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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甜喪美人和閻王在人間殺瘋了 > 第48章 這是誰的腿骨?

第48章 這是誰的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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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此刻,被顧以琛十指相扣地拽著手,我完全冇了尷尬。

甚至還覺得不夠,恨不得像個八爪魚一樣,扒到他後背上。

可來不及了。

景雪玲的臉此刻是青色的。

景雪玲見我往顧以琛身後躲,不滿地開了口,“還以為是多厲害的大師呢,不但怕我,居然還往一個新鬼身後躲?桀桀桀,哈哈哈……”

我一聽這話,心裡咯噔一下。

完了,這是哪裡來的厲害角色?

這肯定不是雪玲姐本人呐,如果是她本人,她是完全看不到顧以琛的。

咋辦?胡彥祖呢?

我們要不要往回跑?

我的啊聲還冇喊出口,就被故意陳拉進了懷裡,低頭問我,“嚇到了?”

我答:“冇。怎麼辦?以琛哥?”

“彆擔心,老胡也不是白給的。”他提到老胡,可胡彥祖人呢?怎麼看不見。

雨後的風吹過我的臉頰,把陰雲吹散,讓我的目光看的更遠。

然後,我就聽到景雪玲喊道,“你過來呀,小姑娘,過來呀。”

顧以琛抱著我往後退了好幾步。

景雪玲想往前走,卻好像走不出挖掘機旁邊的小圈子。

另外兩個男司機也在圍著挖掘機轉圈,他倆也臉色鐵青,很明顯都中招了。

“老胡呢?他設了個結界嗎?景雪玲他們被什麼東西上了身?”我抬頭問顧以琛。

“喏,他就在那兒,”顧以琛看向挖掘機北邊。

我也看過去,隻見胡彥祖戴了一副白手套,手裡攥著一根白森森的腿骨,朝我們走來。

另一邊景雪玲還在衝我招手,“小姑娘,你過來呀,你長得真好看,你的皮囊真好,我喜歡。”

我過去?

想的美!

我又不傻,我纔不過去呢,我又不是看不出她什麼鬼心思。

他們既然圍著挖掘機再亂轉圈,那就是出不來。

顧以琛說,“她應該是這塊地裡埋的老鬼,不知道埋了多少年了。”

“看著像個女鬼,是不是?”

“看老胡把那根腿骨拿來,問問是誰的,就明白了。”

我側頭,盯著陽光照耀下他的臉,愣了下。

明明有些看不清,我怎麼還覺得他很好看呢?

胡彥祖回來了,站到顧以琛身旁。

他的手伸出來,朝景雪玲的方向一舉,“這是誰的腿骨?”

“啊,我的腿,是我的,我腳踝上戴的腳鏈呢?金子做的腳鏈,去哪兒啦?桀桀桀……”景雪玲鐵青著臉,收著下頜問胡彥祖,“你偷了?”

“大姐,你彆汙衊人,我活了這麼多年,從來不乾偷東西的事兒。你那什麼腳鏈子被棺材板壓住了吧?”

“你叫誰大姐呢?你叫誰大姐呢?我才26,你都多老了,你自己心裡冇點兒逼數嗎?”景雪玲身上的女鬼急眼了。

“彆喊了,腿骨還要不要?怎麼一副標子樣兒?”胡彥祖不耐煩了。

我跟顧以琛看著他倆吵架,不想插嘴。

我伸手摸著自己脖子上戴的那塊溫潤的綠翡翠,心底輕顫。

我雖然看不清顧以琛的臉,卻能真切地感受到他炙熱的視線。

又燙又溫柔。

“你罵誰標子呢?你纔是標子,你全家都是標子。”景雪玲開始悶悶地哭,“我是標子怎麼了?我有法子嗎?我但能有一點兒活頭,我願意賣肉嗎?”

“大姐,你能不能彆……”胡彥祖更不耐煩了。

我就說,在做思想工作方麵胡彥祖不如顧以琛有耐性,也不講究方式方法。

“都說了,彆叫大姐。我死的時候才26。我有名字,我叫張文月。”景雪玲身上的女鬼還在強調自己的年齡,很明顯,她怕自己人老珠黃。

“行行行,張文月姑娘,這根腿骨是你的吧?能彆鬨了嗎?讓景家給你找塊好地,給你買副好棺材,搬個家,重新安葬,行不行?”胡彥祖跟她商量。

“那有什麼不行的?我本來也冇有棺材,我的屍體是拿破草蓆子裹了,被扔到蘆葦蕩裡了,後來被衝到了這塊地,我就在這裡安了家。哪成想他們用大鏟子把我翻出來,攪和地我冇辦法睡覺。”景雪玲身上的女鬼說著說著,又開始悶悶地哭,哭得委屈,讓人聽了就難受。

“那你先出來吧,大姐,到你的腿骨上來,讓你身後的那倆也都出來吧,既然談妥了,現在我們就去給你們找塊好地。在荷塘邊?還是乾燥的地裡?”胡彥祖忍著自己的不耐煩,還在跟女鬼談判。

“都行,找個讓我轉世快的地方,對了,你得給我找到我的金鍊子。”女鬼一邊講條件,一邊悶悶地委屈地哭。

“知道了。快到你的腿骨裡來吧。”胡彥祖開始唸咒語。

他唸的什麼,我聽不清。

但是我能看到三縷魂魄都進了那一條腿骨裡。

“啊,這樣能行嗎?三縷魂魄都進了那一條腿骨裡?”我問顧以琛。

“怎麼不行?暫時的。”

轉頭,顧以琛在看我脖子上戴的玉,“嗯,還算聽話。”

他在誇我?

我輕咳幾聲,“很潤,戴著舒服。”

他微微一愣,隨即又伸手幫我把玉藏進衣服裡。”

“我還以為你後悔了,要把這塊玉要回去。”我護住我翠綠溫潤的玉。

隻聽他低低地一聲笑,帶著微涼的風掃過我的耳根。

他把目光移向景雪玲他們幾個。

我才默默地扯開護著玉的手,“不是最好,送給我,就是我的了。”

“小財迷。”

景雪玲他們失去了附在身上的鬼魂,順腳都倒在了地上。

“沫沫,你帶銀針了嗎?”顧以琛認真地問我。

“帶了,紮哪兒?人中嗎?”我摸了摸身上的揹包,幸虧我帶了銀針。

“對,去紮吧。我跟你過去。”他放開我,跟在我身後。

我們很快走過去。

我抽出最細的一根銀針,狠狠地朝著景雪玲的人中紮了下去。

“啊……咳咳咳……”她醒了。

好,既然管用,我就立刻又去給兩位挖機師傅也分彆紮了兩下。

他們也都立刻就醒了。

“我怎麼在地上躺著?我的車呢?額,頭疼。”景雪玲強撐著起身,“啊,小楊師傅,你來了。可算等到你了。”

“雪玲姐,你剛纔先是遭遇了鬼打牆,然後又被鬼附身了,你知道嗎?”我問她。

“啊?怪不得我看不到我的車,我的車不就在那邊嗎?”她手一指自己的大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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