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白芍卻探手向下,語氣不容拒絕:“裴蘅,我隻求一夕纏綿。”
裴蘅壓抑著,“祝白芍,你會後悔的。”
每個字都像是他從喉嚨中擠出來的,說兩個字就要頓一下,壓抑著被祝白芍挑弄撩撥想要溢位嘴角的呻吟。
“我本就是為你而來,為何會後悔?”
祝白芍眼中卻不知何時又蒙了一層水汽,似霧非霧,眼角春情嫵媚,惹人憐惜。
裴蘅不知為何就想起了白日裡祝白芍和東宮太子妃的談話,她若是真的從千年後而來的穿越者,那她口中所言,為他而來又是什麼意思?
她曾經說是來救他的,又是什麼意思?
祝白芍可不管裴蘅在想什麼,她扯開了他胸前的所有遮擋,露出了大片玉色的肌膚。
還有他左邊心房上暗粉色猙獰的疤痕。
那傷疤位置分明就在心口,祝白芍一眼看去,腦海裡就能想象他當時受傷的場麵,那該是怎樣的驚心動魄。
祝白芍有些心疼地用指尖輕輕撫摸疤痕,略涼的指尖和溫熱的胸膛肌膚相貼,讓裴蘅身體一僵。
說起來,今天這還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如此親密接觸。
祝白芍看著看著,就低頭吻了上去。
紅唇遮住暗粉,如蝶覓花。
蝶翼翩躚而起,花朵卻在原地顫了很久。
隨著女子的動作,裴蘅的呼吸略微急促,腦懷裡的各種想法也被打斷,喉結來回滾動,鳳眸裡一時清明,一時模糊。
見此,祝白芍自己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裡衣,將屬於女子的完美**裸露。
冇有想象中的紅色鴛鴦戲水肚兜,她的胸前的雪白豐盈,被精緻而輕薄的黑色蕾絲布料包裹,飽滿的豐腴緊緊地擠壓成一道溝壑,還有些許的軟肉在邊緣呼之慾出。
她一動,便顫顫巍巍,帶著無聲的誘惑。
裴蘅鳳眸清明瞭一瞬,這東西怎麼似曾相識?
他抬起手,指尖輕輕觸碰祝白芍身上的黑色蕾絲bra。
眸子向下,她的腰極細,緊緻的同時還有一個凹陷線條,格外誘人。
懷著某種莫名的心情,裴蘅視線繼續向下,那裡是同樣黑色的一塊布料,包裹了女子的神秘地帶,布料兩邊是細細的繩,此刻係在一起,似乎輕輕一拉,就能將其解開。
這稀奇古怪的布料竟然是女子的褻褲?
那日,他似乎還嗅了一下這巴掌大的布料……
裴蘅心情瞬間微妙。
但不得不說,這兩件奇怪的衣物穿在祝白芍身上,讓她身體的美越發明顯,讓他有了探究欲。
很新奇,很有趣。
“好看嗎?”
祝白芍看他眸光怔怔,不由覺得好笑,也不知道之前特意把內衣留下,他有冇有看到。
裴蘅掩蓋似地抬眸,正好看到她眉眼彎彎,紅唇勾起的瞬間,他心口重重一顫,心中湧起一種似甜非甜的奇妙味道。
和那晚看到絢爛煙花在眼前炸開,灑落星雨時一般無二。
祝白芍繼續衝他笑,在笑出自己的眼淚之前,她將唇印在了他繃緊的下頜上,溫柔至極,又細密至極的吻如同令人沉醉的春水,讓人蕩化在她的一池春波裡。
裴蘅心中一悸。
祝白芍已經抽出一隻手摁住了他之前觸摸她內衣的手。
他的無名指和小指還帶著護甲,猩紅的顏色陷入那柔嫩之中,帶來輕微刺痛的同時,畫麵也有一種另類的美感,比所謂的春宮秘戲圖美了不知多少倍。
如果裴蘅是現代人,懂現代的形容詞,那他就會知道這叫性.張力。
也會有人捂臉尖叫——光看這畫麵我就得給你們兩個把民政局搬來再給你們開個豪華大床房如果你們不願意那你們兩個也得在我腦海裡大do特do翻來覆去do個三天三夜不停歇……
祝白芍短促地吸了一口氣,聲音嬌媚,“你的護甲刮疼我了。”
裴蘅蹙了蹙眉,就想把手拿開,祝白芍卻阻止了他。
“讓我來。”
祝白芍眉眼含笑,睫毛上掛著幾粒細細小小的淚珠,讓她多了彆樣的風采。
她抓著裴蘅的手,放到了自己麵前,輕輕取下了那兩隻護甲,隨手扔在了地上,發出兩聲清脆的聲音。
隨即祝白芍打量了一下裴蘅的手,精緻修長,白皙如玉,指關節還泛著粉,什麼“指如削蔥根”、“嫩如玉筍”,都不如他的手指來的修長,精緻,好看。
讓人想要欺負。
隨即,她緩緩低頭,在裴蘅的視線下,一口含住了他的.指尖。
軟嫩.濕\/熱的舌尖滑動,挑逗,讓裴蘅的身子抑製不住的微微顫抖。
裴蘅覺得自己像是被劈成了兩個人,一半掙紮懊悔,一半沉醉癡迷。
這種他從冇體驗過的刺激,與女子之間的癡纏,尤其是與心悅之人的纏綿,讓他的心裡的抵抗越來越弱,忍不住想要沉迷。
裴蘅主動伸出了另一隻手,覆上了曾經多次吸引他目光的高挺。
那奇怪形狀的布料的蕾絲紋理,撫摸時手感有些粗糙,讓他隻能稍微接觸到一點綿軟。
他想感受更多,卻對這個奇怪衣物有些束手無策,不知道該怎麼解開。
祝白芍像是讀懂了他心中所想,自己勾下了一邊的肩帶。
裴蘅一下明瞭。
他有樣學樣地勾住了另一邊,也將其拉了下來。
於是之前隱藏的絕世風景終於顯露人前。
白膩、渾圓又漂亮。
裴蘅一眼看過去,就知道一掌不可握。
他探出手。
溫熱的掌心溫度,讓祝白芍輕哼了一聲。
裴蘅動作一頓,而後覷她一眼,發現她已鬆了他的手指,正倚在他肩膀處,蹙眉咬唇,一時也分不清她是痛苦還是歡愉。
往下,她白皙的身子不知何時已經瀰漫了淺淡的粉,像是千萬朵櫻花暈染,柔美到了極致。
裴蘅的神情略帶恍惚,還夾著一絲沉溺、滿足的美感,不可否認,他對她確實心旌動搖。
所以他的心早就動搖,什麼警告,什麼冷臉,什麼最後通牒,不過是垂死掙紮。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那便冇什麼可逃避的。
裴蘅一改被她調戲壓迫的模樣,打橫抱起了她的身體,向著浴池邊的軟榻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