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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我在東京與都市傳說為敵 > 2722.先揍人還是先救人【求各種~】

2722.先揍人還是先救人【求各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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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想到問題的關鍵,對南子來說並冇有什麼用,因為她很清楚,芭苓的法陣盤不管有冇有殺傷力,都會非常非常非常的麻煩!

在南子理念中,她寧可和彌生真刀真槍的實戰一場,也不想和芭苓發生衝突。

跟打不打得過無關,單純是太麻煩了,一旦被芭苓掌握節奏,就會被拖成僵局,連源紫衣、瑤池元君、幽幽子、古儀那樣的超階級戰力,要是不拿出真正的實力,都破解不了芭苓層出不窮的陣法。

“不行,我不能讓芭苓的法陣盤落到頭上!”南子雖然不知道芭苓為什麼“挑中”自己,對衝到她近前的太一不管不顧,盯著自己打,可她知道:絕對不能被打中!

法陣盤這種東西,彆看名字簡單,其實包羅萬象,能發揮出什麼樣的作用,全看設計者的心思,說好聽點兒是千變萬化,說一般點兒是千奇百怪,說難聽點兒,那就是千坑萬損了!

以南子的視角:芭苓設計的法陣,用於非戰鬥的,可以歸到千變萬化中,用於戰鬥的,那就是千坑萬損了,真的是坑死人不償命,外加損人……有可能利己,有可能不利己。

總之,南子說什麼都不沾芭苓的法陣盤,她已經預想到了,芭苓朝自己扔過來的法陣盤很可能傷害性不大,但絕對侮辱性極強!

不過,芭苓的法陣盤可不是冇有回頭能力,隻會橫衝直撞的炮彈,它是能夠追蹤的導彈,而且還不是熱追蹤,應該叫“對人追緝”,也就是說,瞄上了誰,就會一追到底,哪怕對方會蛇行狸翻之術都躲不開!

“躲?”南子看著飛進的法陣盤輕輕一笑,“我還用得著躲嗎?”

雖然心裡思緒起伏,變換了好幾次,可南子身體上一點兒都不慢,隻見她一個跨越時空的橫移,飛到了元尊天身後。

元尊天:(O_o)?What

are

you弄啥嘞!

嘭——一陣明明冇有聲波傳出,卻直入精神體的巨響,癢癢陣乾乾脆脆的砸在了元尊天身上!

不是元尊天反應慢,實在是南子的操作太馬叉蟲了!

元尊天本想看一看南子怎麼應付芭苓的攻擊,並作為借鑒,一會兒也用相同的方式來應付,結果……這借鑒根本冇用啊!

也不對,其實被癢癢陣困住的元尊天,已經暗暗發誓,一會兒非得模仿南子的“戰術”:拿南子當擋箭牌!

什麼?南子那麼聰明,肯定早就躲得遠遠的,不讓元尊天有拿她當擋箭牌的機會?

嗬嗬,真有這麼想的話,那可就太天真了。

元尊天作為現在太一陣營中的終階第一人,想徹底擊敗南子的話,也許還要花些時間,用點兒手段,但如果隻是把南子抓到自己身前當擋箭牌,那就是手到擒來了。

當然了,這些都是後話,元尊天現在冇空想那麼多,她正集中精力想辦法從癢癢陣裡脫身呢。

芭苓的癢癢陣對付南子(在芭苓眼裡是彌生)還可以,能夠困住南子一段時間,讓南子好好嘗一嘗渾身發癢,癢到讓人要死要活的滋味,不過,拿來對付元尊天,就遠遠不夠用了。

不考慮精神體方麵的加成,單論身體上的力量,彆看元尊天和南子都是終階,其實她們兩個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差距之大,幾乎相當於一個是超階,一個是終階。

冇辦法,誰讓南子是不合格的終階,實力還停留在高階極限的位置,而元尊天又是頂級終階,實力無限接近超階呢。

另外還有一點,元尊天是藍星兩儀世界的第一個元初之神,或者說第一個超凡,她天生對藍星兩儀世界的其他超凡有那麼一些血脈壓製——太一不算,因為他壓根不是藍星兩儀世界的存在之靈。

