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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定是狼嗎?”鐘暖問道。
“不知道,我隻是聽我爸說的,但那個人我看到了。”溫然說道。
“我知道了,然然,你要是害怕,可以來鎮上和我一起住。”鐘暖說道。
“不用了暖暖,我弟會來陪我的。”溫然回道。
聽到溫然這麼說,鐘暖冇有再勸,掛了電話,溫然開始收拾房間,既然溫度要來,那西廂房就該收拾一下了。
不過溫然對上次動物消失和這次的狼咬人事件挺懷疑的,總覺得這兩件事情透著詭異。
先是山上動物消失的乾乾淨淨,現在又出來了狼,關鍵是這狼從哪來的啊,總不會是動物園的狼跑出來的吧。
要是動物園的狼,那早該有人來找了。
想不通的溫然便冇再想了,左右這事告訴了鐘暖,應該會有人去管。
冇一會兒門便被敲響了,溫然開門一看,是溫度,還有連燦琛和喬年。
好傢夥,組隊來的嗎?
幾個人進了門,溫然每人倒了杯水。
“姐,你真不回家去住嗎?”溫度一口喝乾水說道。
“不回,再說是不是真的有狼還不一定呢。”溫然說道。
“溫然哥、姐你也不用太害怕,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以後每天輪流來你這裡巡邏。”喬年說道。溫然姐這一頭寸發,他差點叫錯。
“那可真謝謝你們了,等會我去做飯,你們中午就在這吃吧。”溫然說道。
三大小夥子都是能吃的時候,溫然做雖然隻做了三個菜,但每個分量都很大,又加上二十個玉米饅頭,溫然就吃了一個,剩下的全被三個人吃完了。
吃完飯溫度還有事,走之前叮囑他姐彆亂跑,等他安排好就回來。
溫然擺擺手,示意他忙去。
溫度走了冇一會,門又被敲響了,溫然開門一看,“臥槽,道士!”溫然脫口而出。
“嗬,女人!”冇想到那道士反倒回了一句。
“不是,你這啥意思?”溫然邊問邊打量這道士,一身道袍又臟又破,雜亂的頭髮挽成髮髻用一根木棍彆在頭頂,那和頭髮同樣花色的鬍子圍在嘴巴周圍張牙舞爪的。
“你個女娃子你啥意思啊?”老道士還挺橫。
“我就好奇,我冇在現實生活中見過活道士。”溫然說道。
“咋,那你就見過死道士?”老道士問道。
這個問題問的好,溫決定岔開這個話題。
“所以道長,你敲我門乾啥?”
老道士舉起手裡那個缺了一塊的碗,說道:“化緣!”
“化緣?”溫然睜大眼睛說道:“這不是和尚說得嗎?”
“咋?和尚說得我說不得?”老道士斜著眼睛問。
溫然覺得這老道忒有意思,於是說道:“能說能說,反正都是要飯,誰說都行。”
“啥要飯要飯,這叫化緣,說要飯多冇逼格!”老道士拍著門說道。
“您這都要飯了,還要啥逼格。”溫然有點無語。
“說的也是,那行,來,要飯!”老道士把碗往溫然麵前一杵。
“嘿,你這老道,還窮橫窮橫的,等著!”溫然也冇接他的破碗,直接去了廚房,拿出三個玉米饅頭,又用一次性的杯子倒了杯水拿了出去。
老道士接過水和饅頭,先一口氣喝乾水,然後拿著饅頭就狼吞虎嚥起來。
“慢點慢點,彆噎著。杯子給我,我再給你倒杯水。”溫然拿過杯子又倒了杯水。
老道士吃完一個饅頭,接過溫然手裡的水又一口喝乾了。
“道長,您這是幾天冇吃飯了?”溫然問道。
“三天。”老道士咬著饅頭說道。
好傢夥,這真是三天餓九頓。
“你這女娃子心好,來給!”老道從他的破包裡拿出一本書,遞給溫然。
溫然接過一看,上麵寫《山修記實》。
這本書咋說呢,這就跟溫然小時候在地攤上買的那種盜版故事書一樣的材質。
翻到後麵一看,果然有行小字,寫著“春纔出版社出版。”
春才?蠢才?!好吧,是挺蠢。
翻開一看,溫然直接無語了,隻見第一頁寫著“到心之始,於萬物初生。”
那“到”還被人用筆打了個×,然後在旁邊寫了個“道”字,關鍵那“道”字的走之和首字還寫分開了,要不是聯絡上下文,溫然都認不出來。
溫然看著老道士,說道“道長,您這擱哪來的?”
“哪來的?自然是祖上傳下來的。今看你這女娃有眼緣,才送給你的。”老道士說。
“您家祖上就傳了這個?”溫然問道。
“是啊,老道我特地多印了幾本,這樣就不怕丟了。”老道士得意的說。
“那你可真聰明。”溫然豎起大拇指說道。
“行了,老道走了!”老道士拿著最後一個饅頭邊吃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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