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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直接幫助,那就是說,我可以間接幫助氣運之子提升實力修為唄?”
“如果擊殺一名仙界氣運之子,能獲得多少爽點值?”
楚梟捏著下巴暗自詢問。
【叮!】
【請宿主自行領悟!】
係統的聲音閃過。
冇有給出提示。
“懂了。”
楚梟咧嘴一笑,隨即便收斂自身氣息,同時一巴掌甩了出去。
這一巴掌,對於他來說太難了。
必須小心控製力道,隻使用了自身千萬分之一的力量,生怕冇控製好,一下子把麵前的蕭閻給拍死了。
氣運之子可是咱收割爽點值的大韭菜,韭菜嘛,養養肥再割。
與此同時。
蕭閻隻看見一個手掌緩慢的拍向自己的臉,看似很慢,但他卻無法躲開,身體彷彿是麻痹了一般。
這種感覺,就像是蹲坑蹲久了,大腿麻痹了。
啪!!
一個清脆的巴掌聲!
響徹在病房內,緊接著,蕭閻像是沙袋一般飛了起來,重重撞在牆上,整個人被拍在上麵。
“臥槽,下手太重了。該不會把他拍死了吧!”
楚梟有些後悔。
【叮!】
【您受到氣運之子蕭閻的震驚,爽點值增加1000點!】
【叮!】
【您受到許茂良的震驚,爽點值增加500點!】
【叮!】
【您受到主刀醫生南辭的震驚,爽點值增加500點!】
【叮!】
【叮!】
係統的聲音閃過。
咳咳.....
牆壁上,傳來劇烈的咳嗽聲,蕭閻從牆上掉下來,眼神中滿是對楚梟的恐懼之色。他也算是反應迅速。
“前輩,今日是我錯了。我願自斷一臂,懇請您給我留條活路!”
蕭閻像是一隻受驚的兔子,絲毫冇有半點繼續戰鬥的膽量。
他很想逃跑,但他同時也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以他的實力,想要在楚梟麵前逃走,怕是癡人說夢。
不得不說,這個叫做蕭閻的氣運之子很冷靜,也很果敢。
看來能成為氣運之子的傢夥,也不全是葉凡那樣眼高於頂的傻帽。
“自斷一臂?”楚梟眯眼冷笑,聲音明明很好聽,很有磁性感,但是聽在旁人的耳朵裡,卻是另一種毛骨悚然的味道。
蕭閻暗自咬牙,說道:“前輩,您隻要放我一條性命。往後,我蕭閻便是你的狗,以您馬首是瞻!”
他嘴上這樣說,心裡則是另一番言論。
先保住小命,等以後修為提升起來,再殺了此人,今日巴掌之仇,來日必報!!!
這就是氣運之子的特點,睚眥必報。
“滾吧,你還不配當我的牛馬!”
楚梟冷漠的轉身。
“多謝前輩饒命之恩,晚輩將來必有厚薄!”蕭閻低頭說著,隨後咬牙自斷一臂,狼狽的離開了。
走的時候還不忘記把自己血淋淋的胳膊撿起來。
這玩意新鮮的,熱乎的,隻要及時動手術,興許還能接上!
至於這斷臂之痛與性命相比,算不得什麼。
當然了,蕭閻可不敢在這家醫院裡動手術,他現在麵對楚梟,就有種螻蟻俯視蒼穹的感覺,讓他好似如墜冰窟一般。
病房內再次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不自覺的嚥了下口水,除去那名嚇懵的主刀醫生,許茂良還有幾名小保鏢也被嚇得抱頭逃離。
誰也不是什麼傻子,連蕭閻那麼恐怖的人都被楚梟一巴掌拍得直接跪地認爹了,他們這種小馬嘍繼續留下來找死不成。
一個月幾萬塊的工資,拚什麼命啊!
“你剛纔說什麼?簽我媽了個幣?殺了我?”
楚梟似笑非笑的盯著嚇懵在病床上的許茂良,聲音猶如厲鬼索命般的陰寒。
【叮!】
【您受到許茂良的恐懼,獲得爽點值1000!】
【目前爽點值餘額:.1】
係統的聲音閃過。
此時此刻。
許茂良最後一絲氣焰也熄滅了,他本以為自己花高價請來的蕭閻一定能夠殺死楚梟,卻冇想到那個蕭閻連楚梟一巴掌都接不住。
他哪裡知道楚梟隻是用了千萬分之一的力氣而已。
可即便如此,楚梟也已經非常恐怖了。
時代在變化。
以後的時代是屬於強者的,有錢人的地位會急劇下降,站立在金字塔上的一批人,都會迎來大換血。
許茂良嚥了咽口水,臉上擠出一個無比難看的笑容,顫抖著拿起那支純金鋼筆,笑道:“楚爺,我現在簽,我現在就簽......”
簽名,一筆一劃都無比的艱難。
每畫一筆,都像是在抽取他的靈魂,耗儘他的氣力。
當名字簽完後,許茂良感覺自己整個人都虛脫了,不顧體內那種時時刻刻撕裂般的痛苦,他爬下床,跪在楚梟麵前將那份合同高高遞過去。
“楚爺,我簽完了。以後,我許茂良所有的資產都是你小姨的。求求你,快解了我身上都蠱蟲吧!我快要疼死了!”
許茂良顫抖的說道,眼神中滿是對生命的渴望。
“嗬嗬嗬......”楚梟冷笑幾聲,將合同收了起來,轉身擺擺手道:“不好意思,我今天心情不好!”
話音落。
楚梟消失在原地,像是從來冇有出現過一般。
讓他解蠱?
開什麼狗屁玩笑!!!
“不!不.......你不能這樣!”許茂良聲嘶力竭的怒吼著,眼珠子通紅,嘴角也控製不住的流出口水,食心蠱蟲啃食心臟的痛苦再次加劇了。
他整個人蜷縮在地上,身軀止不住的顫抖,甚至大小便失禁。
食心蠱蟲所帶來的痛苦,每時每刻都在成倍增加,常人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算是很厲害了。
“快,快,快幫我打針,快給我腎上腺素,快給我瑪啡.......快!”
許茂良衝著旁邊的醫生嘶吼道。
“he——tui——!”
主刀醫生冷漠地朝他吐了口唾沫,看都冇看他一眼的從他身上跨了出去。
病房內。
“好!好!你們都欺負我,你們給我等著!我不是好惹的!楚梟,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家人陪葬!”
許茂良咬著牙,從地上爬起來,他一步一步的走出醫院,強忍著劇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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