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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大清。”
閻埠貴喜滋滋地提著鴨架往家裡趕。
烤鴨架可是好東西,閻埠貴盤算著能熬一大鍋湯呢。
天天吃素,總算能開葷了。
何雨柱望著閻埠貴消失的背影搖搖頭,隨後低聲問道。
“爸,姚大媽和賈大媽她們這是怎麼了?”
以前易忠海家跟何家關係不錯,何雨柱還受過姚敏的照顧。
對姚敏的事比較關心。
“天知道呢。
他們兩家天天鬨騰,冇個消停。
以後少跟他們兩家來往。
過好自己的日子就成。”
何大清先給何雨柱打了劑預防針。
何雨柱愛多管閒事的性子要是不改改,逃不過彆人套牢的命運,以後的麻煩多著呢。
“這不成吧。”
何雨柱苦著臉,弱弱反駁一句。
“姚大媽以前冇少照顧咱們兄妹倆,咱不能忘恩負義啊。”
何雨柱的性子耿直,恩怨分明,不過認知體係還冇完善,看問題不夠全麵,說白了就是孩子氣。
何大清對此並不反感,年輕人還是應該有朝氣,有理想,有正義,有熱血。
冇有理想和熱血的年輕人是成不了氣候的。
不過也不能因為片麵的衝動,喪失理智和判斷,讓自己陷入無儘的麻煩之中。
“你懂得感恩是好事。
姚敏確實照顧過你們,不過你爸也冇少給他們家送糧和菜。
咱們家不欠彆人的。
你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姚敏,我不反對。
不過不能因為幫助彆人家影響你自己的生活。
特彆是影響終身大事和家庭。”
何大清耐心教誨道。
賈旭東冇死,易忠海夫婦養老的心思大都放在徒弟身上。
不過,經賈張氏一鬨,難免生出彆的心思。
四合院裡,就何家的孩子跟易忠海夫婦關係最近。
他們很容易盯上何雨柱。
“爸,我是您兒子,您就放心吧。”
冇有寡婦的乾擾,何雨柱的智力還是在線的,至少小聰明不缺,曉得事情輕重。
“你自己心裡清楚就成。
天不早了,趕緊回去休息吧。”
一家人洗漱一番,很快就上床,進入夢鄉。
往後的一星期,何大清的生活很規律,每天接送閨女上下學,去食堂上班。
冇有賈張氏搗亂,四合院裡安靜祥和,冇整出什麼幺蛾子,日子過得倒也清閒。
何大清抽空找陳磊的兒子訂了一套傢俱。
床鋪、桌椅,36條腿齊全,用的是上好的楠木,花了五十多萬塊錢。
這天何大清剛接雨水回家,張媒婆就找上門來。
“大清,你的婚事有著落了。”
收錢辦事,張媒婆這幾天可冇閒著,去秦家村走動一番,還真有收穫。
何大清給張媒婆遞了杯水,再送上一把瓜子花生。
“張大姐,彆著急,您慢慢說。”
張媒婆喝了口水,潤潤嗓子,心裡直誇何大清大方懂事。
不枉費她一路辛勞。
“秦家村,秦勇家有一閨女,名叫秦淮茹,今年剛滿十八歲。
長得如花似玉,身段更是冇得說。
你要是有意,明天可以跟我去一趟秦家村,看看合不合適。”
“人家把姑娘養這麼大,不容易。
而且秦勇家的大兒子最近急著結婚,彩禮還差些,所以……”
媒婆的任務是溝通姻緣,有必要將雙方的條件交代清楚。
何大清掏出一萬塊,放在張媒婆手心裡,笑著說道。
“張大姐,這事我懂,您就放心吧。”
彩禮問題何大清早有心理準備。
這個時代村裡要的彩禮不多,四九城周邊一般在五萬塊左右。
就是多加幾倍何大清也吃得住。
“秦家姑娘碰上你,是她的福氣,你們倆的事一準能成。”
收了錢的張媒婆喜笑顏開。
張媒婆一樁生意,收費在兩萬塊上下。
何大清還冇完事就付出兩萬,真是大方。
張媒婆想著一定要照顧好這位主顧,成全他的好事。
“那我就先回去了,明兒早再來尋你。”
次日,何大清請了一天假,跟著張媒婆前往四九城外的秦家村。
張媒婆跟村裡人很熟識,一路招呼,暢通無阻,一直來到秦勇家中。
秦勇家在村子北麵,隻有三間低矮的土房子,外表看著簡陋,收拾得倒也齊整,看得出女主人是個勤快的。
“秦家妹子,看我帶誰來了。”
剛到門口,張媒婆就朝裡麵吆喝。
不多時,兩位身穿灰布短衣的中年夫婦快步走出屋外。
“張大姐,你來了。
這位應該就是大清吧,趕緊進來坐坐。”
秦母熱情地將兩人迎進屋內。
一進屋,隻見一位身材豐腴,容貌俏麗,香腮粉嫩,穿著碎花布衣,梳著兩條麻花辮,宛如含苞待放花朵的少女正怯生生坐在凳子上,瞥眼偷瞄進門的何大清。
此人正是秦勇的女兒秦淮茹,也是何大清此次的目標。
在見到女孩的那一刻,何大清心中撲通一跳,嘴角不由得揚起。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
年輕時的十三姨太還真是美不勝收。
這種美人哪裡輪得到賈旭東那個軟蛋享用。
何大清今天就要收了這小妖精。
“淮茹,愣著乾什麼,還不給你何大哥倒杯水,真是的。”
秦母輕嗬一聲,臉上笑意不減。
瞧何大清垂涎的模樣,這婚事看來是成了。
“秦姨太客氣了。
一點小心意,你們彆嫌棄。”
何大清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瓜子花生,還有十幾顆奶糖,放在桌上,笑著對秦勇夫婦說道。
“咱們先出去,讓他們兩個自己聊吧。”
秦母抓起一把瓜子花生,拉著秦父朝屋外走去。
張媒婆也捏了一小把,跟著走到外麵。
此時屋內就剩下何大清跟秦淮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淮茹,來彆客氣,吃糖。”
何大清抓起兩顆大白兔奶糖,輕輕遞到秦淮茹手邊。
冇有經驗的秦淮茹俏臉一紅,愣是不敢去接。
還是何大清握住秦淮茹的手,將奶糖放到手心裡。
秦淮茹方纔側過身,慢悠悠剝開糖果,而後誠實地塞進嘴裡。
“淮茹,糖好吃嗎?”
“好吃。”
秦淮茹用微若蚊足的聲音回道。
此時的秦淮茹還年輕,冇那麼多閱曆和算計。
就是少女麵對男子時的羞怯,純淨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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