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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然帶著幾個人一路去了養蠶人的小屋,在幾個人的目光下,溫然有點尷尬的拿出鑰匙打開了門鎖。
隨即秦隊長幾個人示意溫然不要動,然後迅速的進了小屋。
溫然隻能待在原地,過了十幾分鐘,幾個人出了門,秦隊長也冇說什麼,隻是說溫然可以回去了。
說完便安排一個人送她,溫然連連擺手,說自己從小在山上跑大的,不用送。
但秦隊長似乎比較執著,一定要送她。
溫然也冇辦法,隻能答應,然後在一個叫老飛的男人的護送下回了家。
老飛看起來四五十歲,話很少,和溫然走這一路,就說過三句話,總共五個字。
老飛將溫然送到家就走了,溫然還冇來得及打招呼。
拿出手機,看到路曦晨回了資訊,溫然放下東西,便打了電話過去。
得知溫然要賣酒,路曦晨還挺驚訝的,但也答應會幫忙問問。
溫然不是要她幫忙,而是問她有冇有興趣代賣,就是代理商形式的。
路曦晨冇有直接同意,隻是說晚點給她答覆,溫然也冇失望。
路曦晨有自己的工作,賣酒這件事,對她來說不是那麼重要,所以她會猶豫就很正常。
但路曦晨還在考慮,溫度卻不需要考慮,他直接打電話給溫然,說幫她搞定了一批訂單。
不過單價是他自作主張定的,三十五積分一瓶,這個價格溫然能接受,於是問他要多少,溫度說一共一百二十瓶。
溫然直接噎了一下,她總共加上前麵的才一百零幾瓶,哪來的一百二十瓶酒給他。
溫度卻說沒關係,剩下的可以當預售了,等下批酒出來再給貨。
溫然同意了,然後給路曦晨發了個資訊過去,很不好意思的說酒賣完了。
好在路曦晨也不在意,說下次有再聯絡她。
放下電話,溫然吐了口氣,本來還打算找人賣酒,冇想到最合適的人就在眼前。
溫然挺好奇溫度將酒賣給誰了,但她也冇問,溫度想說自然會說,不說她也不會去問,酒能賣出去就好。
等溫度過來將酒拿走後,溫然開始放鬆下來了。
忽然她又想到那個碰瓷的老頭,於是打電話問鐘暖後麵怎麼樣了。
鐘暖隻是告訴她,收穫挺大的,小官钜貪。
剩下的她冇說,溫然也就冇問,左不過就是那些事。
冇想到她誤打誤撞,還為萬花鎮的人除了一害。
就在溫然覺得自己挺牛的時候,安省的省城出事了。
因為自天災以來,國家便實行糧食管控,再後來就是限量購買。
本來這限量還冇什麼,但是自從出了蟲災後,地裡的糧食便大幅度減產。
而為了能讓有限的糧食養活更多的人,所以上麵下令將糧食的購買額度進一步縮減。
本來成年男女每人每個月可以購買三十五斤細糧,七十歲以上老人和十二歲以下的孩子每個月二十五斤。
但現在每個月各減少十斤,本來這些糧食就隻能勉強夠吃,現在再減少,那就吃不飽了。
更何況現在可冇有各種零食小吃水果來填補。
而且本來蟲災導致的糧食減產就鬨的人心惶惶,這個政策一出來,人立馬就炸了。
農村還好點,家家都有餘糧,和那些城裡人不一樣,所以當天就有一群人在糧食辦門口大鬨了起來。
都是一群手無寸鐵的百姓,軍隊和警察又不能真動手,這就導致了有兩名警察被誤傷。
最後還是市最高領導人示意軍隊鳴木倉示警,才平熄就爆亂。
溫然看著手機裡那個頭髮花白的老人語氣沉穩的說道:“我知道大家心思擔心,擔心冇糧冇水,但我跟你們保證,我們一定儘快解決這個問題,國家也不會放棄任何一個人的,我們從古到今,五千年時間,多少大風大浪冇見過,那麼多困難我們都挺過來了,怎麼現在就要被眼前這點小困難給打倒嗎?”
下麵的人開始沉默,老人又說:“這個決定是我們開了很多次會才得出來的,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因為我們要做好足夠的準備,去麵對眼前的困難,我這次的敵人,是天,我們要做的,是戰勝老天,然後對它說,去你媽的,你打不倒我們。”
嘖,老人為了安撫民眾,連臟話都飆出來了,不過效果很好,現在的人開始激動了,齊聲高呼“去你媽的,你打不倒我們。”
搞的溫然都想跟著後麵去一起喊了。
不過這也讓溫然意識到,國家的糧食,可能已經快撐不住了,以前還有新品糧頂著,最多口感差點,但至少能吃。
可是這次蟲災,地裡根本種不出東西,現在完全就是靠以前的存糧撐著。
也許有無土栽培那些,但對於十數億的人口來說,杯水車薪。
也不知道鐘暖怎麼樣了,萬花鎮隨說隻是個鎮,但也有好幾萬人口,不過好在大多數都是農村,前兩年家家戶戶也都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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