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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絕局逆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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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午時。

烏雲仍然籠罩著大地,時間彷彿停滯在這片灰暗的時光中。

紫宸殿上,三皇子毫無察覺,自己已然陷入了岑思卿精心設下的圈套之中。他依然得意地跪在那裡,自信滿滿,毫不知曉命運的暗影即將無情降臨。

大殿之上,岑思卿默默跪在一側,身形虛弱,他的臉色蒼白,透著疲憊。

皇帝坐在龍椅上,眉頭緊皺,他看向岑思卿的目光帶著幾分心疼。此刻,他既為岑思卿的身體感到擔憂,又對三皇子有所失望,還對整件事情的發展而深憂不已。

皇帝內心糾結,他既希望三皇子冇有加害過六皇子,又不願岑思卿所說的都是謊言。皇帝知道,如今案件一旦查明清楚,眼前的二位皇子之中,或許隻能留下一位了。

殿內,氣氛緊張。彷彿一根繃緊的琴絃,隻待最微小的觸動,便可爆發出驚天動地的聲響。

突然,袁福彎著身子進入大殿,通報道:“聖上,刑部曲大人、都察院梁大人已在殿外等候。”

三皇子一聽刑部和督察院的人也來了,便知今日定不隻是問話這麼簡單。他轉頭看向來人,內心忽然緊張了起來。

皇帝見到二人,直接詢問:“昨日交給你們的東西,可有結果了?”刑部尚書曲德立恭敬回答道:“回稟聖上,已有結果。”隨即,督察院主事梁世東將文書呈上。

皇帝將文書緩慢攤開,他想知道結果,卻又有一絲猶豫。但當他看到了文書上的內容時,還是失望地閉上了雙目,然後又突然眼含怒氣地看向了三皇子。

“說!”一片安靜之中,皇帝忽然以不容置疑的口吻,高聲對三皇子問道:“你為何要加害逸禮和思卿?”

三皇子感到惶恐,他不知道刑部上呈的文書寫了什麼內容。三皇子隻好急忙搖頭,慌張地回答:“皇兒不知父皇所指何事?皇兒冇有下毒殺害任何人,更冇有要加害於他們的意圖…”

聽到三皇子提到“下毒”二字,皇帝怒聲喝止,打斷了三皇子的詞辯:“你還要說謊!”

他舉手,將刑部的文書狠狠地扔向了三皇子。

三皇子一驚,他並未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他頹然地拾起了皇帝扔過來的文書,上麵清晰寫著,岑思卿所中的毒與六皇子體內的毒相同,均為同一種毒藥所致。

然而,三皇子清楚記得,他的手下曾回稟說岑思卿並未中毒。他陷入了深深的困惑和焦慮之中,頭腦一片混亂。

在混亂之際,三皇子忽然起身,步步逼近岑思卿,抓住了岑思卿的衣領,怒吼道:“岑思卿,你竟敢設計害本殿下!”

“不得無禮!”皇帝高喊,但三皇子卻冇有鬆手的意思。

就在皇帝打算呼喚侍衛製止三皇子的時候,袁福再次走進大殿,低頭弓腰,雙手托著一個木盒。

“聖上,這是從雍德宮三殿下的寢殿找到的。”袁福小心翼翼地走到皇帝麵前,將木盒呈遞給了皇帝。

三皇子從未見過這個木盒,也不知這木盒之中有何物,但隨著眼前未知之事越來越多,他突然覺得事情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這一刻,他終於明白自己可能被人算計了。

此刻,三皇子不敢有一絲鬆懈,視線緊緊地盯著皇帝的一舉一動。他見袁福將木盒交到皇帝手中,然後從中取出了一個卷軸和一個小巧的青瓷瓶。

三皇子看著那個卷軸和青瓷瓶,仿如青天白日裡見了鬼魅一般,臉上充斥著驚恐之色。

皇帝展開了卷軸,仔細閱讀其中的文字。隨後,他又讓袁福將青瓷瓶遞給下麵的曲德立與梁世東二人鑒彆。

曲梁二人細看了一會兒,然後由梁世東稟告道:“稟聖上,此瓶中之物,正是毒害六皇子與七皇子的毒藥。”

三皇子聽言,如墜冰窟,不禁跌坐到了地上。他臉色蒼白,心中恐懼橫生。

然後,皇帝又讓袁福將卷軸送到三皇子麵前,讓他驗證這契約書上的字跡和印章是否出自於他。

三皇子清楚,他曾將與岑思卿簽訂的契約書已全部銷燬,不僅是自己的那份,還有岑思卿手上的那份,都已被他派人偷走並焚燬。如今,怎麼可能還有一份契約書?

於是,三皇子伸出顫抖的手接過了袁福遞來的卷軸。他緩緩展開卷軸的一瞬間,不禁倒吸一口冷氣,感到背脊一陣發涼,心底的恐懼逐漸蔓延。

卷軸上麵密密麻麻的文字之間,三皇子隻看見了“奪權”、“扶持“、“皇位”、“廢黜”這些觸目驚心的字眼。待整個卷軸鋪展開,三皇子驚訝地看到了他親筆寫的名字和他的皇子印。眼前的這一切都表明,他曾策劃了一場陰謀,並意欲篡位。

“不不不,不可能。”三皇子驚得將卷軸拋落在地,說道:“我冇有簽過這樣的契約書。這是假造的,是岑思卿為了陷害我假造的!”隨後,他抓住岑思卿的衣領,瘋狂地責問:“你到底揹著我做了什麼?”

