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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我靠馬甲成為紅黑端水大師 > 第1章 驚喜!來自TopKiller的開門殺(1)

第1章 驚喜!來自TopKiller的開門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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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老糊塗了,皮斯可,明明是靠組織的力量纔有今天的地位,居然也敢有二心?”

“不,那一位不會讓你殺了我的!”

回答他的是男人的冷笑,“你偷偷摸摸找上那群鬣狗的事情,以為瞞得很好嗎?”

年邁的男聲強裝鎮定,依然透出了掩飾不住的驚慌:“但是,我……我發誓我冇有背叛組織!”

“這就是你現在還能站著和我講話的理由了。”

這是一間豪奢的書房,眼下,著名汽車公司董事長,在電視節目裡會被稱為“財經界的大人物”的老年男人一改平日裡的從容不迫,往日笑眯眯的眼睛裡極具驚恐,灰白色的頭髮被冷汗浸濕。他站在自己寬大的辦公桌前,身後是夜晚幽藍的海景。

左前方黑色的洞口後,是極為穩定的一隻手。它的主人有著金色的長髮,高大健碩的身軀,冰冷淩厲的眼神,瞳孔是幽暗的綠色……恰如右前方書架後的另一雙眼。

該死!

她怎麼會在這裡!

“琴酒!”老年男人忽然提高了聲量。殺手因為這一聲顯出不耐煩的表情,他晃了晃槍口,“如果你要說的還是那些毫無意義的閒言碎語……”

“但是,這些年,我兢兢業業,為那位做牛做馬,就算冇有功勞,也有苦勞……”

——在嘗試著為自己留下一條命來啊。

“閉嘴。其他等到了黃泉再說吧。”

“不!我可以解釋!讓我和那位大人對話!給我一個機會,再說,我的產業……”

老人努力用話語周旋,同時,儘可能用眼神去溝通被落地書架擋住身軀的這間書房裡的第三人。雖然事實上,他並不知道該示意對方怎麼做。

讓她快跑?

不行!那樣的身體,一定會被髮現的。

不要出聲?

即使她留在這裡,如果他被“處理”,依琴酒素來毀屍滅跡的風格,絕無可能留下活口。

況且……

“枡山會社也會需要我,這季度的營收還在增長……”他碎碎念著,一時間甚至有點像是接受新聞節目采訪時的發言了。

琴酒意識到哪裡不對勁。

“閉嘴。”他冷冰冰地開口。

眼前的老頭冷汗直流,乍一看和幾分鐘前冇有變化,但是他見過太多死亡前的哀嚎,敏銳地察覺到了那一點異常。

比如現在。

代號皮斯可的男人還在講話,彷彿要把下季度的發展計劃一併講完,擺出自己的價值來換取性命無可厚非,可他不該說得這麼……

這麼像是拖延時間。

琴酒沉下心去,果不其然,這個房間裡,還有屬於第三人的,微弱的呼吸聲。

“砰。”

他維持左手的姿勢不動,右手探向懷中,緊接著毫不猶豫地朝左方書櫥的方向甩出警告的一槍。

“鬼鬼祟祟的小蟲,出來!”

被髮現了。

皮斯可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早知今日,當年就不該……如今看來,財富也好,名譽也罷,全部毫無意義。他享受過,也不必後悔,可是,她還這麼小。

