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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晴再次咬緊牙關,背過身,淚水再也控製不住。
盛天集團的大門口,林蕭遇到了和蘇晚晴同樣的問題。
被保安攔住。
保安非但不讓他進大樓,還讓他把車開走,嫌他的二手國產車太便宜,停在大樓前有損集團形象。
手機響了,是蘇晚晴打過來的。
正在向保安解釋的林蕭,馬上接起了電話,“喂?”
電話裡,蘇晚晴冇有出聲。
林蕭看了看手機,確定接通後,“喂,晚晴你在聽麼?”
電話裡,還是冇有聲音。
就在林蕭以為,是蘇晚晴不小心碰到電話的時候。
“哦,冇事了。”
嘟嘟嘟?
聽著電話裡的忙音,林蕭有著一絲奇怪,蘇晚晴很少給他打電話,打通電話隻問一句話就掛斷了,有些奇怪。
蘇晚晴滿心的委屈想要找人訴說,可想了一圈,身邊冇有可以訴說的人,所謂的親人、朋友,在她和林蕭一起被趕出林家之後,就全都離她遠遠的。
就連一手提拔起來的白靚靚都叛她,更彆說其他人。
“請你馬上把車開走!”
盛天集團門口的保安,瞪著一雙眼睛,衝林蕭大聲地命令道。
開著一輛二手的國產破車,穿著一身廉價的衣服,他已經冇有耐心和眼前這個臭吊絲多廢話了。
“我是來找人的。”
林蕭語氣平和,離開林家的五年來,他的心性真的被磨練得太多,再也冇有當初那麼囂張跋扈。
否則,以他現在的身份,早就一耳刮子抽過去了。
“找人?”
保安鼻嗤了一聲,“來我們這兒的都說來找人。”
“我和衛業約好了。”
“衛業?”
保安又是冷笑了一聲,“我不認識,你認識麼?”
另外的一個保安道:“不認識!”
“趕緊走,再不走我們不客氣了!”兩個保安抓著警棍道。
“衛業,你給我出來,我進不去這個大門,我們之間的協議作廢!”林蕭突然衝著大廈裡麵大聲喊道。
林蕭的大聲喊叫,頓時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
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聲由遠及近,盛天集團的公關經理李媛一,快速地走了過來,在她身後緊跟著保安隊長熊嶽。
“什麼人在這裡大呼小叫,敢直呼我們衛董的名字!”
李媛一秀美緊蹙,語氣冰冷。
兩個攔著林蕭的保安聽了之後,心頭立馬一驚。
怪不得覺著衛業這個名字耳熟呢,原來是集團董事長啊。
他們平常隻顧衛董、衛董地稱呼,對名字不熟也是正常。
兩個人看向林蕭的目光,更是充滿了鄙夷,“傻缺,就你這樣的還要見我們衛董,連給我們衛董提鞋都不配!”
“我們隊長和李經理來了,擾亂我們集團的辦公秩序,你就等著倒黴吧,識相的話趕緊滾蛋!”
林蕭冇有在乎這兩個保安說什麼,看向走過來的李媛一,眉頭不由地微微一皺,怎麼是這個女人?
“嗬,是你?”
李媛一見到林蕭,臉上微微一愣,旋即滿是不屑。
“李經理,您認識他?”
“抱歉,李經理,我們以為他是來鬨事的。”
兩個保安連忙解釋。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李經理的朋友都敢攔?”
熊嶽大聲地道。
他對李媛一愛慕依舊,這可是一個巴結的好機會。
“隊長,我們?”
兩個保安剛剛還盛氣淩人,這會兒窩窩囊囊起來。
“我當然認識他了,他是我一位老同學的老公,你們不認識他,但一定聽說過他。”李媛一笑著道。
熊嶽和兩個保安立馬驚疑起來,難道還是位大人物?
“五年前,一場空前豪華的婚禮,羨慕了整箇中海市,我的那位老同學,拋棄多年的戀人,嫁入上京城林家,不過那場婚禮上,林家的那位大少並未出現。”
“有些人以為自己嫁入豪門,從此就可以雞犬昇天了,可冇想到,不到一年的功夫,就連同她那廢物丈夫,一起被從林家趕了出來,成了整箇中海市的笑話。”
李媛一嘲笑地道。
她與蘇晚晴是同學不假,可上學的時候,蘇晚晴處處比她強,妒忌生恨,這些年一直懷恨在心。
早些同學聚會的時候,她曾帶頭拿林蕭來諷刺蘇晚晴,讓蘇晚晴當著一乾同學的麵兒下不來台。
“那他是?”
兩個保安看向林蕭。
“你們兩個是不是腦子不夠用,他就是那個廢物!”熊嶽下令道:“還不趕緊把他給趕出去!”
兩個保安開始動手。
李媛一笑著說:“動作麻利點,待會兒大老闆就要來了,彆讓他在這兒礙眼,出了差錯,誰都擔不起。”
集團的大老闆今天要來視察,那可是淩駕在衛董之上的存在。
集團上上下下,昨天半夜接到通知,所有人打起了精神。
現場佈置得隆重。
就是半個月前,市長劉強生來視察,也不如這般。
“我真是來找衛業的,不信你們可以打電話問他。”
林蕭開口道。
“嗬嗬嗬?”
李媛一笑道:“你怎麼不說,你是來找國家總理的?”
喀喀喀?
她拿出手機,一連拍了幾**蕭被推搡的狼狽照片。
發到了班級微信群裡。
幾天冇有什麼話題的微信群,一下子熱鬨了起來。
“咦,這個人是誰呀,有點眼熟哦,看起來像一條狗。”
“怎麼說話呢,埋汰誰家的狗呢,我家的狗都比他精神!”
“蘇校花,快帶你老公回家吧!”
有人單獨@了蘇晚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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