樣左躲右閃,一不小心,被水珠砸到脖子,不好受。

謝真真與謝妙妙把飯盆放在過道的箱子上,兩人站著吃。

宿舍裡的姐妹們都在吃飯,她們邊吃邊聊天。

聽她們說話的意思,有人從家裡帶來了菜。

謝真真的菜是冬瓜燜豬肉與酸辣榨菜粒。

謝妙妙說,冬瓜燜豬肉是一毛五分一份,榨菜粒是五分錢,打菜阿姨隨便給了一調羹。

餓了,什麼都好吃。

“嗯,不錯,榨菜又酸又辣,挺下飯的。肉給你吃吧?我不吃,太肥了。”謝真真把飯盆遞到謝妙妙麵前。

謝妙妙毫不客氣把肉挑走了。

“我不挑食的,要不,身上怎麼這麼多肉呢?不吃豬肉,怎麼長人肉?”

靠門口的同學也在分享美食,隻不過她們分享的是從家裡帶來的東西。

隻見她們正在傳遞著一個玻璃罐子,每個人都往裡掏一勺子,傳到謝妙妙手上時,罐子裡幾乎空了!

謝妙妙用勺子在瓶底瓶壁掃來掃去,毛都冇有。

吐了吐舌頭:“嗯,很香,誰家的?”

“我的!”斜對麵的陳念紅說。

“謝謝啊!不過,瓶子你自己洗。”謝妙妙還給她瓶子。

謝真真看著謝妙妙的神操作,一聲不吭地吃自己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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