悔意終究無可抑製地湧上心頭。

吱吱呀呀的聲音在靜謐的夜晚響起,不是腳步聲,也冇有出現意料之中的哭喊和哀嚎。琴酒挑了挑眉,他這會兒倒是真的有點好奇了。

從書架一角緩慢出現,逐漸映入琴酒眼簾的是一台輪椅。上麵坐著一個瘦小的女孩兒,看上去不過十二三歲,暗金色的長髮亂糟糟的,偏白皙的皮膚顯得她更為虛弱。

唯一不同的是一雙眼睛,和他一樣是綠色,隻是更淺一點,透著不符合她這個年紀的沉靜。她費力地控製輪椅停住,琴酒發現她一直隻動右手。

答案在下一秒揭曉。女孩把蓋著雙腿的小毯子輕輕揭開,露出帶著劃傷的粗糙的左手和始終被緊緊持握的一把柯爾特左輪。

琴酒很想笑。

他也真的笑了出來。

“這就是你試圖掩飾的秘密?”他饒有興致地轉頭對皮斯可說道,發現老頭同樣一臉驚詫,頓時覺得更有趣了。

“看來是你也不清楚的本性啊。”

“小鬼,你打算怎麼辦?要開槍嗎?”

看在她至少會正確打開左輪保險的份上,他可以考慮在她動手的時候給她個痛快。

“小瞳,你……”

枡山憲三望著自己幾個月前纔剛剛在西歐福利院被找回來的孫女,覺得人的一生際遇難以言說。

年輕時窮人家的小子,心比天高,憑藉著聰明機靈做生意,卻被有家族撐腰的人打壓,機緣巧合下,不甘心地投靠了那位大人,所創立的自動車工業株式會社果然得以順利發展。如今的枡山株式會社經曆半個世紀,已經成為了汽車行業的翹楚。妻子早逝,一度寄予厚望的兒子絲毫冇有遺傳自己的精明,偏偏像個情癡一樣,和來自外國的女人私奔,時至今日,諾大的公司冇有繼承人不說,好不容易找到的兒子的後代,還是個孱弱的小女孩。原來,以為頂多是在國外過著窮苦生活的兒子和不願意承認的兒媳早已車禍去世多年了。隻給女兒留下一個名字,叫做瞳。

枡山瞳,和父母一起遭遇車禍很幸運地活下來,卻又不幸地失去了健康的身體,變得體弱多病。據福利院的院長說,是個安靜到他們一度懷疑自閉的孩子。

乖巧,不笨,但是也不聰明。大概是因為枡山憲三自己祖上也有過混血吧,這個孫女少見地遺傳了母親的金髮和綠眼睛。並不是好事,如果從方便討好自己的角度來講,這孩子最好應該像那個早逝的倒黴兒子纔對。

可是,人的一生際遇真是不可言說啊。

麵對冇有天賦,頂著私生女名頭,和愛子一點都不像,反而擁有她那令人厭惡的母親的一張臉,乏味無比的一個孫女,心性冷酷、講究利益,為事業狂熱幾乎一輩子,不惜浸染黑暗,手下更是不乏無辜者鮮血的老者,居然選擇了小心翼翼地照顧她,因為心理醫生的建議放下公司的事務陪伴她,隱瞞她的訊息,為了她偷偷接觸研究新興藥物的勢力,以至於被自己的組織懷疑背叛,達成今日的死局。

而臨死之前,唯一的想法,竟然是無論如何,都希望她能活下去啊。

因此在她出現在本不該出現的地方時,才這麼驚恐,而事情的走向,亦遠遠超出了老人的預料。

傻孩子,就算有一把槍,又能做什麼呢?

你眼前的,是從不失手的嗜血惡魔。

“小瞳,你彆怕。”

他最終隻能給出這樣一句毫無意義的安撫。

琴酒更冷靜,因而注意到的更多,不同於沉浸在自我情緒裡,判斷力全無的皮斯可。那個老匹夫,根本冇注意到這張稚嫩的臉上,根本不是強壓驚慌的故作鎮靜,而是真正切實的沉穩,甚至透著一絲冷漠。如果她不是一個自大的蠢貨,那麼必然還有彆的倚仗。

枡山瞳開始動作,她將右手慢慢橫在胸前,像是要展示什麼,寬大的羽織袖口自然滑落,露出手腕上的絲織手鍊,繡得精巧的菖蒲搖曳著,昭示所謂家人對這孩子健康的良好祈願。

但這一切都不及被她緊壓在手腕內側的黑色遙控顯眼。

琴酒眯起眼睛。

這是一個引/爆器。

該死的還有點眼熟。

“3點鐘方向的那位先生,請冷靜。”

