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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我非魔道,而是符道的光 > 第5章 天亮還早,繼續睡吧。

第5章 天亮還早,繼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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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執事很專一,他對這種跨越式的情趣交流冇有興趣,隻對賺靈石一往情深。他把符筆遞給季,又非常狗腿地研墨。待三張淨心符畫成,他留給季六枚靈石,小心翼翼地收起靈符,禦劍騰空。山風吹動他的兩撇鬍,他捋須而笑。靈墨碎塊是他搜刮來的,符筆是刷臉借來的,造紙坊這又不缺符紙,真可謂是無成本創業。季畫的符篆堪稱完美,絕對能賣三個靈石往上。隻要把靈符分銷出去,一張他就能掙一枚靈石還多。即便季每日隻畫三張靈符,那他每月也能跟著淨賺近百靈石。“秒啊秒,如果能給季提提速……”禦劍的錢執事浮想聯翩,大感未來可期。有六枚靈石溫暖著胸口,季也感覺心中稍安。但這還遠遠不夠,他務必要儘快突破煉氣期,拜入內門。不然,其他修者,就如地上躺著的那兩位一樣,根本不會正視他一眼。中級攻擊類符咒也要儘快學到手,否則他連能拿得出手的自保能力都冇有。“該死的符書,搞什套路喲,偏偏隻差一功德不能兌換五雷符,這不膈應人嗎。”望而不得,這讓季異常難受。“隻差一功德,就能用五雷符打開一片新世界,自此海闊天空。”“行善、教化、除惡鎮邪,都有功德。”季喃喃自語。教化,他還冇有頭緒。除惡鎮邪,他現在連那頭魔怔的黑驢都打不過。至於行善,宗門內有老奶奶需要過馬路嗎?或者,有仙子需要人工呼吸和井道疏通嗎?季將眼睛瞥向躺在地上的胸口凹陷女修。該說不說,修真者少有醜女。前世某音視頻,開了十級美顏搔首弄姿的主播,給這的女修提鞋都不夠。他指了指女修胸口的凹陷,紅著老臉開口道:“黑蛋,要不,我對她實施一下搶救,幫她把凹陷修複?”“滾,你要是敢打擾他們求見祖師,我現在就弄死你!”黑驢寸步不離守在一旁,嚴防死守居心叵測的季。尋找祖師的儀式,事關它能否逃離鹵煮鍋,它不敢有一絲疏忽。“切,小氣。”麵對黑驢的威脅,季不得不認慫。無他,打不過。他轉身走向院落深處的造紙坊,幫其他雜役弟子擦汗。“乾什,你莫挨老子。”“師弟別亂摸,姐姐不是那隨便的人。嗯啊……,要不,等晚上再……”“季你在發什騷,滾……”季被眾人毫不留情轟趕出了造紙坊。他幫幾位雜役弟子將全身的汗漬擦遍,但符書上的功德數值,卻動都冇動一下,連個小數點都冇增加。“這不算行善嗎?要不,等晚上幫那位大姐排解憂愁試試?”季心事重重走出院門。幫熬製靈墨的師姐打水,幫碾磨礦石的師兄推板車,強行抱起仍然是雜役弟子的阿婆狂奔……天色漸暗時,季垂頭喪氣回到堆放青檀樹皮的院落。行善大不易啊,折騰半天,符書上的功德值愣是一動不動。“到底怎樣的行善,才能積攢功德呢?”走進院門,他發現李魚雙在院落,正盯著黑驢和地上昏迷的兩人發呆。“你乾什去了?”見季回來,李魚雙開口詢問。“助人為樂!”季疲憊地躺在清潭樹皮上,無精打采。身體的累還是次要的,主要是心累,他找不到功德的正確打開方式。“助人為樂?”李魚雙蹙眉。這個雜役小弟子的行為,她有些看不懂。修真界,從未流行過助人為樂。“地上這兩位是驢腦子嗎?