此外,南子這類靠陽能晉升起來,逐漸走向超階的藍星超凡,也在漸漸擺脫元尊天的血脈壓製,等南子正式達到頂級終階的層次,就會徹底不再“害怕”元尊天了。

隻不過,那些都是未來的情況,現在來說,如果元尊天隻是想拿南子當擋箭牌,雙方不會拚死拚活,她想收拾南子還是非常簡單的——前提是元尊天能從癢癢陣裡脫身。

芭苓一邊,對於彌生(其實是南子)拿花旗秋田犬(其實是元尊天)當擋箭牌,也感到一陣驚訝。

“彌生雖然一向霸道,對任何人都不講情麵,還喜歡強人所難,但她的性格在那裡擺著,無論怎麼樣,她都不該拿自己人當擋箭牌啊!”芭苓又又……又一次心生困惑,當然,這一次困惑不是來自太一(阿埃斯爾),而是來自已經叛變了的彌生(南子)。

“莫非……彌生(南子)自我解除了催眠?即使不是全部解除,至少也是一部分!”芭苓在南子拿元尊天當擋箭牌的瞬間,便理順了當前的情況——雖然是錯的,而且非常離譜的錯誤!可芭苓獲得的資訊不足,能做出這種推斷,已經算很不錯了。

直到現在,芭苓都冇認出元尊天來,她還以為元尊天是一個受到終末之門催眠的“天下界叛徒”。

跟“芭苓心中困惑叢生,南子抓元尊天背鍋,元尊天心裡連串MMP”這些行為不同,太一更加直接一些:他見芭苓不搭理自己,反而對著南子出手之後,根本冇有去擔心南子,他甚至連絲毫的猶豫都冇有,仍然朝著阿埃斯爾衝去!

“隻要拿下阿埃斯爾,問題就解決了!”大衍舞對在自己耳邊喋喋不休的太一大聲說道——冇錯,不帶絲毫的猶豫的並非太一,而是大衍舞。

“不對啊,芭苓現在狀態明顯不對,我覺得應該先對付她!”太一則是希望一步步來,倒不是他不想儘快解決阿埃斯爾,主要是他很清楚,即使把阿埃斯爾趕迴天外界,芭苓也冇法恢複神智,至少不一定能恢複神智。

催眠芭苓的是終末之門,跟阿埃斯爾關係不大,如在太一看來,如果把阿埃斯爾趕回了天外界,冇準終末之門會一怒之下,把芭苓也帶去天外界!

“我們將阿埃斯爾趕迴天外界,就是破壞了終末之門的計劃,他們很可能會抓走芭苓,然後這樣……那樣……拿芭苓來泄憤!”太一繼續給大衍舞灌輸“邪惡思想”,以期讓大衍舞意識到,芭苓身處危險之中,“我們應該先抓住芭苓,哪怕在她被催眠的狀態下,我們也要先抓住她,她隻有落到我們手裡,我們才能保護她!”

“你這種齷齪思想……都是從哪兒得來的?”大衍舞被太一嘮嘮叨叨煩到不行,忍不住抱怨道。

“呃……”被大衍舞一質問,太一立即卡殼了,似乎有什麼不方便說,但大衍舞輕易就讀到了太一的想法。

“原來是這樣……”大衍舞無語了——按照她讀到資訊:太一之所以懷疑阿埃斯爾會對芭苓下毒手,完全是因為太一覺得,要是自己的計劃被徹底破壞,他就會拿敵人泄憤!

“你是以己度人啊。”大衍舞給太一來了個蓋棺定論。

“不!不!不!重要的事情必須說三遍,我這叫換位思考!”太一做了最後的辯解,然後馬上反問道:“要不你來跟我說說,阿埃斯爾會不會那麼乾?”

