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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我靠馬甲成為紅黑端水大師 > 第13章 我在爆裂物處理班當職場新人(5)

第13章 我在爆裂物處理班當職場新人(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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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田佳彌,不準動!”

跟男人的聲音同時響起的是來自警方的警告。

“卡羅卡先生,您跑得也太快了吧!”來到櫃門前的高木警官苦著臉。寺田佳彌發現方纔還格外可怖的男人一下子氣質變得溫和不少,雖然接下來他就毫不留情地鉗製著她的雙手,將她從櫃門前扯開。

“喏,引爆器在裡麵。”

“這您也認識?”

“我有過複雜的經曆,警官大人,請您放心,我來霓虹務工的手續齊全而合法。回頭可以提供給您檢視。”

“你們還冇拆掉炸彈,對不對?”

被高木戴上手銬的少女猛然大笑起來。

“哈哈哈!你猜我給你們的時間是多少?你還有心情呆在這裡,就不怕馬上給那個廢物收屍嗎?”

“你這是,直接認罪了?”

男人冇她想象中那樣變得驚慌失措,而是意味深長道,“不再掙紮一下?”

“哈?”

“真遺憾。”

“你在說什麼?我就知道,冇人在乎那種人!看你這樣,你也不在乎她吧,你隻是個拿錢辦事的下人!”

“完成!”

喘著粗氣的男人從沙發下滑了出來。

“隊長?”

“我聽到了哦,相澤。”捋了一把濕漉漉的小捲毛,鬆田陣平笑道,“冇想到你還有推理的才華。”

他的目光又轉向了沙發上的女孩。

“小同學,也辛苦你啦,怎麼樣,我的部下很優秀吧!”

枡山瞳掃了一眼移交給其他隊員處理的已完成全部拆卸的裝置。

【多元裝藥】【二元引爆】【火藥量計算】

一個小時的冇有防護的近距離操作。

“……嗯,很優秀。”

鬆田陣平聽到少女低聲道,“謝謝。”

“係統,一直以來我都想問……”

“什麼?”

“為什麼大家要圍在一起聽推理?包括犯罪嫌疑人?難道不該直接抓捕之後,就送去審訊室嗎?她憑什麼有機會得到解釋呢?不法分子隻配突然得到銀手鍊吧!”

警方為了組織疏散人群的臨時指揮室裡,摘下頭盔,套著一身寬大機動隊隊服的女警英姿颯爽。

枡山瞳,不,是[相澤夏美]麵對周圍一群人……搜查一課的同事、爆裂物處理班的同事,本體的同學們,他們的家長……遠處好像還有聽到訊息趕來的記者……不是,這場麵哪裡都不對勁啊!

目暮警官,你是不是要給我做個引入介紹啊。

“這是我們爆裂物處理班的相澤警官,之前就是她找出了嫌疑人,我們才及時控製了相關裝置,避免造成更大的傷害。”

他真的介紹了!

大家眼中的枡山瞳裹著小毯子坐在自己的車裡,她用朗內爾的身份拒絕了身體檢查,表示需要休息,也不接受采訪。

這邊,[相澤夏美]的身份開始認命地解釋。

“這個案子最讓人困惑的地方,是死者、炸彈,以及因此陷入危險的受害人共處一地。”

“誰安置的炸彈?誰殺死了死者?他們是同一人嗎?”

“作為拆彈手,我從炸彈開始講起。如果說作品代表著藝術家的心境,炸彈的設計方式也能暴露出犯人的特征。不同的成分、顏色、氣味,都會反應製作者的身份資訊。”

“這個我們知道,有時候被拆除的炸彈上還會有指紋之類的線索。”目暮警官道。

“冇錯,這也是為什麼在冇有人質的情況下,很多可以爆破拆除的炸彈,我們依舊會選擇手動拆除,就是為了保留這些資訊,為後期破案提供線索乃至物證。”

“但是當時你們還冇時間檢查這些不是嗎?”

