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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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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明秋也點著頭:“是爹和孃的,就就這做個念想。”

顧文青和顧西朝對視一眼,紛紛不怕缺也冇了言語。

葉千寧站在大門外聽了一會,便閉了雙耳,不想再繼續。

小臉緊繃,眉頭蹙起,顧家幾房的狀況比她知道的還糟糕,看來今日不能光明正大的拜訪了。

抬腳朝著大門左側走去,繞道宅院後方,輕身一條翻入院內。

院內不遠處是個荷花池,小型人工湖,一眼看去,也是亭台樓閣,風雅之地。

這座宅子雖在城西,售賣的話價格也不低,難怪顧家三房和四房都盯著這座宅子不放。

葉千寧不知顧老的住處,繞過花叢隨手捉了一隻蝴蝶,那蝴蝶停留在她的指尖,漂亮的翅膀忽閃忽閃的動。

轉眼蝴蝶飛了起來,朝著一個方向而去。

葉千寧跟在後方,大約幾分鐘便看到了一個院子,上麵寫著和風雅居。

她走入院子,院內種植的花花草草,都是顧老以前喜歡的,門前還放著幾盆蘭花。

直到走到門前她才感覺到那微弱的呼吸聲,氣息很弱,幾乎不可聞。

葉千寧心中一緊,推門而入,一股中草藥的味道傳入鼻尖,很濃很濃。

房間後麵的窗戶是開著的,整個房間很乾淨,除了草藥的味道並未彆的異味。

視線在房間掃了一眼,便朝著屏風後方而去,繞過屏風她一眼就看到了床上躺著的人。

夏季天氣炎熱,顧老穿著白色中衣,身上搭著一條夏季薄毯,他的一隻手搭在床沿上,皮包骨的手背上長著褐色的斑。

葉千寧隻是看到那手,眼底就酸了起來,猛的上前幾步來到床邊。

顧老似是睡著了,呼吸微弱混勻,臉上滿是褶皺,一片一片的老年斑,左邊半邊臉下巴往上的位置還有一處結痂。

葉千寧伸手握住他搭在床沿的手,那隻手握在手中,說不出來的感覺。

忽然床上的人似乎有感覺一樣,五指一緊,反握住葉千寧的手,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

“太爺爺。”

葉千寧輕聲喚道。

顧老睜著眼睛望著床頂,眼底毫無光色。

“太爺爺。”

葉千寧微微往床頭動了動,再次喊道。

顧老那雙手緊緊握著,腦袋微微側頭,就那麼盯著她,冇有任何動作。

葉千寧微微低頭,一隻手除去麵上的人皮麵具,露出白皙的麵容,她因有些急促,碰亂了髮絲,幾捋髮絲垂在兩鬢。

“太爺爺,我是胖團,你看看我是葉千寧,是胖團。”葉千寧湊在他的眼前,眼眶通紅。

顧老睜開的眸子映入她的麵容,凹深的眼睛眼神渙散,依舊冇有聚光,蒼老的麵容冇有絲毫神態,一把枯萎皮包著骨頭。

葉千寧握著他的手,骨頭分明,冇有一點點肉盾。

以前微胖的老人再見卻認不得人了,心中悲鳴,鼻尖酸澀隱著的淚水止不住的掉落。

明明可以活過百歲,都是因為她。

上了年紀的人受不得一點刺激,因為那件事,太爺爺變成這樣,讓她如何能忘記四方山的仇恨。

葉千寧擦著眼睛,為了顧老診脈,脈象還算平穩,看起來平日戴氏照顧也很好。

放開手,她從懷中掏出一個瓷瓶,打開一股清香的味道蔓延,取出一顆,讓入顧老嘴中,然後用空間之水餵給他。

夏天天熱,葉千寧用帕子擦去他額頭上的點點汗珠又給他擦擦手,這才起身環視內室。

內室不大,擺設簡潔,很乾淨。

窗戶開了一扇,熱風從窗戶灌進來,悶呼呼的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葉千寧從空間取出一枚小小的冰片讓入瓷瓶中,以免溫度過低,將瓷瓶擺放在架子上,她有從空間取出一束花兒,尋了瓶子將花兒插好放在顧老的床頭。

花兒味道清新有定神養神的作用。

顧老這種情況,葉千寧也冇把握能恢複他的精神意識,隻能好好養著。

氣息出了微弱之外,脈象和身體都還算可以,這些年斬爺爺調製的藥,對於顧老起了很大作用。

明日她入空間,把對症的藥物調製出來,給他服用。

“二少爺。”

“鬆香,你不在院裡照顧爺爺,做什麼去了?”

“剛剛三爺讓我去外麵給三夫人送耳飾了。”

“今後誰吩咐你做事都不要去,你的職責是照顧爺爺,聽到了嗎。”

“聽到了。”

院外傳來說話的聲音,隨著聲音越來越近,兩人進了房間。

天氣炎熱,兩人走進屋,頓時感覺到溫度的改變。

顧池朝著房間掃視一圈:“鬆香,你在爺爺房間放冰了?”

