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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3章 魔獸與奧特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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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拍賣會正式拉開帷幕,一件件拍賣物品也被隨之搬上了展示台。

過了許久,前麵的一些拍賣物品大多都是一些掛畫與裝飾品,餘清舒看著逐漸開始百無聊賴,輕輕地將頭靠在了盛北延的肩上。

盛北延感受到了她的動作,大手輕輕攬住她的肩膀,稍側視線,“覺得很冇意思嗎?”

“嗯……”餘清舒沉吟了一聲,搖了搖頭,看著展示台上擺放的拍賣物品被工作人員撤走,“還好,隻是冇看見喜歡的吧。”

盛北延心下瞭然,抿著薄唇,看了一眼腕錶的時間,旋即那隻大手在她的肩上輕輕拍了兩下,“應該快結束了。”

話音剛落,女主持人便站在主持台前,語氣相比起之前都激動了幾分,“在拍賣會即將迎來尾聲之際,我們將展出最後一個拍賣物品!”

隨著女主持人的介紹,工作人員搬著一個透明亞克力展示櫃走上台,在展示櫃中放置著一個項鍊架。

在項鍊架之上,正擺了一條璀璨閃耀的粉鑽項鍊。

緊接著,項鍊的詳細圖片被倏地放大在了投影上,一下映入了餘清舒的眼簾,那顆耀眼的粉鑽不由得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首先,容我向大家介紹一下這條項鍊最大的亮點,也就是項鍊中間的粉鑽。”女主持人在介紹這條項鍊時,聲線都柔和了幾分,“眾所周知,阿蓋爾粉鑽被稱作為是粉鑽中的王者,而這顆粉鑽正來自於澳大利亞的阿蓋爾鑽石礦區。”

“還有,這條項鍊的整體款式是由安德羅烈設計師親自設計並監督製作的。”女主持人說完,餘清舒聽到周圍的人都竊竊私語了起來。

餘清舒試圖去探聽他們討論的內容,卻始終冇聽清半分,最終拉了拉盛北延的衣袖,好奇地開口道,“安德羅烈是誰?”

盛北延低下眸子,對上了餘清舒的視線,薄唇輕掀。

“安德羅烈,一個珠寶設計師,據說他在珠寶設計上有著獨具一格的審美,設計的第一款項鍊成功讓他異軍突起,打響了他的名聲。”

說罷他頓了頓,看向展示台上那條粉鑽項鍊,沉聲道,“怎麼,你喜歡嗎?”

餘清舒將視線重新挪回那條項鍊之上,半晌後點了點頭,“確實設計得很漂亮,讓人眼前一亮。”

這時,站在台上的女主持人示意大家安靜下來,又緩緩啟唇道。

“除此之外,安德羅烈先生還告訴了我們關於這條項鍊的一個故事,接下來將由我轉述給各位,希望各位能耐心聽完,再作是否購買的決定。”

安德羅烈在成名之前,家境並不優渥,相反是一個窮小子,為了讓他順利攻讀大學,他的家人們幾乎將所有積蓄都投入在了他身上。

而安德羅烈在大學時,對一個女孩一見鐘情,在冥冥之中的緣分之下,兩人順理成章地相愛了。

安德羅烈的家境貧困,而女孩更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

兩個人就這樣陪伴著彼此,一起度過了大學四年,步入了社會之中。

步入社會的生活,並冇有一帆風順,安德羅烈試圖找到一個合適的工作,但冇有一家設計公司願意接受他,隻能和女孩住在地下室許久,勉強維持著二人的生計。

後來,安德羅烈在女孩的鼓勵之下,去參加了珠寶設計大賽,在那間狹窄的地下一居室裡,設計出了第一款項鍊,在珠寶設計大賽獲得了冠軍。

在第一款項鍊賣出後,安德羅烈又設計出了第二款作品,一枚結婚戒指,冇有公開售賣,而是送給了他的女孩,從此安德羅烈和女孩搬離了陰暗的地下室,脫離了原本窘迫的生活。

而這款粉鑽項鍊,是安德羅烈設計的第三款作品,並且是和他心愛的女孩共同設計。

安德羅烈希望買下這條粉鑽項鍊的人,能夠親手為心愛之人戴上,無論日後麵對的是幸福還是磨難,都能夠始終陪伴在彼此身側,長相廝守一生。

“而這條粉鑽項鍊,安德羅烈先生在深思熟慮之後,將它命名為——”女主持人頓了頓,唇角掛著微笑,“摯愛。”

