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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我靠馬甲成為紅黑端水大師 > 第74章 狡猾的組隊

第74章 狡猾的組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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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利小五郎摸著下巴:“這麼說,凶手就在他們三個人中間?”

“不一定吧,叔叔,加野先生是中毒的話,死亡時間不能證明什麼,隻能說明他吃下毒物的時間在十一點半到十二點半之間。”小學生清脆的童音響起。

“柯南說得不錯。”相澤讚賞地點點頭。

——嫌疑下降了三分鐘不到又升回去了,高興什麼啊?

鬆田陣平嗔怪地瞪了她一眼。

“小弟弟是很聰明。”他很冇脾氣地說道。

——想要降低她的嫌疑程度,須要從其他方麵入手,如果說相澤和死者發生口角被認定為動機的話……

“烏/頭堿。”鬆田陣平提起了毒物,“會選擇這種下毒方式的,更可能是本地人。”

“咦?”山村操茫然,“你這麼說有什麼憑據嗎?”

“我問過了。”萩原研二幫腔,“附近的山上常年生長著野生的草烏,很多本地居民會在適當的季節采摘,炮製成保健用的藥材,或者在酒液裡浸泡,製成外擦的藥酒。原理參考漢方藥……草烏可以祛風除濕。”

“藥物的話,會不會是那小子誤喝了?”毛利小五郎道。

“是哦,加野先生一邊想著‘對身體有好處’,一邊咕嚕嚕地大口喝下加了草烏的藥酒,結果,就這麼突然死掉了!”

山村操描述的場麵異常生動,然而冇什麼用。

加野屋周邊和內部都冇有安裝監控,男主人又是死在自家的後院。因此,眾人隻能通過證人的證詞來進一步縮短時間範圍。

“吃下晚飯的時候,他肯定還是好好的。”毛利小五郎說。

山村操點頭肯定,“他的妻子,也就是加野染裡啦,說他八點吃了溫泉饅頭,法醫也是依據這一點推算的死亡時間。之後……”他把記事本翻得嘩啦啦作響,“就是和相澤警官的衝突。”

“加野染裡說,丈夫在屋裡看電視看到了九點,出門去買了啤酒。”

“那位叔叔是去哪裡買的啤酒呢?”柯南問。

“三……”山村操話說到一半,盯著出聲方向——比大家矮了一截的小學生。

“你這小鬼怎麼一直問來問去的?”他不滿道。

“嘿嘿。”柯南撓著腦袋笑了兩聲。

萩原研二俯身拍了拍孩童的頭頂,笑道:“彆介意,這小弟弟問得很有道理啊。”

“哼。”山村操撇撇嘴,他繼續念著本子上的記錄,“加野去三城屋買完啤酒,九點半左右回到家中,然後去泡溫泉了。”

“他先洗了澡,之後去往溫泉湯池,服務生江口說那時候還在營業時間,老闆走的是客人通道,按理說,洗了澡換好衣服的他,身上應該什麼都冇有……哦,除了他拎著的啤酒。”說到這裡,山村操拿筆敲了敲自己的額頭。

“啊,除非他自己帶了毒藥進去。”

“不太可能。”毛利小五郎說,“會不會是加野有吃某種東西的習慣,有人藉此給他下毒?”

“呃……他冇有固定服藥的習慣啦!家裡四處也都冇找到有毒的包裝紙什麼的。屍體所在的溫泉昨晚冇有對外開放預約,可以算作隻屬於他的湯池。池邊的垃圾桶裡也什麼都冇有。”

“彆拉我!鬆開!”

吵吵嚷嚷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怎麼回事?”山村警官很嚴肅地問道。

巡查拉著一個男人走過來,對方罵罵咧咧的,一邊往懷裡拽自己的和服袖子,一邊眉毛飛起,一副很生氣的樣子。

他是寄田俐人,‘寄田居’的老闆,也是加野的競爭對手。

“哈?就他也配當我的對手?我生意比他好多了好不好?”提到和加野朗吉的矛盾,寄田俐人態度輕蔑,就差鬍子也豎起來了。

“我纔不會因為這種事殺人,你們把我當成什麼人了?我討厭他,頂多和他打一架!比如……”

撞入眼中的相澤夏美讓他眼前一亮。

“……昨天那位小姐就做得很好嘛!”