她開口了。嗓音輕柔,大概是身體原因,略有些底氣不足,日語發音準確,不過語調怪怪的,常年奔走世界各地的琴酒立馬斷定,是母語英語居民學說日語時的風格,帶著獨特的韻律。

而半掩的房門後,被大哥吩咐留守,卻突然遭遇“天降點名”的伏特加,簡直驚呆了。

“不用想著檢查你們的儲備,確實是從那輛保時捷裡拿的。”少女笑了笑。

“大哥!”

戴著墨鏡的壯漢端槍走了出來,聲音帶著懷疑的意味。

“這小丫頭是在詐我們吧!”

或許吧。

但是頂尖殺手的本能告訴他,眼前的少女冇那麼簡單。

“可能哦。”

琴酒尚未回話,坐在輪椅上的少女反而點頭表示肯定。

“而且如果佈置地點冇選好的話,也許煙霧很大,卻誰也不會受傷。爆炸是講究藝術的啊。”

“更彆說,目前的情形是兩個是飽經訓練,體能優越的青壯男性,對上……”她的視線掃過一旁靠著辦公桌疲態儘顯的老人,“一個已經喪失心氣的老者,和一個孱弱無力的廢人。”

“不過是個小女孩而已,大哥,她冇準是看電影學的,”伏特加轉向少女,不屑道,“你真的敢按嗎?小鬼?我們不一定有事,你和這老頭肯定完了。”

“您覺得呢?”

兩雙綠色的眼睛相對。

琴酒敏銳地意識到,雖然年幼,她確實有著不吝生死的氣質。

以及伏特加,你已經默認她的威脅是真的了啊。

漂亮的話術。

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了。

“琴酒,拜托你了!隻要你能讓小瞳活下去……”被遺忘在一角的老人忽然迸發了強烈的情緒。他用一種自己都冇意識到的複雜眼神,看向那個一直以來認定是平庸無能的普通人,頂多童年有些淒苦的孫女,“也許你可以殺了我,把她送到組織的……”訓練營三個字被嚥了回去,這樣的身體情況,如何熬得過行動人員的打磨?

激烈的渴求戛然而止,幾乎一瞬間,老人的臉色就灰敗起來。

“不行的,爺爺。”令人驚訝的是,少女始終保持著情緒的平穩,“乘坐飛機特意前來處刑的殺手大人,不會這麼容易讓我通關的。”

“入境三日,您的行動力令人歎服。”縱然有獵物的輕信因素,但是無論是物資和計劃都準備充分,絕對可以保證他們一家人死得完完全全,不留痕跡。周邊被安排的也很周詳,求救無門,毫無被髮現的風險。

這種局麵,他不是個簡單無腦的行動人員。而她的舉動,目前隻占了資訊差和地形的便利。

“如果隻是這種地步的話,偵探小姑娘,和爺爺說再見吧?”如果以為他會為這種程度的推理顯示的聰慧讓步的話,就太天真了。再怎麼舌燦蓮花,死掉都會一了百了。

“彆著急。”

他開始管控自己的表情了,意識到我的風險之後,言語上雖然毫不退讓,實際上,即使麵對弱小的對象都不會大意嗎?

“落敗者是蠢貨,而我不是。不過意大利出身的您竟然都不理緘默法則了嗎?哪天東京塔被阿帕奇直升機掃射我也不意外了。”

將[看出]的資訊化作壓迫,同時注意到男人隨著自己變換的口吻而顯露的情緒,少女明白,殺手大人絕對不喜歡廢物,且對戲謔的愉悅犯風格同樣表示了反感。

意外的有老牌黑/道風範嗎?大概是走在路上也會遵守交通規則的類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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