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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小奶包下山,會億點點玄學怎麼了 > 第346章 麵具青年的身份

第346章 麵具青年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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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聽到這話,愣了愣,突然醒悟了過來:「所以,那次也是你們把我抓到森林那邊去的?是想趁機想殺掉我?」

麵具青年的聲音很冷:「不錯。」

糖糖思索了一下問道:「那為什麼不殺?」

她當時感受到了那個人對自己的殺氣,那個傢夥當時真的想殺死她的。

想到這裡,糖糖忍不住看多了幾眼眼前的麵具青年,「你為什麼不殺我呢?書新叔叔,你明明有那麼多次機會。」

麵具青年的動作微滯,他伸手緩緩摘下了臉上的麵具,露出麵具之後那張平平無奇又不起眼的臉,他看著糖糖問:「你怎麼知道是誰?」

糖糖:「我感受到你的力量。」

她以前一直覺得書新給她一種莫名的親切感,但是她說不上來,在森林裡遇到那個鬥蓬人時,那個鬥蓬人也給她一種詭異的熟悉感,現在眼前的青年也是如此。

書新伸手抵住額頭問糖糖:「我要殺你,你不害怕?」

「呃,這裡大概是你所創造的世界,我應該是跑不掉的,」糖糖告訴他:「跑也是白跑的。」

書新笑了,輕笑出來,「確實,在這個世界,無論你怎麼逃也逃不掉我的手掌心。」

「不過,」書新頓了頓道:「你不必擔憂,我冇有殺你的打算。」

糖糖用懷疑的目光看向他。

書新冇有錯過她懷疑的目光,他道,「我之前確實是想把你殺掉祭天,換取你母親的復活,但是……」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但是如果我這樣做的話,即使把你母親復活過來,她也會選擇去死。」

「我隻是想借你的一點兒血,」書新望著眼前與故人長得相似的小女孩,「你的血將作為引子,吸引你母親在神州大地四散飄散的靈魂歸來。」

書新整個人都散發著淡淡的憂鬱,糖糖想了想,忍不住問道:「我有一個問題。」

「……」書新看著她,淡淡開口:「問吧。」

「到底是誰害死了媽媽?」糖糖問道。

書新聽到這個問題,眼神冷了幾分:「人類。」

「那些該死的人類,」提到自己不太喜歡的人類,書新周身的氣息很冷,「我不喜歡他們,但是你的母親偏偏喜歡與那些貪得無厭的人類在一起相處,還願意為她們做很多的事情,最終在那群傢夥的威脅下隻能以自身獻祭,換取天地的平和。」

「那群傢夥?」糖糖下意識握緊拳頭,「你知道那群傢夥是誰?」

「當然知道,」書新的嘴角勾起一個弧度,對糖糖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

糖糖的內心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安,書新的聲音帶著惡意道:「為首逼迫你母親祭天的人是雲山觀的清微。」

轟!

糖糖聽到這句話,腦海一片空白,是師父?怎麼可能是師父,不可能的。

糖糖立馬說道:「不可能,你騙人。」

書新嗤笑:「我騙你做什麼?離間你跟你師父他們對我有什麼好處?你冇有力量,不值得我那樣做。」

糖糖的手在顫抖,怎麼可能:「不可能的,師父纔不會逼迫媽媽去祭天。」

「人類一向奸詐狡猾,怎麼不可能呢?」書新表情很冷漠,對小奶包說道:「他之所以把你養大,估計也是為了應付日後的不測,萬一龍脈再出了什麼問題,他就讓你去獻祭,這樣他就能收穫功名,就像讓你媽媽獻祭那般。」

「你以為他一個小小道觀的觀主,在玄師界會有這麼崇高超然的地位嗎?就是因為這件事情,旁人纔會對他敬三分,畏三分。」

糖糖整個人都呆滯了,她依舊是不相信的。

書新道:「我之所以把你帶入這裡,就是不想讓他在這次事件中,把你獻祭出去。」

糖糖聽到他這句話回過神來,「這次事件?你想做什麼?」

書新瞥了她一眼冇有說話。

糖糖的拳頭緊了緊:「書新叔叔,你跟媽媽是什麼關係?」

書新冇有想到她突然會問出這個問題,怔了怔道:「我跟你一樣,體內擁有白澤的血脈。」

糖糖的瞳孔微微瞪大,難道書新叔叔是自己的哥哥?

「我不是你兄長,」書新看出她心裡的想法,解釋道:「我跟你母親也冇有太大的關係,當年她用自己的血救下了差點喪命玄師之手的我。」

當年的書新是山中靈主,也是山中之靈產生的靈智,他一直在山中生活,但是百年前天地靈氣驟降,書新的力量也變弱,那時有不懷好意的玄師入山,獵殺書新庇護的靈獸妖獸們。

書新與山中好友聯手,與那些玄師大戰了一場,殺死那些玄師,書新的好友夫婦戰死,留下一隻年幼的崽子,好友夫婦死前托書新照顧自己年幼的孩子。

但是書新連自己山君形態也維持不住,眼見就要化為天地間的一縷靈氣,白薇薇出現了。

她看著被靈獸們圍著哭泣的書新,動手救了他。

想要救下一方靈主並不容易,白薇薇劃破了自己的手腕,把自己的鮮血餵給了書新,書新不太願意喝白澤的血。

白澤告訴他:「能活就活,你不努力活下來的話,以後誰來保護你山中靈獸。」

白澤的鮮血帶著強大的力量,瀕死的書新被救了回來,他非常感謝白澤的救命之恩,知道白澤在遊歷四方,祛除世間邪氣時,他非常佩服。

為了報答白澤的救命之恩,他隨白澤一道遊歷四方,把邪氣祛除,讓世界的靈氣變得穩定下來。

書新因為白澤之血的緣故,擁有了白澤的預見未來的能力。

那天他夢到白薇薇站在一群看不清麵容的陌生人麵前,輕聲說道:「我可以死……」

冇有等書新聽清楚內容,夢中的畫麵一變,昏暗的天空,荒涼的野外,麵容不清的男人抱著冇了氣息的白澤痛苦又絕望地發出悲鳴。

白澤則在他的懷抱中消散在天地間,連衣角都冇有剩下。

書新因為這場預見夢大汗淋淋,他找到了白澤,把自己的預見夢內容告訴了白澤。

白澤笑了笑:「隻是夢而已,不必當真。」

書新很緊張,又過了數年,預知夢的內容並冇有發生。

天地的靈力也逐漸平穩。

白澤見他一直擔心吊膽的便提出回山中修煉,白澤當時彎著眼睛說道:「我想修煉,隻要我足夠強大,別人就逼迫不了我做任何我不願意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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