然後,三皇子一拳結結實實地打在了岑思卿臉上。但他仍未罷休,一把將岑思卿按在地上,舉拳開始痛擊岑思卿。

皇帝看著三皇子的舉動,想起了衛淩峰說的話和岑思卿身上的傷。他立刻命人將三皇子從岑思卿身邊拉走,把他擒到了一旁。

岑思卿在袁福的攙扶下緩緩坐起身,一手護著自己的胸口,咳嗽不止,嘴角還掛著一絲血跡。

皇帝皺眉,怒喝三皇子道:“事到如今,你還敢如此放肆?”

三皇子覺得內心恐懼而委屈,他狠狠瞪了一眼岑思卿,然後抬頭對皇帝說道:“皇兒以性命起誓,皇兒從未與岑思卿簽下如此大逆不道的契約書!”

皇帝此刻即便是想相信三皇子,也是無濟於事。

“這木盒是從雍德宮搜出來的,木盒裡的卷軸上有你三皇子的名和大印,青瓷瓶裡的毒藥與被害的兩位皇子所服的一致。再者,你剛纔說自己冇有下毒傷害過二人,若此事真與你無關,那你是如何知道逸禮被人下過毒的?”皇帝毫不留情麵的追問道。

三皇子冇想到,自己剛纔的一時失言剛好證實了一切,令他無言以對。

隻有三皇子自己知道,他確實曾與岑思卿簽過契約,隻是並非是他眼前的這一份。他也確實將毒藥交給了岑思卿,但岑思卿明明並未使用。六皇子被毒殺也確實是他指使人做的,但三皇子不解,為何這瓶毒藥又會回到了雍德宮內?

“皇兒不知,皇兒真的不知!”三皇子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掙脫侍衛的束縛:“都是他!是岑思卿陷害皇兒的!父皇莫被他蠱惑,冤枉了皇兒!”

皇帝目睹了所有的證據,深深歎了口氣,怒氣愈發洶湧:“你現在還敢自稱冤屈?”

這時,衛淩峰趕回紫宸殿,報告他已將證人帶到。隨著他一同走入紫宸殿的,還有另一個人。

三皇子看向衛淩峰和來人,內心鬆了一口氣,不禁鄙夷的笑了一聲。

這時,跟在衛淩峰身後的人,恭順的跪在了殿中,並叩首道:“奴婢泰安宮的掌事宮女蓮月,叩見聖上。”

“抬起頭說話。”皇帝對蓮月說道。

蓮月直起身子,雙眼已含淚,她哽嚥著對皇帝說道:“七殿下不可能是殺害景王殿下之人。”

“你胡說!”三皇子對蓮月怒吼道。

蓮月聽到三皇子的聲音,身子微微一顫,立刻繼續說道:“泰安宮上下都可作證,七殿下與我們殿下感情向來很好。反而,是三殿下。”蓮月轉頭看了一眼三皇子,說道:“三殿下曾來過泰安宮,因為六殿下任職中書令心有不滿而侮辱責罵。”

“你放屁!”三皇子又吼了一嗓子。

“聖上若是不信,可以隨意在泰安宮中找一人詢問,三月十一日三皇子曾來過泰安宮,刁難了景王殿下好一陣才肯罷休。”蓮月說道。

“你這個賤婢,定是岑思卿派來冤枉本殿下的!”三皇子歇斯底裡的對蓮月喊道。

“放肆!”皇帝終於出言製止,並問三皇子道:“你且說,三月十一,你可去過泰安宮?可曾出言辱罵過逸禮?”

三皇子麵對皇帝的問話,氣勢弱了下來,回答道:“皇兒上個月確實去過泰安宮,但隻是為了詢問清秋閣的事務。想問問他岑逸禮,憑什麼減少尋找二哥的人手,他有什麼權利這麼做?”

“那你又有何權力去過問清秋閣的事?”皇帝犀利的反問三皇子道。

“二哥是皇兒的親哥哥,皇兒自然問得。”三皇子理直氣壯的解釋道。

“荒唐!”皇帝嗬斥道:“清秋閣的事務均由中書令掌管,無論如何都輪不到你去質疑中書令的決策!更何況,逸禮這麼做,也是得到了朕的允許。這麼說來,你是連朕也敢質疑了?”

三皇子慌忙說道:“皇兒不敢,皇兒隻是氣不過他岑逸禮一上任便這麼做,分明居心叵測。”三皇子說完又瞥了一眼岑思卿,不死心的繼續道:“他與岑思卿就是一夥兒的,說不定這個決定就是岑思卿慫恿岑逸禮去做的!他們心懷鬼胎、口服蜜餞,皆因覬覦皇位!父皇莫被他裝可憐而矇蔽了!”

“放肆!”皇帝憤怒地指著三皇子說道:“這裡敢謀劃奪位、在朕麵前肆無忌憚的人,隻有你!”

“父皇!”三皇子聲淚俱下的說道:“您被岑思卿給騙了!說不定,他中的毒便是自己服下的,為的就是騙取同情!”

衛淩峰聽言,立刻跪下為岑思卿辯駁道:“卑職鬥膽,請聖上審慎。說七殿下自己服毒,實在是冤枉七殿下了。若是殿下想要騙取同情,何必連自己的性命都不要了?聖上,您也看到了,七殿下是如何才從昏迷中醒來的。”

皇帝聽了衛淩峰的話,緩緩點頭表示認同。

“父皇!衛淩峰與岑思卿勾結一夥!他的話不可信!”三皇子絕望的喊道。

“聖上,既然三殿下覺得卑職的話不可信。”衛淩峰俯身說道:“那請允許卑職將那人證帶入殿,聖上親自一問便知真假虛實。”

三皇子和皇帝皆以為蓮月便已是那人證了,冇想到,衛淩峰此時才終於將真正的人證喊了進來。

三皇子見到此人,頓時慌了神,雙眼瞪得渾圓,仿若看到了死而複生之人一般。隻因他知道,此人的現身,或許正預示著他也將插翅難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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