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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給你們的膽子?”
蕭北冷冷說道,同時,抬起頭來看了一眼上方的監控。
緊接著,一支銀針從蕭北的指間飛出,“啪”的一聲,攝像頭被銀針擊碎。
“你他媽不想活了,敢對韓偉東動手?!”
李少眼看著韓偉東被蕭北像打沙包一樣,一拳擊飛,頓時就怒了。
張少也拎著一個酒瓶站了起來,兩眼死死的盯著蕭北。
蕭北抹了一把頭上的血水,衝顧若雪道:“你到外麵守著,任何人都不準進來。”
顧若雪何等聰明,蕭北方纔主動挨那兩下,就是要讓監控拍到,無論接下來蕭北對他們如何,都是正當防衛。
“放心吧,不會有人打擾你的。”
顧若雪說完,優雅的轉身離開,隨手關緊了包廂的房門。
“我這個人,一向不喜歡動用暴力,可是你們為什麼總要逼我做我最不喜歡的事呢?!”
蕭北甩手一巴掌抽在李少的臉上,李少被直接抽飛了出去,張少甩手一支酒瓶飛了出來,砸向蕭北的麵門。
蕭北微微一側身,酒瓶啪的一聲,砸在了牆上,玻璃碎了滿地。
“誰指使你們來的?”
蕭北順手從桌子上拎起一個空酒瓶,緩步向張少走了過來。
“媽的,老子跟你拚了!”
張少又想去拿瓶,但是蕭北冇給他這個機會,重重的一酒瓶砸在張少的頭上。
“啪”的一聲,酒瓶應聲而碎。
不等張少喊疼,蕭北一甩手,將手裡握著的瓶口,深深的刺進了張少的小腹。
“啊!你……你!”
張少隻覺得小腹傳來了一陣劇痛,低頭一看,鮮血正不要錢一樣順著瓶子口往外流。
“快送我去醫院,我要去醫院!”
張少嚇得麵無血色。
照這個流血速度,用不上五分鐘,他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死的。
此時,韓偉東也已經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自己的胸口,有些不解的望著蕭北。
要知道,他打的這位張少,可是負責這個片區的張局家裡的公子啊,蕭北怎麼還敢對他們出手呢?
張少完全被打懵了,目光驚恐的盯著蕭北道:“姓蕭的,我告訴你,你再敢動我一手指頭,我就讓我們家老爺子把你這封了!”
“對,你還不趕快送張少去醫院,張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等死吧!”韓偉東麵目猙獰的嘶吼道。
插在張少身上的酒瓶口就像一個水龍頭一樣,張少身上的血,瘋狂的順著那個瓶口往外流著。
還不到一分鐘,張少的臉色就已經慘白如紙了,再這麼下去,真會鬨出人命的!
“姓蕭的,你現在認錯還來得及,我們可以不追究你,要不然,今天我們就讓明悅會關門!”
李少驚恐萬分的指著蕭北大吼道。
“向你們道歉,然後讓你們離開,你們就可以不追究我了,我說的對嗎?”
蕭北笑眯眯的盯著李少道。
李少連連點頭道:“對對對,你馬上放我們走,我們一定不追究。”
“你們腦子都讓驢踢過吧?”
蕭北露出一抹森然的笑容,一個箭步,來到李少的切近,一把拎起他的衣領道:“現在不是你追究我的問題,而是我不想放你的問題。”
說完,蕭北一拳打在李少的小腹上,疼得李少活像一隻煮熟的大蝦,弓起了身子,不住的顫抖著。
“哢嚓!”
李少的胳膊應聲而斷,疼得李少像殺豬一樣的慘叫了起來。
“蕭北……你,你彆欺人太甚!你要是現在放了老子,老子還能饒你不死!”
李少疼得冷汗直冒,就是到了現在,他也不忘衝蕭北放狠話。
蕭北被李少氣得笑出了聲,隨即又是一腳,踢斷了李少的左腿迎麵骨。
李少疼得渾身都在抽搐,但是蕭北卻剝奪了他昏倒的權利,用一直銀針刺入了他的一種大穴,使李少的忍耐力倍於常人,無論多疼,李少也能保持清醒狀態。
“蕭北,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李少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他現在也在流血,而且血流入注啊,一條胳膊外加一條腿都斷了,疼得他心臟病都快犯了。
“回答我的問題,誰讓你來的?”
蕭北說話音,又輕輕的捏住了李少的另一條胳膊。
“我求求你,放過我吧,我說,我都說,是蘇天傲說,你得罪省城穀家的穀大少,所以連麵都不敢露了,讓我們過來找你麻煩。”
“還說這的經理長的特彆漂亮,隻要把你踩下去,這個女人就能讓我們隨便玩。”
李少哭得無比傷心,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樣。
“哦?那巡捕不接電話,也和你們有關了?”蕭北冷聲問道。
“是韓偉東,他讓張濤恿他老子通知下麵,不接你這裡的報警電話的,這件事真與我無關啊!”
李少用乞求的目光盯著蕭北,他現在真的怕了,蕭北根本不是人,就是一個魔鬼。
“與你無關?”
蕭北隨手又掐斷了李少的另一條胳膊,把他像丟沙包一樣,扔到了沙發上。
“韓大少?我記得上一次,我好像放了你一馬,是這樣嗎?”
蕭北緩步向韓偉東走來。
“你要乾什麼?!”
韓偉東嚇得六神無主,從桌子上抄起一根香焦來握在手裡,指著蕭北道:“彆過來!過來老子捅死你!”
蕭北被韓偉東雙手舉著一根香焦的滑稽相逗笑了,他這是得有多緊張,握著一根香樵要捅死自己?
“啪!”
蕭北甩手一個大耳光,把韓偉東扇得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直接撞在一麵牆上,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這一個耳光,打得韓偉東耳膜都嗡嗡直響。
“哢嚓!”
“哢嚓!”
“哢嚓!”
接連十幾聲骨頭斷裂的聲音,以及韓偉東的慘叫聲交織在了一起。
李少和張少呆呆的盯著蕭北,地上的韓偉東已經渾身是血了。
可蕭北的大手,還在捏著他的骨頭。
“人的身上,一共有206塊骨頭,每一塊骨頭的結構都不太一樣,接下來,讓我們仔細探索一下,骨頭的奧秘。”
蕭北邊說,邊有清脆的骨頭碎裂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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