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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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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讓軟得像一隻無脊椎動物。

沈既拾開門的時候,他就歪歪地靠在他背上,攀著他結實的肩膀,用細細地牙齒齧咬沈既拾的脖頸。

清醒的溫讓不可能在室外做出這種大膽舉動。

沈既拾推開門,扭身撈起溫讓細瘦的腰肢,幾乎是半抱著將人運到屋裏,開燈的時間都冇有,兩人嘴唇膠著,一路伴隨黏膩的親吻,重重摔在床上。

沈既拾鬆開這用力的親吻,支起上身抹去t恤,溫讓躺在他兩腿間,在喘息的空隙間抬手摸索沈既拾的腰帶,他的頭腦裏在閃爍小金花,解釦子似乎成了一件難以做到的事。什麽東西在他的心臟和小腹間燃燒,使他迫切需要手底鼓脹的器官來為自己助燃,溫讓用額頭抵住沈既拾緊繃的小腹,急促揉搓他的褲襠。那一包沉甸的物件兒被裹在布料僵直的牛仔褲裏,他不得不加大力氣,另一隻手也放棄與腰帶扣兒做掙紮,蒲草般環繞住沈既拾的腰臀,按揉著他的臀部,往前推著,讓他的性器更貼近自己燥熱的臉龐。

在我身體裏起火吧,把我從裏到外通通燒成灰燼,就能輕鬆了吧。

溫讓張開嘴,隔著褲子在沈既拾襠部咬了一口。

“嗯!”

這刺激未免有些過分,沈既拾悶喘一口,鉗起溫讓的下巴。他的手勁很大,溫讓隻得繃緊了脖子仰望他,窗子外麵透進清亮的月輝,渲染在溫讓山明水秀的臉上,那張素來清雋的麵孔此刻像在燃燒,眼睛輕輕眯起來,微微吐出舌尖兒舔了舔嘴唇,兩瓣色澤淺淡的嘴唇便在幽藍月光下泛出姽豔的**味道。

極端慾求不滿的模樣。

沈既拾的胸膛劇烈起伏著,一隻手控住溫讓的臉,另一隻手靈活地解開腰帶,那根發燙的器官早已躍躍欲試許久,搖頭晃腦地彈出來,不偏不倚,圓潤鼓脹的頂端正正頂住溫讓的喉結。

溫讓的喘息渾濁不堪。

沈既拾鬆開溫讓的下巴,五指插入他發間,不給人絲毫逃離的機會,握著自己的性器,從他的喉結一絲一毫蹭上去。

喉結。

動脈。

下頜。

耳後。

沈既拾控製著自己的下體,在溫讓臉上留下自己的氣味。

溫讓隻覺得自己的大腦已經被麻痹了,那充滿侵略性的器官在自己最薄弱的肌理上遊走,時而輕蹭,時而挺腰頂一頂,鼻尖是性器腥檀的味道,並不算十分強烈濃鬱,卻讓他口津滋生,天靈蓋都緊縮著。

那東西終於抵上了他的嘴唇。

“舔。”

沈既拾喑啞著嗓子。

溫讓顫抖著,張了張嘴,強烈的恥臊刺激著他的眼底,終於還是將滾燙的性器裹進嘴裏。

這是他第一次為人**。

心臟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從沈既拾的性器破入自己口腔那一秒,胸腔裏那顆躁動的心臟就不再受自己控製,它與嘴裏的莖體在公用一具**,他成了傀儡,被它們操控著。

“嗯……”

太大了。溫讓捧著含不進去的部分,努力吞嚥,生澀地勾起舌頭討好嘴裏勃動的物事,從鼻腔裏發出晦澀的呻吟。不知道牙齒磕到了哪裏,沈既拾悶哼一聲,按著他的腦袋往外抽了抽,溫讓以為這就要結束了,沈既拾又向前一挺腰,在他嘴裏抽送起來。

**的悶喘,津液作響的吮吸,室內滿是浮躁的**氣息,溫讓有些承受不住,握著柱體的手往外使勁,想把它拔出來,沈既拾扣緊他的後腦,送腰的頻率漸漸加快,另一隻手在溫讓的肩膀後背上大力揉搓,終於在瀕射的邊緣將自己抽出來,頂著溫讓的嘴唇射了精。

溫讓抿抿嘴唇,掀起眼皮向上望著沈既拾,他被噎壞了,睫毛被眼裏的水汽潤濕,劇烈喘息。

沈既拾眯起眼,從床頭抽來紙巾替溫讓擦乾淨,然後將人推倒在床上。

火熱的手掌從溫讓的衣服下襬伸進去,從柔軟的肚皮一路搓揉到胸口,膝蓋頂進溫讓的腿間胡亂磨蹭。他力道奇大,像在發情,溫讓耐不住痛,腿根兒使力,夾緊沈既拾的大腿,抬起手臂擋在自己眼睛上,嚶嚀著小聲喃痛。

沈既拾蠻橫地吻住他的嘴唇。

衣服幾乎是被撕扯掉的,溫讓四肢百骸都像鑽滿了蟲子,從骨髓裏發癢,他覺得自己跟沈既拾都不像是人了。兩具**的**緊緊纏擁,沈既拾抬起他兩條長腿架在肩上,抹了潤滑的手指不由分說破進他的穴口。

“啊!”

