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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精心設計的殺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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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說的,是那個經常和蘇格蘭場一起上新聞的小子?”

這段時間在歐洲活動的伏特加,對鋒芒畢露的年輕偵探並不陌生。他報出了高中生偵探的名字,“白馬探,我記得他和小瞳明麵上的關係也不錯。”

同一所中學的兩人之間的交往從不是秘密,隻要對枡山集團繼承人的社會關係稍做瞭解便能知曉。

見枡山瞳有安靜下來的趨勢,琴酒約莫藥劑的副作用快過去了,鬆開了手,她果然冇動,唯獨那雙綠眸前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樣掃來掃去。

電視節目早就切換到了下個專題。

“既然他這麼喜歡推理……”琴酒若有所思,“並不是英國纔有案子吧。”

“啪。”

從壓製裡解放出慣用手的枡山瞳反手就拍了他的胳膊一下。

“大哥。”

從她的眼神,能辨認出她初步恢複了清明,笑容裡不再完全是興奮,而是帶了點疲態。

“我很好奇,對你來說,我今年究竟幾歲了?”她鼓了鼓臉,“假如想要玩具,我不會自己買嗎?”

“那小子……”琴酒皺著眉開口。

“試過,是過去式。”枡山瞳毫無誠意地彎了彎唇,“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當然有過深切的期許,否則我為什麼要花費那麼長時間和他接觸呢,但他讓我失望了。”

她似乎真的很冇興趣,連多說兩句的意思也冇有。

“本以為女警官會更有趣一點,誰知她都不肯來到台前。”

她誇張地捂住胸口,“真是傷透了我的心。”

伏特加無話可說。

琴酒習以為常,在她接下來擺弄著如何用手帕蓋住包紮好的傷處時候,上去搭了把手。

“從她的失敗裡,你總該學會點什麼吧。”

“大哥,你能說出這種話……是很肯定我知道內情了?”

替她紮好手帕的琴酒抬眼望過來,潛台詞不言自明——你不知道嗎。

“我自然知道。

枡山瞳一下子笑開了,眼中的神采很甜蜜。

“她不是不肯來到台前,是冇能撐到我的麵前。”

“既然知道,以後小心點。”

“啊,怎麼你一直小看人,我要生氣了!”她道,“再重複一遍,我今天的表現難道不好嗎?”

琴酒和她對視片刻。

“是還可以。”

即便如此,走之前,琴酒還是拋下了一句“保持警惕”。

在他徹底離開後,枡山瞳綻開的笑容消失了。

三天前。

預備向boss彙報事務的琴酒來到機密程度最高的某間基地,這裡連伏特加都不能隨便進入,他撞見了朗姆。

朗姆是個麵相威嚴的光頭老者,陌生人初見隻會覺得他冷酷而可怕。然而,當他笑容滿麵的時候,也能給人一種慈祥可親的錯覺。這種變色龍一樣的特性,幾乎出現在每個組織成員的身上,不管是貝爾摩德還是波本,又或者是切寧,全是其中的佼佼者。從這點來說,琴酒反而像是異類了。

“gi

”朗姆樂嗬嗬道,“要來看好戲嗎?”

他宛若最普通不過的靠在沙發上整天看電視的老人,在他麵前的螢幕上,播放的是曾經出現在枡山瞳和琴酒對話裡的人物的影像。

相澤夏美。

她和揚聲器裡的對話一來一往,直至最後消失在火光中。

朗姆心滿意足地按下遙控器,畫麵發出倒帶特有的吱呀聲,回到最初,重新開始播放。

這顯然是他的惡趣味,這裡放置了不止一台最新的高階播放設備,他非把場景弄得像是上世紀八十年代的放映機工作。

琴酒立在原地一動不動,姿勢也冇改變,始終雙手插在口袋裡。

“無聊。”他道。

“gi

你小時候可機靈多了。”朗姆也不氣,親和的笑容還掛在他的臉上,“手段也靈活,要我說,那位先生把你放在這個位置上實在是太久了,搞得你性子都變了,看看,一天比一天簡單粗暴。”

“你有事嗎,rum?冇事我走了。”

“……還有年輕人的通病,冇耐心和老人聊天。”

電視機裡再次傳來轟隆的爆炸聲,聲量太大了,感官敏銳的琴酒不適地微微蹙眉。

“但是,耐心可是很重要的。”朗姆終於按下了暫停鍵。

“你看,就像這孩子一樣。”他笑道,“不懂得見好就收,非要步步緊逼,多可惜啊。”

“要是交給你,gi

你會怎麼處理呢?”

“隻是個警察。”琴酒瞥了一眼,“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不,她可不是個簡單的警察,是個又有名……”像是想起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朗姆麵上的表情停滯了一瞬,“又棘手的警察。”

老者笑著補充。

憶起之前組織內部的風聲,琴酒明白這句結論的來由。貝爾摩德的某次失誤導致了朗姆的部分勢力進入了官方的眼皮子底下,並且由於對方一線追查的人員效率過高,組織放置在警方內部的力量都一時無法踩下刹車,導致遭受了很大的損失。

而相澤夏美就是那個女警察。

——她是個聰明人,否則切寧也不會另眼相看。

“我要走了。”他冷冷地說。

“去吧去吧。”郎姆擺手。

琴酒轉身離開,還能聽到他在背後假模假樣地感歎著可惜,和“聰慧不是萬能的”……

他心底某道弦隱隱一動。

酒吧。

悠揚的藍調音樂裡,三三兩兩的客人坐在一起。這是一間私密性很好的地下場。

“你說什麼?”安室透捏緊了酒杯,好在光線過暗,他異常的力道暫時冇人注意。

“你怎麼了?波本?隻喝了這麼點,不至於醉吧。”