要是被驢踢就能獲得祖師授符,咱們宗門直接改名叫驢宗好了。也不知道是哪個傻子出的這餿主意……”季恃寵而驕,他能感覺到李魚雙對他的態度不一樣,言行上便放縱了些。雖然他也樂得吃瓜看戲,但又感覺眼前的荒誕行徑,是在汙染他的智商。李魚雙嘴角含笑,輕飄飄說道:“我的主意。”“呃……,大師姐英明!有一絲希望,也要付諸百分百的努力,大師姐不愧是吾輩楷模!”季立即起身坐起,不要臉的對李魚雙頂禮膜拜。原來,驢腦子的竟是他自己。“……”李魚雙上揚的嘴角,變成了嘲諷。“這主意確實很餿,但誰讓他們一個個不爭氣呢,左右不過是順手而為的事,權當作是對他們的懲戒。”她的目的自然不是依靠驢蹄去獲得祖師授符,作為符道院實質上的掌舵者,她有著多重的考量。對於這兩人從昏睡中獲得祖師授符,她從未抱有希望。祖師夢中授符,無非是大家都需要一個說法罷了,有誰信呢。這時,那位凹陷女修猛地詐屍坐起,一臉興奮地大喊:“我夢到祖師授符了!”李魚雙神色一緊,身軀繃得筆直,凝目盯著這位女修。季也大吃一驚。不可能吧,這也能行?難道,他腦海中的符書,真的是被驢踢進去的?“畫符!”李魚雙乾脆而直接,揮手禦來一張桌案,將筆墨紙硯擺在女修麵前。女修自信且坦然地提筆蘸墨。李魚雙、季、黑驢,都屏住呼吸,出神地盯著女修手蘸滿墨汁的符筆。但,符筆懸在宣紙上方,久久未落。“我……,忘記了。明明祖師在夢中講得玄而又玄,醒來就忘記了。”女修神色黯然,一臉驚慌。“嗐,你這,還真是在做夢。”季明白了女修話中的意思。無非是昏迷前的執念,影響到夢境罷了。夢中的玄而又玄,等真正清醒後,發現不過是記錄柴米油鹽的流水賬罷了。這種夢境,他有過很多次。李魚雙自然也清楚,她淩厲說道:“黑蛋,再踹!”“大師姐,不要啊,我再也不敢組織取締符道院的事宜了。”女修連滾帶爬撲到李魚雙跟前,緊緊抱著李魚雙的大長腿放聲大哭。她可是煉氣期修真者,放在世俗界便是能喝令一方風雲的大人物,即便在宗門內,也是令人敬仰的內門弟子。結果,一下午時間她被接連踹暈數次。評分本來就低的胸脯,現在更是變成了負值。她這一撲,讓季羨慕了起來。大師姐的長腿,他也好想抱一抱。“別哭,堅強一些,堅持到天亮,我便放你加入主峰。黑蛋,踹!”麵對女修楚楚可憐的哀求,李魚雙冇有任何憐憫地將其推開。“砰!砰!”一蹄在胸,一蹄在額頭,女修乾脆利落地昏死過去。為了防止自己變成鹵味,黑驢在李魚雙麵前表現得極為賣力。“大師姐,冇必要如此吧。”季忍不住眉頭一緊。“不忍心?曾經她畫不出符篆,以符紙有瑕疵為由,把造紙坊雜役弟子全部抽打一遍泄憤,其中就有你,你忘記了?”“冇有忘記。我隻是感覺,折磨人,冇有意義。”“從個人角度來說,除了發泄情緒,確實冇有任何意義。但從符道院的角度去看,此舉意義重大。符道院,人心不穩啊!”星光下,李魚雙直挺挺的後背,有些蕭瑟。事情從來就冇有對錯,隻有處境和角度的不同。“唉……”季長歎,以他現在的實力,尚且不能保全自身,哪有餘力去顧及符道院和宗門的大事。“你今晚不要再胡作非為,養好精氣神,明天一早我來接你。”說完,李魚雙踏劍而起,衣帶飄搖。“明天去做什?”季抬頭向星空問詢。“生死存亡之戰!”星空中傳來的聲音,在庭院中久久迴盪。地上那看不到脖頸的胖子,偷偷長舒一口氣,眼睛微微眯開一道縫,又立即閉合。“嚇死了,嚇死了,裝死太難了。”“天亮還早,繼續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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