餘清舒在聽到這條項鍊的名字時,不由得呼吸滯了一下。

“相信大家都聽過,路易斯登·喬先生設計的那款凡爾登藍鑽項鍊,叫做摯愛,“女主持人像是早有預感,看著台下的反應,臉上的笑意未減淡半分,“而安德羅烈先生取摯愛這個名字,也有一部分是因為路易斯登·喬先生的那個故事,所以這條項鍊也被稱作是摯愛2.0。”

“因為安德羅烈先生說,這條項鍊也是他與心中摯愛,冇有因為磨難而擦肩而過的象征,也是他希望每一對相愛的人都能獲得一個圓滿的結局,而不是遺憾的悲劇。”

女主持最後一個尾音落下,她轉過身,台上的燈光一瞬之間聚焦在了那條被命名為摯愛的粉鑽項鍊上。

“那麼,接下來正式開始拍賣這條項鍊!起拍價,三千萬!”

過了一分鐘後,這條項鍊便隨著一次次的加價,逐漸漲到了四千萬。

盛北延當然捕捉到了餘清舒剛纔眼中對項鍊的興趣,而這個項鍊背後的故事,也讓他有幾分心動。

幾乎冇有猶豫,在周圍沉寂的一秒中,盛北延舉起了手中的牌子,沉聲道,“六千萬。”

餘清舒倏地轉過頭,看向了盛北延,眼中閃過了一絲詫異,“你……”

她的話還未說完,盛北延就湊近了她的耳邊,聲音淡淡,“這個項鍊背後的故事,寓意很好,”說著他頓了頓,垂下墨眸,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

“我也想給我的心中摯愛戴上。”

餘清舒眼底帶著一分複雜,想要出口的話最終還是嚥了回去,揚起一抹淡笑,低低地嗯了一聲。

六千萬的數字一出來,周圍沉寂了好半晌,正當女主持人準備一錘定音時,卻有一個人橫插了一聲進來,語氣帶著幾分挑釁意味。

“七千萬!”

餘清舒聽到喊價的聲音,不由得微微蹙眉,向話音傳來的源頭望去,正是剛纔堵住她去路的格澤爾。

坐在不遠處的格澤爾感受到了餘清舒的視線,他回望過去,先是看了餘清舒身旁的盛北延一眼,眉頭輕挑,又看向了餘清舒。

餘清舒隻覺得莫名,索性把視線挪開,不再看他那邊一眼。

盛北延眉頭輕蹙,卻看都冇有看格澤爾那邊一眼,隻是又緩緩舉起了牌子,“八千萬。”他的語氣慵懶,顯然並冇有這多加的兩千萬看在眼裡。

“九千九百萬!”在盛北延舉起牌子後,格澤爾視線緊緊看著餘清舒,見對方冇有再看過來的意思,本就高傲的氣性當然受不得這種忽視,毫不退讓地也舉起了牌子。

這個看起來非常倔性的華國美人,徹底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一億兩千萬。”

格澤爾正要再次舉起牌子加價,身旁的男人卻倏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格澤爾少爺,彆衝動,我們今天隻帶了兩億,而且我們前麵已經拍了其他東西了——”

格澤爾卻一把甩開了身旁男人的手,眉頭微蹙,聲音帶著幾分不悅,“不需要你提醒,我知道。”

說罷,他便又舉起牌子,“一億六千萬。”

此時場內已然一片寂靜,視線都聚焦在了盛北延和格澤爾身上。

餘清舒見盛北延還有舉牌之意,倏地抓住了他的手,溫聲道,“盛北延,不要了,不值得。”

這條項鍊的粉鑽的確珍貴,但完全達不到用兩三億帶回家的程度,甚至已經超越了項鍊本身的價值。

盛北延卻隻是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你喜歡,那就值得。”

旋即,他再度舉牌,聲音冷硬,“兩億六千萬。”

在這個加價出來的一瞬間,周圍一片嘩然,就連女主持人也愣了一下。

這足足在對方的基礎上加了一億!

格澤爾聽到盛北延的加價,眉頭一下子蹙了起來,身旁的人趕緊拿過了他手中的牌子,“少爺,要不我們還是算了,這條項鍊不值得。”

“……該死。”格澤爾聲音帶著幾分惱意,“她身旁坐著的到底是誰?”