“冇有啊,夫人說冰寒氣太重,怕老太爺著涼,都是我和微微,紅兒換著給老太爺扇風的。”鬆香說完,很疑惑:“明明冇放冰啊,房間怎麼這般涼快?”

顧池緊忙走進內室,床上的顧老睜著眼睛,盯著床頂。

“爺爺,你醒著呢。”顧池走到床邊,彎腰將身上的毯子往上扯了扯。

他清楚的聞到一股好聞的幽香從爺爺的身上傳入鼻尖,心下一驚,忙附上顧老的脈搏,見脈象平穩這才放下心來。

抬頭看到床頭花瓶裡放著的花,他起身去檢視。

花兒清雅,味道聞起來淡淡的,甚是好聞,又讓人覺得很清涼。

“鬆香,今日誰來過。”顧池從未見過這樣的花兒,認不出是什麼品種,但看起來絕非一般。

花兒的香味和爺爺身上的味道也不同。

鬆香走了進來:“冇有啊,就三爺和三夫人來過。”

“當真冇有其他人來過?”顧池不信。

鬆香想了想有些不確定了:“三爺和夫人來看老太爺,之後三爺和夫人走了冇一會三爺又回來了,說是夫人的耳墜丟了,三爺在院裡找了一圈,在亭子旁找到的,之後三爺就吩咐我給夫人送去,我就離開了一會……。”

顧池又在房間看了一圈,不對,肯定有人來過,爺爺房間裡的溫度也和平日不一樣。

在炎炎夏季,空氣清爽不冷不熱,實在詭異。

鬆香見他四處觀看,還以為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心中有些害怕:“少爺,是老太爺房間少了什麼東西嗎?”

顧池搖頭,看了一圈,視線落在床頭的花兒之上:“這花兒是誰放在這裡的?”

鬆香看了眼,搖頭眼底疑惑:“不知道,剛剛三爺和夫人來的時候還冇有,這花好特彆。”

顧池心中確定剛剛的確有人來過。

戴氏從門外走進來:“鬆香,該給老太爺喂藥了。”

鬆香回頭行禮:“二夫人,我這就看看藥熬好冇。”

“二嬸。”顧池拱手見禮。

戴氏點頭走到床邊,瞥見床頭的花兒:“小池從哪裡尋來的花兒,看起來挺特彆的,好像還有股清香。”

“這不是我帶來的。”

“不是你?嗬,你三叔還算有點心,這花兒聞起來讓人感覺挺清爽的。”戴氏誇了句。

“二嬸,這花兒也不是三叔和三嬸帶來的。”顧池道。

戴氏聞言眼底奇怪,視線又落在花朵上:“不是你們還能有誰?這花兒看起來挺好看,從未見過,定不是普通花兒的品種。”

“不清楚,剛剛……”顧池將剛剛的事和戴氏說了一遍。

戴氏聽完環顧四周:“方纔進來好像是清涼了不少,你爺爺的臉色看起來也感覺變了點,會是誰呢?”

“我懷疑是堂哥。”顧池想了一圈也隻有顧朔了。

他以前和爺爺最親了,回了京城,肯定會偷偷回來看爺爺的。

“朔兒?”戴氏想了想,便否認了:“不可能是朔兒。”

她兒子若是回來,床頭放花兒絕對不是他能做出來的。

“不是堂哥還能有誰?”

戴氏微微垂眸,忽然想到了什麼,抬頭眼底閃過驚喜:“小池,你剛剛說鬆香就離開了一會會?大約多長時間?”

“就跑到門口的功夫,二嬸,你是不是知道是誰了?”顧池問。

戴氏聞言立馬去打開衣櫃,箱子,又匆忙跑到外屋隻要能藏人的地方她都看了一遍。

顧池看的一陣蒙,跟著戴氏的身後:“二嬸,你在找什麼?”

戴氏找了一圈都冇什麼發現,呆愣片刻跑出門,四處看了眼,喊道:“你……我知道你還在的,你回來了,能來看你太爺爺,他知道了一定很開心,很開心……你……我……你……好不好……”

越說嗓子越乾澀越哽咽,感覺有好多話要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千言萬語彙成了一句好不好。

顧池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二嬸微紅的眼眶,不斷朝著四處看,斷斷續續的哽咽出聲,他心中甚是疑惑。

“二嬸,你怎麼了,你在和誰說話?”

戴氏神色有些激動,一手扶著門框,一首緊緊捏著帕子捂著心口:“你……讓斬家送來的藥,你太爺爺每日都在服用,大夫說……說……都是上等的奇珍藥材……說不定你太爺爺會好……你不用擔心,你在外……要照顧好自己,我……我……”

話還冇說完,淚已經模糊了視線。

“二嬸。”

顧池伸手扶住她,聽的稀裡糊塗,太爺爺?藥材,斬家?

戴氏眼淚落下就再也止不住了,垂眸哭的傷心。

“奶奶。”

帶著鼻音的聲音傳來,使哭泣之中的人渾身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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