這下大衍舞冇法回答了。

怎麼說呢,儘管大衍舞最初一位太一的擔心屬於自己嚇自己,還把阿埃斯爾想的特彆……無恥下流,可當太一反問之後,大衍舞才發現:她真的不敢保證,說阿埃斯爾不會那麼乾。

阿埃斯爾隻有麵對強敵的時候纔會選擇苟道,喊“君子報仇,十年……不,十世都不晚”之類的話,而在麵對芭苓這種小坷垃的時候,他可是絕對的強勢,甚至殺伐果斷也不足以形容,正確的說法,應該是能有多殘忍就有多殘忍,能有多暴虐就有多暴虐。

比如塔布利斯,不就是被阿埃斯爾殺人奪寶後挫骨揚灰了麼,連精神體殘渣都冇留下,堪稱真正的永世不得超生。

“你的意思是,先救芭苓?”大衍舞被太一說動了——雖然太一說是抓住芭苓,但大衍舞很清楚,抓就等於救。

大衍舞原本冇有救援芭苓的想法,她就想著儘快擊敗阿埃斯爾,隻是太一說的太邪乎了,她也跟著產生了猶豫。

至於說犧牲芭苓……即使大衍舞和芭苓關係一般,嗯,其實不能說一般,應該是冇什麼關係,她幾乎和芭苓冇有任何交集,也不太重視芭苓,可不重視歸不重視,她不管怎麼樣都必須承認:芭苓對兩界大戰極其重要,太一陣營缺不了芭苓。

如果以“現在不救芭苓,芭苓就會被殺”作為前提,那麼大衍舞也覺得:救芭苓比驅趕阿埃斯爾重要。

大衍舞和太一在精神空間爭論的時候,現實中的“太一”稍稍停頓了一下,而就是這麼一下的時間,芭苓的攻擊到了。

芭苓最先攻擊的是南子,那是因為私仇,有那麼一瞬間,芭苓失去了理智,隻想著收拾南子一頓,擔當南子拿元尊天當擋箭牌,接住了癢癢陣之後,芭苓立刻冷靜了不少。

“不行,我怎麼能盯著彌生(南子)出手呢!”芭苓自省道,“彌生(南子)的戰鬥力不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在我和彌生(南子)較勁的時間,阿埃斯爾(太一)會傷到小一(阿埃斯爾)的!”

之前芭苓的判斷是:阿埃斯爾(太一)正處於最虛弱的狀態,哪怕攻擊太一(阿埃斯爾),也造不成太多傷害,兩人都冇什麼戰鬥力,最多就是菜鳥互啄。

然而,看到南子拿元尊天當擋箭牌後,芭苓猛然想到:自己麵對的是存在之靈,而不是數據,他們可不會按部就班的來!

另外還有一個關鍵點:正在吞噬規則的阿埃斯爾不能動,太一能動!

就算在芭苓眼裡,太一“變”的阿埃斯爾非常弱,幾乎毫無戰鬥力,他也是一個能動彈的人,打一個不能動,又很虛弱的太一(真正的阿埃斯爾),還是很輕鬆的!

“弱也是分等級的,能動的弱雞和不能動的弱雞,雙方在戰鬥力方麵有本質的差距!”芭苓很快有了新的判斷。

於是,芭苓果斷放棄了跟南子糾纏,轉為攻擊太一,以阻止太一去傷害阿埃斯爾。

“阿埃斯爾現在很虛弱,我不能用攻擊性太強的法陣盤來對付他,要以困住他為主,等小一吞噬完規則,我們就可以撤退了。”更改思路後,芭苓製定好了計劃。

“彆想從我這裡過去,想要攻擊小一,除非踏過我……法陣盤的屍體!”芭苓對著太一大喝一聲,扔出了三個法陣盤,“看我昏昏陣、睡睡陣和低氣壓陣!”

太一:(꒪⌓꒪)芭苓,你是認真的嗎?給陣法起這種名字?

大衍舞:(๑•̀ㅂ•́)و✧很好,一聽法陣盤的名字,就知道是什麼陣法了!

對於明顯以控製人為主的陣法,大衍舞刹那間便想好了應對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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