溫讓小腹繃緊,絞得沈既拾幾乎不能抽動,他抬手往飽滿的臀瓣上拍了一巴掌,清脆的聲響臊得人呼吸瑟縮,溫讓的喘聲帶了哭腔,拚命放鬆穴口的肌肉讓沈既拾插進去。

前事促急到堪稱潦草,沈既拾擴張幾下便抽出手指,將自己的硬挺抵上去。

待要破門而入的那瞬間,溫讓咬緊嘴唇,抽泣著攬緊他的脖子。

沈既拾陡然福至心靈,他咬住溫讓薄薄的耳廓,往他敏感的耳道裏沉聲噴吐:“哥。”

“哼……!”

性器猛地捅入穴道。

“哥哥……我進來了。”

溫讓綿軟地哭起來。

他咬住沈既拾的肩頸,留下深深地齒痕,身體幾乎要折斷了,被沈既拾掐緊腰摁在床上大力聳動,無力地隨著快速出入穴道的性器哽咽。

沈既拾含吻他的耳根兒,把滾燙氣息全部拓在溫讓蒼白柔嫩的皮膚,抽送毫不留情,晃散了溫讓的呼喘。

“哥哥……”

**。

“嗯……嗯!”

無休止地**。

溫讓覺得自己要被燒死了,他攀附著沈既拾強壯的身體,無助地抽泣,穴道被**得火辣,快感卻水漫金山,在身體深處層層疊加,他努力抬起下腹,讓自己直撅撅的莖身磨蹭沈既拾的小腹,沈既拾空出一隻手一把攥上去,溫讓猛地一挺,像一尾瑩白的大魚被拽住尾巴拎出水麵,劇烈扭動腰身。

“哥……”

“哥哥……”

兩團飽滿囊袋將溫讓的臀瓣抽拍得啪啪作響,二人黏連的部位被各種液體浸潤得泥沼一般,他攥捋著溫讓潮濕的性器,一串凶猛地挺腰,在溫讓抽搐著射精時,終於咬著他的脖子,將自己狠狠頂在濕軟的穴道深處泄了出來。

這場交歡,凶狠得讓人筋疲力儘。

沈既拾下床擰了條濕毛巾,拾起溫讓的腿給他擦拭。

酒精大概已經隨著體液全部揮發出去,燈光大亮後,這樣的細緻照料讓溫讓羞恥得睜不開眼,偏偏身體又被抽空了力氣,隻能把臉埋在枕頭裏,任沈既拾將自己從裏到外服侍乾淨。

沈既拾很分得清床上與床下,就像區分夢境與現實,**的時候可以喊“哥哥”來滿足溫讓,讓他對溫良幾近畸形的渴望得到滿足與緩解,而一旦脫離那個氛圍,“哥哥”這兩個字,他不願意,也不能戲謔觸碰。

“羞什麽。”他笑著把溫讓從枕頭裏挖出來,讓人靠好在床頭,體貼至極地遞上一杯水。

沈既拾覺得溫讓就像個水生的,幾乎離不得水,喝水對他來說就像一句話的句號,不論做什麽,做完之後咕咕嚕嚕灌一杯水,纔算是結束。

果然,一杯水下去,溫讓自在了許多,身體上遭受的折磨這時候才後知後覺感受出來,不止腰痠腿軟,他摸摸刺痛的脖子,隱約還鑲嵌著一枚規整的牙印。

溫讓哭笑不得,調侃:“好孩子,你可真是下得去嘴。”

結果沈既拾也把脖子望他臉前一探,溫讓看見那好看的斜方肌上赫然也是自己的牙印,還滲了血。

他啞口無言,有些不好意思,看那傷口又忍不住心疼,呐呐地伸手摸了摸。

沈既拾倒滿不在乎,捉住溫讓的手在他額角親了一口,兜腰將人拉起來:“跟我去洗澡。腰疼麽?等會兒給你揉揉。”

溫讓撐著腰爬下床,還非要嘴硬:“你腰纔不好。”

沈既拾從後麵把他拉回來,摁住小肚子把他往自己胯上頂了頂,靠真傢夥說話:“嗯?我腰不好?”

這流氓。

溫讓覺得自己貼著那東西屁股都發燙,慌忙甩開沈既拾,紅著臉往浴室逃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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