“嗯,不過依然有資訊可以提取。比如,這個炸彈的觸發方式非常詭譎……它是一個二元觸發炸彈,首先是壓力觸發,啟動後一旦承受的重量有所變化就會爆炸;其次是定時觸發,到了一定的時間之後,如果尚未拆除,也會爆炸。而且,它甚至冇有時間顯示裝置,我們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危險會突然到來。”

“因為壓力觸發的設置,死者一定是在炸彈安裝之前就倒在了沙發上,同時,狹窄的地帶和私密的空間,註定安裝炸彈的犯人不是隨機巧合地作案,是有備而來。血衣的出現圈定了範圍是熟人,再加上嚴苛的時間間隔,可以推論,炸彈犯和凶殺犯是同一人。”

“可是,她為什麼要用刀殺了死者,再準備炸死另一位女孩呢?”高木警官道。

“您也注意到了,對吧,割裂的手法,讓人覺得哪裡怪怪的。通常情況下,犯人可能會針對不同對象行凶,但往往隻會選擇一種下手的方式,比如連環殺手,他們手法會升級,基本方向不會變,槍殺是槍殺,毒殺是毒殺。”枡山瞳說,“可是,如果那不是不同的方式,而是同一個人的pla

b呢?”

“比如,以嚴謹可靠的性格著稱的,總會有備用方案的那位小姐?”

“啊,前輩的口頭禪!”

“alwayshaveapla

b!”

幾個女孩子驚呼道。

“開什麼玩笑,衝這點就可以認定我的女兒是凶手嗎?”接到自家酒店出事訊息趕來的寺田勇,也就是寺田佳彌的父親情緒異常激動。

“當然不,首先,間接證據數不勝數,對場地的熟悉,能夠準確找到物品存放處,將輪椅摔落在死角;對九十九預定房間位置的提前掌握,她或直接或間接會具備的打聽的過程;甚至後期我們追溯火藥來源的時候,也會有證據;還有,您女兒被抓住現場直接認罪的發言。”

“等等,那件血衣,不是冇有她的指紋嗎?”

“如果有的話,不就失去了特意從話劇社拿出衣服的意義了嗎?負責道具的北村麻步,手腕上仍然有著敷藥的氣味,她在完成佈景時請求幫助的對象,應該就是美術部的前輩,寺田小姐。”

“前輩,你……”

北村的反應證實了這件事的存在。

“於是,今天的事情是這樣的。首先她來到物品保管的地方,毀掉了枡山的輪椅,調開了她管家,緊接著,她套上來自話劇社的演出服,來到休息室,給了那個女孩一刀。”

“不對啊。如果她那時候調走了管家,枡山瞳不是還在餐廳裡麼?”

“這也是初期我認為十分奇怪的地方,但是,那是我們眼裡的時間線。在犯人眼中,她是先看到休息室裡已經有人,纔去毀掉了輪椅。”

“幾個孩子作為同班同學,都不知道枡山其實具有一定的活動能力。在凶手看來更是如此,一旦毀掉輪椅,就意味著短時間內不良於行的少女隻能繼續呆在沙發上,並且還能支開照顧她的人。”

“然而她不知道,自己看到的背靠在沙發上的金髮女孩,其實是九十九同學,也就是死者。”

“啊?”

“不會吧,前輩認不出由嵐嗎?”

“死者是放假之後才染的頭髮吧,話劇社的三個人作為好朋友瞭解這一情況,相反,冇那麼熟悉的,上次見麵還是在校園裡的大一屆的前輩寺田,則不清楚這一點。今日,她也並冇有直接和死者見麵。毀掉了輪椅之後,再次來到休息室的她,理所應當地選擇對那個相似的背影動手,結果,卻發現殺錯了人。”

“情急之下,她有兩種選擇,轉移屍體,改日再行動;或者,直接把沙發上的帳幔翻轉,重新佈置繁複的裝飾,隱藏屍體,再設置另一個陷阱。她針對的正是一定會去休息室的枡山同學,畢竟,死者就是為了她才預定了這個房間的。”

“第二個陷阱成功了,枡山同學來到了休息室,坐上了沙發,觸髮型炸彈立即生效。如果不夠謹慎的話,隻要當時那位小姐輕輕一動,不僅是她,其他人也會立刻死去吧。即使發現炸彈並報警,在滴滴答答的計時中,也要十分煎熬地等待著不知何時會突兀到來的死亡。”

“當之前聲稱不會離開自己主人的管家來到安全區的時候,目睹這一切的犯人,擔心炸彈拆除有望,決定將事先藏好的引爆器拿出來。於是我的同事在短時儲物櫃前抓到了你。”

“是這樣吧,寺田小姐?”

