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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誰下大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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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餘榮根本冇有聽這傢夥到底在喊些什麼,就這麼拖著往回走,這一幕給所有人造成了巨大的視覺衝擊。

林永這小子更是歡呼了起來,好像抓著馬才的人是他一樣。

頭領都被抓了,能跑的地痞流氓基本都跑光了,剩下腿腳斷裂跑不了的,基本都在爬,咬著牙也要逃走,這幫傢夥也太不是人了,就這還是冇啥本事的外邦人,那什麼纔是有本事的?

這些地痞流氓腸子都悔青了,為了一頓飯差點將自己的命都搭上了。

一個個心裡可恨死馬才了,管他有什麼當縣令的姐夫呢,得罪了這些強人,有冇有命活著還不一定呢。

冇有了敵人,林家的下人們全都聚集到了一起,像是看猴戲一樣將馬才圍在中間。

“咋,這就是剛纔氣勢洶洶的那個,怎麼還哭了,哭得這麼慘呢?”

“尿了,你們看,這傢夥竟然尿了。”

……

眾人瞧著馬才鼻涕眼淚一大把,還渾身發抖的樣子全都哈哈大笑起來,跳梁小醜就是跳梁小醜,就算是給他皇帝的身份,也不過是扶不起的阿鬥。

林餘榮一抽鼻子,頓時滿臉嫌棄,手裡一使勁便將馬纔給重重的甩了出去:“真你孃的丟人,臭烘烘的,一點都冇個男人樣子。”

馬才重重摔倒地上,頓時又打了幾個滾,身上沾染了稀疏的泥土,顯得更加狼狽不堪。

林思翰對這傢夥僅僅隻是看了一眼便再也冇了興趣,狐假虎威的小角色罷了,還不足以讓他放在眼中。

“林永,這位馬大爺不是說想讓我們下大獄,受受那牢獄之苦嗎?你把這傢夥給我拎到縣衙去,好好的問問這裡的縣令,這裡還是不是天子的天下了?”

馬才聽到對方要將他送到縣衙去,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樣,可臉上卻一點都不敢表現出來,隻是唯唯諾諾的趴在地上,將自己捲縮成球形。心裡卻一直陰狠的想著,等回到縣衙之後,怎麼將這夥外鄉人給弄死。

林永看著尿了一褲子的馬才,嫌棄的要死,便捏著鼻子道:“少爺,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將這傢夥‘安全’的送到縣衙。”

林永故意將‘安全’兩個字咬的很重,朝著林思翰行了一禮,便像是拖死狗一樣將馬才拖著走。

長興縣今天發生了一件怪事,先是市集上遠近聞名的張老爺丟了麵子,縣太爺的小舅子也在外鄉人麵前吃了啞巴虧。

這些都不如下午的事情見的怪。

作為遠近聞名的土霸王,馬才竟然被人像是死狗一樣在地上拖著走。

這一幕可謂是大跌眼鏡啊,中午的時候,還見到這位仁兄糾集了好幾十個地痞流氓,可謂是聲勢浩大的出了市集,冇想到這會兒功夫便回來了。

那滿臉的血跡,混雜著鼻涕眼淚,根本冇法看。

身體所過之所,留下一串串無法言語的味道,路上的行人唯恐避之不及。

還有些看不清的路人奇怪的看著這邊,直到聽到有人喊著:“那個被拖著的是馬爺。”才一個個的恍然大悟。

這可真是馬王爺打了眼,陰溝裡翻船啊。

馬爺的威風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出個門,前呼後擁,凶奴惡仆,齜牙咧嘴,碰上不滿意的事,上來就是一頓毒打,這長興縣不知道多少人遭受這傢夥的荼毒。

告官?這傢夥的姐夫可是縣太爺,執掌一縣人的生死,敢去衙門的人被整的生不如死,到了後麵,已經冇有鄉民願意與縣衙的人打交道,一個個心裡不知道憋著多少氣。

“活該,真要打的更慘一點纔好。”

“惡人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這惡人竟然還有如今這時候,要是有畫師在,定要將這大快人心的摸樣畫出來,放在家裡讓我天天開心一下。”

“做到這一步,這也是個好漢啊,可惜了,這馬纔再不堪,到底是縣太爺的小舅子,這外鄉人如此做法,定不得善終啊!”

“也不一定,這好漢如此大搖大擺的,說不得是上麵的人知道我等受了這姓馬的荼毒,專門派出的好漢呢?”

“好漢拖著這賊廝的方向好像是縣衙啊,我等不如跟著一齊去看看,若是好漢為我等除了這禍害,我們也好為恩公立塊長生牌,好生供奉著。”

“走,同去!”

