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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冉站在郡主倚靠著睡覺的那塊石頭前,端詳著郡主睡著的樣子。看了好一會兒,越發斷定自己在夢中看到的孃親模樣就是這般。
隻是,郡主的眼睛是閉著的,如果睜開,是不是也像夢裏的孃親那般眼光溫柔似水,蕭冉就不確定了。畢竟,她很少拿正眼看自己。即使看了,也多半冇有好眼色。
狗東西?蕭冉還記得郡主在忽利台大帳前罵自己的話。
知道當時的狀況嗎?我如果不是急中生智讓自己跪下了,那個忽利台認出我是東土之人,恐怕現在我的人頭就掛在他門前的拴馬樁上了。
至於郡主你,想必忽利台也不會輕易放過吧?那忽利台拿手中五萬閒的摔跤玩的狼兵威脅你的話,我可是聽的真真的。
就在這時,郡主的眼睛忽然睜開了。
“你站在這裏做什麽?”被眼前站著的人嚇了一跳的郡主說道。
“謝過郡主。”蕭冉長揖及地。
“就這?”
“難不成要跪?”
“是誰見到忽利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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