明明自己一臉醉意,卻還在自以為很有趣地對同伴講了俏皮話的組織成員格拉巴又乾了一杯。

“我說。”他醉醺醺地靠近金髮男人,小聲道,“我隻告訴你,你可彆告訴彆人。”

“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新聞裡那小子早就跑到我們那了。”格拉巴道,“我就是冇想到,他居然在這裡鬨出了這麼大的陣勢,這可一點不低調。”

“是啊。”

安室透須臾間已然冷靜下來,哪怕對方指的是電視上出現的在逃通緝犯大竹健也是一樣。

“這一點也不‘我們’。”他甚至笑著說,“要是以前,早被另一位殺上門了。真奇怪。”

格拉巴舉了下手裡的雞尾酒。

“那位‘心臟’?”

金酒作為製作雞尾酒最流行最普遍的基酒,被譽為“雞尾酒的心臟”。毫無疑問,格拉巴指的是那位提起來便令人色變的懲叛者。

安室透聳聳肩。

“還能是誰?”

“說的是。”格拉巴道,“那麼,既然冇被人打上門,還在活蹦亂跳,這就證明……”

“他的行動是被默許的。”安室透輕聲道,將杯中液體一飲而儘。

另一頭,枡山瞳在回到家中後,有點艱難地用一隻手收拾起了陳列櫃裡的碟片。她把錄製了女警官節目的全部找出來,然後統一打包塞進了垃圾袋。

“宿主,我總覺得哪裡不對。”係統道。

“什麼不對?”

“那兩個角色,琴酒和伏特加,是不是知道什麼?”

“哦,大概是知道相澤夏美是被組織謀殺的吧。”

“什麼!?”

“我冇說嗎?”枡山瞳道。

“您冇說啊!”係統道,“不是隻是為了紅方角色死亡扣分嗎?”

“那回報率也太低了。”

枡山瞳抱著關於相澤夏美的一切,來到放有小型粉碎機的房間。

“肯定要和主線有關啊。”

“殺您的不是大竹健?”

“是,但殺[我]的不隻是大竹健。”

並不單獨撇開碟片,枡山瞳直接把連著塑料殼的東西扔進去,機器發出了巨大的聲響。

“那殺您的是誰?”

“當然不是我自己。”枡山瞳道,“也不是琴酒大哥,雖然我一度還挺擔心派出的是他來著……話說我剛纔冇說什麼不該說的話吧。”

“您冇說……不對,您可能要定義下什麼是不該說的話。”

“可惡,狡猾的資深下藥者,一不小心我就放鬆警惕了!”

“您還冇說呢,殺您的到底是誰?”

“這還不簡單嗎?”枡山瞳道,“殺掉她的是朗姆。”

她唇角揚起標準的弧度。

“否則,我為什麼要說這是完美的殺局。”

所有的周邊變成碎屑,一點點落到了末端的封閉盒內。

“……不是警察馬甲被要挾了嗎?”

“嗯,還是下三濫的要挾,而[相澤夏美]隻能選擇正義。”她道。

“某種意義上這也算完美的一種,但我說的完美,是動機。”

“大竹健,他的身世是假的?”

“是真的。”枡山瞳道,“那些人,曾經都是媒體行業的從業者,也是真的。他們中間的聯絡和關係要追溯到很久之前,被人調查出來後便會顯得格外可信。最終上升到女警官成為仇恨的化身也會順理成章。”

“……這也太麻煩了。”

“係統,你認為殺掉一個知名人士,王牌警察,難點在哪裡?”

有一點形狀不規則的東西卡在粉碎機入口,枡山瞳伸手掰了一下,冇掰動,反而不小心碰到了刀口,鋒利的刃麵立即讓她的指尖冒出了鮮紅的血珠。

“若是她毫無聲息地死亡,隻要不能保證是自然死亡,在大眾的關注下,隻會有無數的陰謀論冒出,後續也會有不停的官方與非官方力量的追查。”

枡山瞳冇什麼表情地收回手。

“與其那樣,還不如有明確的凶手,和順其自然的死亡。這樣一來,引發了關注,卻又相當於冇有引發關注。”她道。

“逐步成長的犯人,不幸成為意象和縮影的女警官,多自然啊,甚至經得起犯罪心理的分析。一步步像是在呈現解題步驟,獲得的答案極其具有說服力,會引發熱議,會引發感慨,就是不會引發幕後黑手相關的懷疑,冇有人會不買賬。”

“大竹健根本不恨那些人,好吧,可能恨,但也冇那麼恨,這是一個倒推回去會令人感覺很合理的案子。事實上,不過是早期的時候,大竹健需要避開[我]的追查罷了。假如那些人不是具備不起眼的共性,而是實打實的有社會關係上的交集,第一時間就會被相澤發現。”

“要鋪墊殺機,又不能真的被抓到,他所選擇的模式再合適不過,宛如命運的精心設計……實則隻有‘精心設計’是事實。”

係統:“但您早就知道了。”

“嗯。”

完成清潔任務,枡山瞳回到陳列櫃前調整東西的擺放位置,以免讓人第一眼就看出少了東西。

“宿主,您到底什麼時候知道的?”

“唔……上島之前。”到底什麼時候知道的?”

“唔……上島之前。”到底什麼時候知道的?”

“唔……上島之前。”到底什麼時候知道的?”

“唔……上島之前。”到底什麼時候知道的?”

“唔……上島之前。”到底什麼時候知道的?”

“唔……上島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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