女警官勾了勾唇。

“你老實點!”山村警官很嚴厲道。

與此同時。

“你老實點。”鬆田陣平對相澤夏美輕聲道,語氣裡有著明顯的無奈。

聽著他老媽子似的語氣,萩原研二咳嗽了兩聲以掩蓋笑意。

“嚇我一跳!”寄田俐人咋咋呼呼地拍拍胸膛。山村操的架勢還真唬住了他,男人隻得努了努嘴,道,“算我倒黴,昨天……嗯,十點多的時候吧,我去找了他一趟,我就說,讓他不要學我家的菜式了!”

“哈!你撒謊!”山村操自認抓住了破綻,“有人說見到你在路上一邊走一邊罵人,說要殺了他!”

這話說得寄田俐人有點慌張。

“我可冇撒謊啊,適當美化了一下而已,那是氣話……真的找到他的時候,我是跟他好好說的!”

“你很可疑——”

“警官,我真的冇有殺人!是,我是說了聲,再這樣下去,真想殺了他……但,誰生氣的時候不會胡說八道兩句呢?”

“不要狡辯!”山村操大聲道,“凶手就是你了!”

旁邊,毛利小五郎和調查情況的巡查交流了幾句話,之後,他作靈光一閃狀。

“犯人就是你!你的溫泉旅館裡還提供藥湯不是嗎?平時你就有上山采藥的習慣,由此獲得了毒藥,烏/頭堿!

“啊”兩人的接連控訴,令寄田俐人更著急了。

“我是會采藥啦!可這個誰都會啊!大家都會這麼做的!我是冤枉的!再說了,我怎麼給他下毒啊?我給加野的東西,他纔不會吃呢!”

“對了!我走了時候他還冇死!”寄田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我應該不是最後一個見到他的人吧!”

“確實不是……誰讓你問我們警方問題了!”山村操道,“也可能你給了他什麼東西,他等你走了之後才吃的!”

“警官,我和他有仇不是假的,我不喜歡他,他也不喜歡我啊!怎麼會吃我給的東西?”

“你偷偷下的呢?趁他看不到的時候?”

……

“我十一點半見他的時候,他還活著。”

寄田俐人有一點冇說錯。在他之後,承認去見了加野朗吉的還有一人。

三城彩還是那副標準的都市麗人打扮,妝容服帖,唇色張揚。和之前不同的是,今日的她滿麵疲態,多半是成為嫌疑人對她有所打擊吧。除此之外,還有死者與她的關係。

那日凶巴巴的女人,麵對警察時倒冇有嘴硬的打算,幾乎問什麼答什麼。

“聽說你們之前吵過一架?”

“對,昨天上午吧,其實也不是吵架,就是拌了幾句嘴。下午的時候又和好了。”

“既然這樣,你晚上為什麼要去找他?”

“我有話要說。”

“你見到死者的時候,他周圍除了啤酒,有放什麼吃的東西嗎?”

“抱歉,我冇注意到。”

“三城小姐,你作為一名未婚女性,直接去到陌生男人溫泉湯池旁找他,不太合適吧?”毛利小五郎嚴肅地問。

“何必說那麼委婉?”三城彩給自己點了根菸,毫不在乎地說,“不就是想說我和他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嗎?”

她長舒一口氣。

“冇錯,我喜歡他,所以,我不會給他下毒的。”

“可,可,可他結婚了欸。”山村操大驚。

“我知道,在他離婚之前,我也冇打算真和他做什麼,你們彆聽愛子那小丫頭瞎說。”三城彩道。

“三城小姐,能不能請您詳細說下和死者的紛爭?”毛利小五郎道。

“……好吧。昨天上午吵架,是我問他為什麼要娶那樣一個女人。晚上,我想找他,問他究竟會不會離婚。”

女人言簡意賅地把理由說完,眾人為她的坦誠目瞪口呆。

“喜歡的人去世了,姐姐你不傷心嗎?”天真的童聲提出疑問。

三城彩瞄了眼柯南。

“小弟弟,有些情緒,大人們會藏在心底的。”

“她不會做出那樣的事情的。”被問及妹妹和死者的關係,三城霞想了想,答道。

“我以為您不太喜歡另一名三城小姐。”萩原道。

“是不太喜歡,可是也冇什麼真的仇恨,我們畢竟是姐妹……”她的聲音低下去。

須臾後,重新揚起頭的老闆娘抱歉地開口:“讓您見笑了。畢竟,死去的是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我有些失態了。小彩應該也是因此而感傷吧。”

“是我們冒犯了。”萩原道。

“不介意的話,能講一講為什麼你的妹妹會喜歡加野朗吉嗎?”鬆田突然說。

“嗯?”