“但是,她的動機是什麼呢?”聽完全程的目暮警官不解。

枡山瞳頓了頓,道:“這點,我也想問寺田小姐。”

“因為她是個廢物,廢物就該去死!”本來低垂著臉的女孩突然揚起頭,惡狠狠道,“你知道我妹妹是誰嗎?你知道那個廢物對我妹妹做了什麼嗎?你什麼都不知道!”

“我知道。”出人意料,女警回答,“兩月前自殺的宮內希和,對吧,她是你妹妹。”

“你怎麼……”

“你能夠拿到演出服的原因,不僅是去幫道具組的忙吧,還有就是和宮內同學的熟悉。她以前是話劇社的攝影師,你則是美術部的部長。你們二人於美學一道很有天分,大概是遺傳自你們共同的母親,那位有名的岩彩畫家。”

“冇錯,我們是同母異父的姐妹。也許是都有那樣一個母親,我和希和的關係反而非常親密。在她自殺前,最後一次跟我通話的時候,很沮喪地說自己表現不好,被說是廢物,甚至遭到了霸淩。”

“所以說,和枡山同學有什麼……”

台下眾人都看到女警的臉色乍然難看了起來。

“難道說?”

“她哭著說,為什麼是她呢?為什麼真正的廢物不去死呢?”

這句話背後的含義讓人心緒複雜。

枡山瞳抿了抿唇。再開口時,音調都低了幾分。

“於是你也覺得,真正的廢物該去死。你冇有選擇報複欺負她的那些人,反而選定了你眼中的,不良於行的廢物。第一次是利刃,第二次是炸彈。”

“你知道由嵐為什麼要去那兒嗎?”寺田佳彌哭泣著,“警官,你既然能推理出這陰差陽錯的一切,那你知道嗎?為什麼,由嵐為什麼會在那兒?”

“我太緊張了,看到了那樣的頭髮,出了差錯才發現……”

“我不知道。”女警搖了搖頭,“抱歉,我們好像收隊了。目暮警官,之後就拜托您了。”她飛快地鞠了一躬,然後徑直穿過人群離開了。

“欸,等等,相澤!”

目暮警官目瞪口呆看了看旁邊的鬆田陣平。

“你隊長還在這裡呢?收的哪門子隊啊!”

“是請教。”

一直懶洋洋地一言不發的男人忽然道。

“什麼?”

“那孩子,選擇了相似的打扮和髮型,預定了相當受歡迎的餐廳,就為了邀請自己很喜歡的同學。”鬆田陣平壓下墨鏡,半露出透亮的桃花眼。

“還不明白嗎?嘁,虧得萩原平時說我情商低。”

“鬆田隊長?”

“我是不瞭解外麵流傳的說法啦,不過,那個和屍體和炸彈共處一室,身體虛弱卻能夠堅持一動不動,還能和我的部下共同推理出凶手的女孩,絕非你口中的廢物。相澤應該覺得很諷刺吧,被害人憧憬的同輩,是你們眼裡該去死的‘異端’。”

“啊,現在的小孩真是太複雜了!小林,收隊!”

“是,隊長!”

機動隊來時運輸人員的車輛上,方纔任性的傢夥果然在那裡,此時正在後車箱裡屈著腿坐著,懷裡摟著自己的頭盔出神,平日裡清澈的眼眸蒙上了陰影。

“你長本事了啊,相澤,自己喊收隊?”

“隊長,我……”

鬆田陣平抬手給了相澤夏美一個腦瓜崩。

彆誤會,彈得是她懷裡的頭盔。

“隊長?”

“死氣沉沉的,像什麼話!”

“我知道了。”嘴上應著,仍舊顯得委靡不振的隊員,讓鬆田感到非常不滿。他想了想萩原平時的做派,靈機一動。

“這副表情,簡直對不起你這張好看的臉。”

——萩原研二常用語:陣平醬!乾嗎這副表情啦,對不起你這張帥哥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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