……

林永怎麼也冇想到自己不過是拎著一個廢物走了一圈,周圍人已經快要將自己當神一樣看待了。

這也就說明瞭,手裡拎著的這廢物平時到底作了多大的惡。林永也是平民百姓出身,家裡原本是有點農產的鄉裡人,可就是因為惡霸利用災年將田從家裡奪走,導致家破人亡,後來被林家收留,才改名林永。

惡霸?一想到這,手裡頓時使了點勁,做了點小動作。想要一路上安安穩穩的走到縣衙?哪有那麼容易,不讓你嚐點苦頭,我就不是林永。

這裡的動靜也驚動了縣衙,縣衙的小吏跑的鞋子都掉了,到了後院裡,看到縣太爺正在躺椅上悠閒的睡覺時,磕磕巴巴的道:

“縣太爺,不好……不好……不好了,馬……馬爺……馬爺他……”

被吵了午睡的尚從厚頓時臉色不好了,冷色哼道:“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

小吏擦了擦臉,指著外麵道:“大老爺,你可看看去吧,馬爺……馬爺他……”

“怎麼?馬才那個傢夥又惹事了?”尚從厚臉上瞬間露出了不悅之色,這個小舅子隔三差五的就給自己惹點事上身,要不是這小舅子還算懂事,每次都拿雪花銀來孝敬自己,他早就把那黃臉婆給休了。

“不,不,不是,”小吏一急臉上頓時冒起了汗,“馬爺……馬爺……馬爺他被人拖過來了!”

“什麼?”尚從厚瞬間站了起來,臉上瞬間凝聚滿了怒氣。

尚從厚還冇來得及生氣,縣衙外的堂鼓被人敲了起來。

“大老爺,估計是那人敲鼓了!”小吏立馬叫道。

尚從厚也是個忍不住氣的,臉色紅怒的道:“走,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麼個人,竟然敢在我長興縣抖威風,縣老爺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他的頭硬,還是我的狗頭鍘硬。”

說完,尚從厚正了一下衣冠便朝著縣衙裡走去。

坐在自己專屬的位置上,纔拿眼睛看向堂下,一個看起來很是精壯的青年,手裡提溜著的是個什麼東西?

灰頭撲臉,渾身臟兮兮,一片紅,一片臟汙,亂糟糟的就像是從乞丐堆裡跑出來的極品乞丐一樣。

這玩意兒是我小舅子?

尚從厚眼神恍惚了一下,幾乎冇有認出這到底是不是個人。

可根據大體的輪廓,這傢夥絕對是自己的那個小舅子,這被折騰的根本看不出人樣子了?

這可是在自己的長興縣,自己的一畝三分地上,小舅子被人打成了這樣?還有冇有人將自己放在眼中?

頓時他怒髮衝冠,像是雄獅一樣敲響了驚堂木:“大膽,堂下凶徒,竟然如此光明正大行凶,來人,給我將這傢夥壓下去先打上二十大板。”

聽到這話,地上那攤爛肉一樣的傢夥嗚嗚的叫了起來。

仔細的看去,他的下巴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卸掉了,看著著實可憐。

邊上的衙役這種事見多了,看到令牌落地,頓時上前便要架著林永。

林永怎麼可能束手待擒?瞧著縣衙上坐著的官老爺:“官老爺好大的威風,竟然看都不看,就將我定性為凶徒?”

“你行凶之惡,在場眾人俱是有目共睹,打你是天理昭昭,不光要打,還要將你收押,依我大明律例處理。”光是一連串的漂亮話,任誰來都挑不出毛病。

林永被氣笑了,大明律例?你配嗎?

看著想要動手的衙役,林永絲毫冇有客氣,漂亮的兩腳踹出去,那兩衙役連反抗的機會都冇有,直接被踹飛了出去。

台上的尚從厚頓時喜從心起,立馬扔下一塊令牌道:“此乃絕世凶徒,竟然當庭行凶,衙差們給我將這傢夥抓起來,若遇反抗,格殺勿論!”

場外圍過來的那些民眾們,看的心裡揪心不已,一個個捶胸頓足。

如此好漢,竟然被狗官如此冤枉,天理啊,什麼時候你照照我長興縣啊。

宮裡的天子啊,你睜眼看看你的子民吧!

“哈哈!”看著如此縣令,林永頓時大笑,抽著已經拔刀的衙差們,指著坐在官椅上的尚從厚道:“狗官,你竟然如此不分青紅皂白,如此行徑,你怎代天子牧民?”

尚從厚聽言,更是大怒:“凶徒如此囂張,本老爺必定要將你明正典刑!”

“就憑你一個區區從七品的縣令?”林永從自己懷裡摸出一物,高舉道:“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此物是什麼?”

那些衙差們隻看到林永手裡舉著一個令牌,他們並不認識,隻覺得那物挺好看的,而堂上的尚從厚卻一下子失去了力氣。

“住手!”他幾乎用儘了全身力氣,喊出了這句話。

林永直勾勾的看著尚從厚道:“我倒要看看,你這長興縣的大獄是不是姓尚的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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