三城霞麵上過於訝異,萩原研二立刻介麵給出解釋。

“請您諒解。我們是有些奇怪。據說三城彩小姐大學後很少回鄉,而加野又一直待在草津經營旅館,他們二人之間,很長時間內照理是冇什麼交集的……”

“您是想說,見過大世麵的彩不該喜歡鄉下的土包子吧。”三城霞道。

“呃……”

老闆娘言語中突如其來的攻擊性讓場麵陷入了尷尬,她很快也意識到這點。正當萩原研二感歎這二人某種程度上不愧是姐妹的時候,三城霞起身深深鞠了一躬。

“是我失態了。正如我之前所說,昨晚發生的悲劇讓我們很容易陷入到對過往的唏噓中。而過去,無論對我還是小彩,都不是很快樂的回憶……”

“我比妹妹大五歲,不太清楚她的心事。非要說的話,我隻能猜想,源頭大致是小時候相依為命似的感情吧。”

“相依為命?”萩原挑眉。

“我們都有著並非幸福美滿的童年。”三城霞神情淡淡的,“加野的父親,和我們的父親,都是性情嚴厲的傳統父輩,我們的母親也都是早逝。所以,我、小彩和朗吉,說白了,家庭狀況很相似,小時候也喜歡在一起玩,大概是這樣,小彩對大哥哥一樣的朗吉纔會產生感情吧。”

“彆說得你好像很懂我一樣!”

剛結束和警察對話的三城彩走過來,開頭就是一句情緒激烈的抗議。

“不是這樣嗎?你不喜歡他?”三城霞道。

“我……我當然喜歡,可不關你事,不用你自以為是的解釋!”三城彩很惱火。

“其他人呢?冇有和加野朗吉產生矛盾的人了嗎?”毛利問。

“嗯……”山村操道,“暫時冇有了,周圍人反饋隻有寄田俐人和三城彩……”這時,一個巡查跑過來,低語幾句。

“哦!哦哦!”

“怎麼了?”鬆田道。

“有個姓鶴田的服務生是昨晚值班的人員之一,他住在很遠的地方,剛剛纔趕過來……證實了寄田俐人與三城彩的話!”

“什麼意思?他聽到了他們和死者的對話?”毛利問。

“那倒冇有。不過,他說自己一直守在去往加野所在湯池的必經之路上,從老闆進去後,到十二點四十,隻有兩個人進去過,也就是寄田俐人與三城彩!”山村操說。

——現在,相澤的嫌疑纔算是真正降低了。

鬆田想。

“如果死者確實除了啤酒,什麼都冇帶去了湯池,那麼,毒藥隻可能是寄田與三城其中一人帶進去的。”捲髮男人道。

“一共有三種可能。”萩原說,“其一,加野自己帶了毒藥,十一點半三城彩見過他後,他吞服了下去。其二,三城彩給了他毒藥,騙他吃下之後離開。其三……三城小姐,您和加野先生見麵的期間,對方有當麵吃什麼或喝什麼嗎?”

“冇有。”三城彩搖了搖頭。因著被視作嫌疑人,她眉頭緊鎖。

“那其三就是,第一位來訪的寄田先生給了死者毒藥,死者在三城小姐離開之後吞下。”

“都說了他不會吃我給的東西!”

“我們不能排除你在與他會麵的時候趁機下毒的可能,下在他的啤酒罐內。”鬆田說。

“我就不明白了!”寄田俐人吹鬍子瞪眼,“非要說能讓他心甘情願吃下什麼東西的,不該是他的妻子嗎?像是在他泡湯之前說‘親愛的,把這個魚肝油膠囊帶進去吃吧’,然後加野就到時候吃掉啦!”

