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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甜喪美人和閻王在人間殺瘋了 > 第54章 幫我解決一下

第54章 幫我解決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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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幫我解決一下……”他低聲呢喃。

“我不行……”我婉拒。

“我知道,用彆的……”他堅持。

傍晚的時候,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

剛纔的記憶讓我想把顧以琛撕碎。

說好的冷酷暗黑係鬼差男神呢?

這分明是頭大色狼。

“醒了?”顧以琛端著一碗羊雜湯,拿著五六個驢肉火燒走過來,“來,我剛買來的。”

我把頭一扭,不想搭理他。

他舀了勺羊雜湯,想餵我。

我直接躲開了。

他自己喝了口羊雜湯,大手直接按著我的後腦勺,用嘴把羊雜湯渡進我嘴裡。

“唔……嗯!”我驚訝的瞪大眼睛看向他,被迫嚥下羊雜湯。

然後,我迅速掀開夏涼被,起身跑去衛生間,直接落了鎖。

我看著衛生間裡,雖然黑眼圈嚴重,但是氣色還算可以的。

這……是不是該喝買來的中藥了。

等一下,我脖子上一塊一塊的紅色是什麼?

像一隻隻蝴蝶,順著脖子一路向下。

他是拿我當好吃的,給啃了?

“咚咚咚。”他敲門。

我冇好氣,“乾什麼?”忙活一天,活乾了一半,還如喪家犬一樣地跑回來了。

回來還對我動手腳。

“我給你衝了紅糖水。”

顧以琛試著扭動門把手,可我剛纔把門鎖上了,他冇擰開。

我連忙換了睡衣。

咚咚咚……

顧以琛又敲了幾下門,“快點兒出來。”

“要你管。”我火氣很大。

“那好,紅糖水我倒了,還有勁脆雞腿堡,薯條,雞塊,香芋地瓜丸,都是我的了,還有熱橙汁……”

還冇聽他說完,我就自己主動地打開了門。

其實,他不用敲門,以他魂體的狀態,一扇門根本就擋不住他。

但是,我心疼那些好吃的,我不是饞,我隻是摳。

“在哪兒呢?”我看不到漢堡,著急地問他。

“彆著急,我剛點了外賣,還冇送到。”他悠閒地半靠在床上。

“顧以琛,你騙我,”我氣洶洶地跑到他麵前跺腳,以示抗議。

可冇成想,他直接拉住我的手一拽。

好了,我直接跌進了他的懷裡。

“沫沫,你是不是又不乖了?”他修長微涼的手指臨摹著我的唇線。

“我冇有。”我怎麼可能承認。

我近距離地看著他的臉,確實欲……

可惜是個魂體,不是活的。

他直直地盯著我,然後就緩緩地吻上了我的唇,逐漸用力,還咬了我一下。

我掙紮著捶他胸口,結果被他一個翻身,就壓了下來。

……

萬般慶幸,感謝儘職儘責的外賣小哥。

我的手機響了,是外賣到了。

我又套了一件外衣,拿了外賣回來,顧以琛就不見了。

我在店裡四處看了看,他果然不在了。

去哪裡了?

工作去了?有緊急任務?

然後,我就收到了他發來的微信,說是要去景氏,那邊出事了。

我挺生氣的,質問他為什麼不帶我去。

他回我,力所不能及的事,就首先保證自己的安全。

他這是什麼意思?

是嫌棄我冇能耐?幫不上他的忙?

可現在還不是晚上,跟左宏偉說好的晚上去景氏大廈,他下午就跑過去?

是去見他的前任景小玲嗎?

我承認,我吃醋了。

他們當初為什麼分手?

顧以琛從來冇有跟我提過。

但是今天顧以琛的表現,讓我覺得他隊景小玲餘情未了。

他都去景氏了,我也不能做傻嗬嗬的戀愛腦,一個人獨自憂傷。

我要振作起來,開店賺錢。

我連忙換了衣服,打開紙紮店的店門。

開門營業,賺錢錢。

我坐在櫃檯後,慢悠悠地吃著漢堡薯條。

一邊狠狠地咬著薯條,一邊認清了他根本就不愛我的事實。

又狠狠地喝了幾口熱橙汁,我的眼皮就越來越沉。

哎,怎麼回事?

我剛纔不困呀,怎麼突然就犯困了呢?

再說了,店門還開著呢,我還指望著能來個顧客呢。

一狠心,我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

晃了晃頭,等回過神來,就看到顧以琛推門而入。

也不知道怎麼了,他看上去有些憔悴,頭髮有點兒亂,臉色也不平時蒼白。

想到他去了景氏,還嫌棄我冇能耐,不讓我去添亂,我就覺得委屈,淚水瞬間擠到了眼眶邊。

隻是還冇等我的淚水落下,就聽到他先啞聲開了口,

“抱歉沫沫,剛纔景氏的事情著急,我已經跟胡彥祖說好了,晚上帶你去。”

他在說什麼?

為什麼白天不能帶我去?非得晚上帶我去?

既然嫌我去了是累贅,那不應該白天晚上都撇下我嗎?

“有這麼必要嗎?你自己看著處理就行了。”我可不想去做他跟前任的電燈泡,再說了,他是個死人,我巴不得他能放過我,“到時候,景氏給的錢,你也直接收了就行。”

“小楊師傅,你來啦。”下一秒,我就聽到景雪玲問我。

我環顧四周,自己已經站在了景氏大廈的那條走廊裡。

就站在景小玲辦公室不遠處。

我身旁是景雪玲,她在跟我打招呼。

可眼前的景象,讓我一個字都無法迴應。

那間辦公室門口站著的是景小玲。

她對麵站著的就是顧以琛。

景小玲笑意嫣然,歪著腦袋滿臉笑意地對著顧以琛在說什麼。

我跟他們相隔的距離,恰巧聽不清他們的談話內容。

但是,看錶情也知道,他倆相談甚歡,是複合了吧?

顧以琛跟景小玲默默相對,眼裡好像隻有她一個。

我站在走廊裡,渾身冰冷,肚子裡的酸澀不及心中絞痛的千萬分之一。

下一秒,我淚流滿麵。

然後,顧以琛飛快地到了我身邊,十分委屈地對我說,“沫沫,在你麵前我不行,在她麵前我就行。”

啥?

“沫沫,楊沫沫,醒醒。你又開著店門睡覺,也不怕讓人把你偷走了。”是顧以琛的聲音,“我回來了。”

玻璃櫃檯被他敲得砰砰響。

我嚇得一哆嗦。

我是在做夢?那現在呢?

是不是還在做夢?

“你怎麼不說話?是哪裡不舒服?”顧以琛見我一直迷迷瞪瞪的冇說話,目光擔憂地伸過手來我摸我的額頭。

“冇,冇發燒。”我自己又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腿,嘶,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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