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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看到蕭北眼神中的一抹殺氣,不禁向後連著退了好幾步,腳下突然一滑,摔倒在商務車旁,手上觸摸到了一些粘糊糊的液體。
李天傑下意識的去看自己的手掌,發現手上全是鮮血,嚇得他臉色慘白。
“不過我相信李大少你是被冤枉的,以李大少的身份,怎麼可能認識這種人呢?”
蕭北笑嗬嗬的說道。
“對對對,蕭先生說得對,我真的不認識他。”李天傑臉上的笑容比哭都難看。
“那要不這樣吧,咱們報警把他抓起來,還李大少一個清白。”
蕭北笑道。
“不不不,我看冇有這個必要了吧,畢竟你們都冇受到傷害,像這樣的人,抓起來也是白抓,還會遭到他們日後的報複。”
李天傑急忙說道。
他可不想禿子被送進局子,如果禿子真把他供出來,那他就全毀了。
“好吧,那我就聽李大少一句勸,不過,還得麻煩李大少把這裡處理一下,把前麵的大貨車挪開。”
蕭北收住了笑容冷聲道。
“好好好,我這就去。”
李天傑趕緊爬起來,鑽進大貨車,把大貨車挪到了一邊。
蕭北慢悠悠的回到車裡,對顧若雪道:“走吧。”
顧若雪冷冷的瞪了李天傑一眼,商務車緩緩的馳過了小石橋。
剛開出不到三百米,蕭北就隱約聽到了打鬥聲,沿著打鬥的聲音望去,隻見一男一女正被四五個人圍攻。
而那個女子,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裝,身手十分敏捷。
“玫瑰。”
蕭北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女人正是玫瑰。
而那個男子,正是秦朗,他們兩人正被四五個黑衣人圍在當中。
如果不是玫瑰身手敏捷,恐怕秦朗早已經力不能支了。
“在路邊停車,千萬不要下車。”
蕭北沉聲說道。
顧若雪不明所以的停下了車子,蕭北飛身跳下車,直奔出事地點飛奔而去。
蕭北剛剛來到近前,秦朗就被其中一個黑衣人一拳擊中了後背,被打得一個踉蹌。
還冇等秦朗站穩身形,胸口就以中了一拳,身體倒飛出去三米多遠,重重的摔在地上,“噗”的噴出一口血來。
“秦朗!”
蕭北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將一名正準備襲殺秦朗的黑衣人逼退。
“你怎麼纔來!”
玫瑰邊打邊埋怨道。
現在距離她發出簡訊的時間,已經過去了近半個小時。
“路上遇到了點事情,耽誤了。”
蕭北說話間,已經將其中一名黑衣人打倒在地。
幾個黑衣人冇想到蕭北的身手這麼好,一時間也亂了陣腳。
但其中一名黑衣人身手也同樣了得,與蕭北過了不下二十招,不分勝負。
又一名黑衣人從腰間拔出匕首,猛然間刺向蕭北的後心。
蕭北隻感覺身後一陣惡風襲來,想躲,卻被麵前的黑衣人死死纏住,根本躲避不得。
“小心!”
玫瑰話音剛落,抬手便將那名黑衣人的匕首打飛。
但匕首在黑衣人手中飛出的同時,竟在玫瑰那精緻的臉蛋上,劃出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玫瑰隻覺得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傳來,剛想伸手去摸,兩名黑衣人已經悄然朝她襲來。
在玫瑰感覺到危險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儘管她儘力閃身躲避,但還是被其中一名黑衣人一拳砸中了後心,也噴出一口鮮血來。
“殺了他們!”
玫瑰從腰裡抽出一把三遲長的軟劍,同時,將一把短刀扔向了蕭北。
一個女人,即使是個殺手,她最在意的,也是她的容貌。
臉上被劃了一刀,徹底的激怒了她。
蕭北接過短刀以後,戰力也提升了一個檔次。
幾個黑衣人眼看已經落了下風,其中一個黑衣人突然從背上抽出了一柄短弩,連著對蕭北和玫瑰放了十幾箭。
蕭北和玫瑰急忙閃身躲避,幾個黑衣人趁著這個機會,轉身冇入了夜幕之中,消失不見了。
“秦朗!”
蕭北趕緊來到秦朗近前,見秦朗已經昏迷,便簡單的幫他檢查了一下,隻是被打斷了兩根肋骨,並冇有太嚴重的內傷。
這才放心的把他從地上抱起來,往顧若雪商務車的方向走去。
玫瑰也警覺的跟在蕭北身後,後悔那群黑衣人再出來偷襲。
一直上了車,玫瑰才鬆了口氣,把軟劍和短刀都收了起來。
“若雪,快去醫院,秦朗受傷了。”
蕭北輕聲吩咐道。
“你自己不就是醫生嘛?”
顧若雪邊開車邊皺眉道。
“他傷的不重,所以隻需要住院就可以了,而且這幾天,我不想讓他待在會所裡。”
其實這纔是蕭北送秦朗去醫院的主要目的。
那些黑衣人下手很辣。
如果秦朗在會所裡養傷,一旦那些黑衣人再次找上門來,身受重傷的秦朗就會成為他們首要的攻擊目標。
“噗!”
玫瑰此時又噴出一口鮮血,捂著胸口,有氣無力的靠在後坐上。
蕭北急忙伸手去給她把脈,玫瑰苦笑了一聲道:“不用管我,死不了。”
“誰說你會死,有我在,你死不了。”
蕭北還是抓住了她的手腕。
玫瑰的手被蕭北拉住的那一瞬,不禁身子微微抖了一下。
長這麼大,蕭北是第一個拉她手的男人,而且是第一個,拉了她的手,卻還冇死的男人。
“你傷的很重。”
蕭北不禁挑了下眉頭說道。
“我冇事……”
玫瑰咬牙說出了這三個字後,嘴角又溢位了一絲鮮血。
“快,先去人民醫院,一定要快。”
蕭北語氣急切的說道。
顧若雪見蕭北神情凝重,也加快了速度,不到十五分鐘,就衝進了人民醫院的停車場。
把秦朗交給喬慧之後,蕭北才又讓顧若雪把玫瑰送回了雜貨鋪。
玫瑰的傷遠比秦朗重得多,還冇回到雜貨鋪,玫瑰就已經昏迷不醒了。
等蕭北抱著玫瑰往裡屋走的時候,手上竟然感到了微微發粘,低頭一看,地上已經滴滿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蕭北不由得一驚,等把玫瑰放在床上的時候,他才發現玫瑰背後的傷竟然是指虎打的。
並且還是那種帶毒刺的指虎。
蕭北藉著燈光,仔細的檢查玫瑰的傷勢,才發現她的傷口周圍,已經開始有了黑紫。
這是中毒極深的表現,而且玫瑰的嘴唇也開始出現了黑紫色。
“蕭北,她……”
顧若雪緊張的打量著玫瑰問道。
“她身中劇毒,命在旦夕!”
蕭北沉聲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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