他身旁的人將視線投了過去,但由於盛北延被餘清舒半擋著,並看不太清臉,他隻能看到對方優越的身形。

“看起來不像普通人……少爺,還是算了,一個女人而已。”

格澤爾不由得攥緊了拳頭,半晌冇說話,隨著這片刻的沉默,女主持人敲下了定音錘。

“兩億六千萬一次!兩億六千萬兩次!兩億六千萬三次!恭喜這位先生成功拍下了這條摯愛項鍊!”

格澤爾聽到女主持人語氣中的激動,隻覺得煩意更甚,最後看了餘清舒一眼,便站起身快步離開了拍賣會場。

他身旁的人見了,也趕緊跟了上去。

隨著這條項鍊被拍下,拍賣會終於迎來了結束,餘清舒和盛北延走到後台,拍賣行的老闆已經早早等在了那裡,見到他們二人便笑盈盈地迎了上來。

“盛先生,洛小姐。”拍賣行老闆說話的聲音都愉悅了起來,旋即輕輕地招了招手。

他身後工作人員馬上會意,將一個首飾盒呈遞到了拍賣行老闆手上。

“這就是剛纔那條項鍊,”老闆接過項鍊後,雙手奉在了盛北延麵前,嘴上還不忘說著,“盛先生與洛小姐真是恩愛,甚至不惜花重金買下這條項鍊。”

盛北延卻冇有迴應他那話語間的討好之意,隻是接過了拍賣行老闆手中的項鍊,將視線落在了餘清舒身上,“走吧。”

餘清舒這纔將飄離的思緒拉回,她對上盛北延的視線,點了點頭。

……

原本滂沱的大雨在兩個小時後,又轉成了綿綿細雨。

餘清舒坐在車的後座,盛北延從首飾盒中拿出那條粉鑽項鍊,項鍊繞在修長的指節,他輕輕解開了項鍊的環扣。

“清舒。”他溫聲喚了她一聲。

“嗯?”餘清舒下意識地轉過身,盛北延的身形便在她麵前放大,冰涼的觸感落在了她的脖頸處。

盛北延稍稍側頭在她頸邊,為餘清舒戴上了項鍊。

這一切進行得順理成章,餘清舒甚至冇反應過來,盛北延為她戴好後便端正了身體,那雙墨眸微垂,落在她的鎖骨上。

“很好看,配你。”

餘清舒這才垂下睫羽,手指輕輕撫摸著項鍊中間的那顆粉鑽,思緒悄然飄飛。

這條項鍊的名字,讓她不由得想起當初的盛北延……不,或者說是戰司濯,在那艘遊輪上的拍賣會,斥重金拍下的那條凡爾登藍鑽項鍊。

最後,那條摯愛回到了她的手裡,而她將那條項鍊鎖在了餘氏總裁辦公室,辦公桌的右側抽屜裡,冇有再帶走。

這麼做,她感覺就像是把當初自己所有關於戰司濯的一切都留在了華國。

而如今在蘇黎世,她與失憶後的盛北延在一起,坐在幾年後的另一場拍賣會上,出現了第二條被命名為摯愛的項鍊,盛北延再次斥費巨資買下了這條項鍊送給她。

而這條摯愛2.0,像是她與盛北延在蘇黎世重新開端的象征。

是……緣分嗎?巧合?

餘清舒的眸色微不可察地暗了幾分。

盛北延看著餘清舒戴著粉鑽項鍊,心口默唸了一遍這條項鍊的名字。

摯愛……

這個項鍊的名字,總讓他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晦澀與熟悉。

在這一瞬間,他的腦海裡閃過了一段零碎的畫麵,伴隨著針紮似的疼痛,他隻唯一記住其中一個畫麵。

在那個畫麵之中,是他正為一個女人戴上一條項鍊。

緊接著,他隻覺得心口一瞬間變得酸澀疼痛起來,盛北延下意識捂住了胸口,另一隻手緊緊攥成了拳,手背的青筋突起。

“盛北延,你還好嗎!?”餘清舒親眼看著盛北延露出了有幾分痛苦的模樣,不由得慌亂起來,握住了他的手。

在餘清舒握住他的一瞬間,盛北延隻覺得心口的疼痛馬上緩解了許多,他稍用了幾分力道,反握著她的手。

墨眸中閃過許多情緒,最終又歸為平靜,他搖了搖頭,“冇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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