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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氏掌門瞟了蕭冉一眼,顫聲說道:“蕭爵爺為了三千貫錢,真的要抄了譚某的家嗎?”
蕭冉的眼光還落在那隻玉碗上,隨口回了句“不是蕭爵爺為了三千貫錢要抄了你的家,是上官逼著我抄你的家。”
譚氏掌門又楞了一下,最後無奈的說道:“想是無法通融了。”
蕭冉皺了一下眉頭,將玉碗放回到桌上後,歎了一口氣說道:“譚掌櫃怎麽就不明白呢,這上官要明正律法,懲治失信之人,定會選一個撞到刀刃上的人。你譚掌櫃不過是倒黴,做了出頭鳥而已。”
話說到這份上,譚氏掌門明白了,梁州牧這是要賴賬。
抄了自己的家,那借出的一萬貫錢,自家也無法討要了。
那借據雖然歸還無期,可在自己手裏終歸是一筆錢財。抄家時,隻要被抄走了,就會當做抄家所得,別罰冇入庫。說不定,自己被抄走了的東西,還會再來一次拍賣。
梁州牧,還是你狠啊!隻尋了一個這麽小的由頭,就想把那些爛事平了。
譚氏掌門沉吟片刻,突然說道:“蕭爵爺,這做出頭鳥一事,譚某是聽了爵爺的話,才摻和這拍賣之事的。”
話裏雖有責備的意思,可聽上去卻像是在叫屈。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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