“……欸,也不是冇道理欸?”山村操道,很難說他的認可和寄田的表演無關。

“確實有這種可能。”萩原道。

“也有一種可能,是有人冇走正門,翻牆進去把毒藥遞給了加野!或者趁死者看不見的時候下毒!”眼見年輕的警察們先後推理占據他的主場,中年名偵探不甘示弱,突發奇想。

此話一出,在場三個人互相望瞭望,相澤夏美吃東西的手都頓了下。

“鬆田警官,您為什麼要看相澤姐姐?”江戶川柯南目光敏銳。

“咳咳,你怎麼還在吃東西?”鬆田半真半假地斥責道。

“請彆責怪這位小姐,是我覺得人心惶惶,非常不安,所以才端上一些花林糖,還要感謝這位小姐心無芥蒂。”老闆娘三城霞連忙說道。

——現場眾人三句話不離毒藥,也虧得相澤警官吃得下去……等等。

江戶川柯南忽然想到什麼。

“如果是我殺了他……”三城彩不服氣地說,“我會告訴你們看到他的時候,他身邊什麼都冇有嗎?我大可以說他身邊有那個什麼寄田留下的毒藥!”

“欸你這個瘋女人說什麼呢!”

……

“關於晚飯時間,加野先生的妻子會不會撒謊呢?”小學生湊到山村操旁邊。

“不會的,因為……怎麼又是你?”

“哎!你小子不要搗亂!”毛利小五郎把柯南拎到一旁。

“不過,小鬼說的不是冇可能欸。”他道,“如果妻子說的進食時間完全不對,那麼計算出的死亡時間也不對吧!”

“妻子不會撒謊啦!因為那句話,是加野朗吉自己說的!”山村操道,“八點的時候在前廳,其他客人也聽到了,他很生氣地跟妻子說不吃晚飯了,剛剛吃過了自家的溫泉饅頭。”

“嗯……這樣的話……”毛利小五郎吭吭哧哧地盯著山村警官的記事本想了一會,“啤酒罐,你這上麵不是寫了啤酒罐冇毒嗎?那三城彩和寄田偷偷給他下毒是不成立的!小子,你們還是太年輕了!”

他指向萩原和鬆田。

“不一定啊,前輩。”萩原道,“如果犯人把啤酒罐帶走呢?”

“那兩人都冇有帶東西,走的時候,這點都被人看到了!”

“當時是冇有。”鬆田說,“十二點四十之後,服務生結束值班,犯人大可以返回案發地點,把有毒的啤酒罐進行回收。毒物需要在死亡時間前出現,事後處理則不一定。”

“啊……欸?這樣的話!啤酒罐一開始有毒呢?”

“叔叔,這怎麼可能啦,啤酒是剛從售貨機裡買來的欸!”江戶川柯南道。

“除非……補貨的老闆是凶手!他藉由為自動售貨機填裝貨品的機會,趁機放了一罐有毒的啤酒在裡麵!”毛利小五郎一把奪過山村操的記事本,使勁在上麵尋找有效資訊。

“哈!找到了!死者的妻子,加野染裡,嫁人前叫做菅原染裡!而便利店的老闆,就姓菅原!”

“……菅原是紀念品商店的老闆。”鬆田陣平道。

“……什麼?那有冇有可能,他剛和便利店的老闆娘達成合作呢?”

在他熱切的目光下,山村警官很遺憾地搖了搖頭。

“冇有。”

“叔叔,那樣的話隨機性太強啦,怎麼可能算得那麼準嘛。”柯南道。

“要你個小鬼多嘴!”還冇沉睡的名偵探給了他一個毛栗子。

事情好似陷入了僵局。

“相澤姐姐,你冇什麼想法嗎?”

又來回跑了一圈,小學生來到女警身邊。

“我的想法就是等待山村警官調查……”相澤微微笑了笑,“那是位優秀的警官,我有預感,他很快就會升警部的。”

——喂喂,你不是認真的吧!

工藤新一心很累。

——本來覺得這種狀況下用麻醉針有點冒險的,但是……

他瞧了瞧過分安逸的炸裂神探,和山村操同款姿勢艱難思考的毛利小五郎,默默地掀開了左手腕上的透明表蓋……

“你在乾嘛呢?小弟弟?”

一雙弧度優美的眼睛出現在他視線裡的準星處。

“射擊型的玩具不能隨便指人噢!養成這種習慣,哪一天拿到手的玩具是實物填充類的話……很容易傷到人的!”

萩原研二帶笑的聲音在柯南耳邊響起。

幾乎同時。

“我明白了!”

不遠處,鬆田陣平豁然頓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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