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混沌根出,萬根臣服。
嗯~
聽著挺霸氣。
就是總感覺從係統哥們嘴裡說出來的根,它不像個正經根。
不管怎麼說,
徐安山這都是億萬中無一的好根。
誰看到不得流口水。
流批流批~!
徐安發自內心的讚歎著。
【低調~】
【做哥們的宿主理當如此,你也是擁有混沌根的修士了,這混沌根九天十地都難得其一,以後多少也要有點混沌根的風範】
“喔?此話怎講?”
【混沌根,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你多少也得有點範兒啊~】
“懂了。”
【懂了吧~】
“懂!”
說的直白點,他這係統哥們不就是明裡暗裡的跟他說得有點高手素養,簡稱就是裝批嘛。
混沌根者,乃人中之龍。
高深莫測是必備的。
果然,低調了五年,他終究是藏不住了。
此話要是讓萬劍宗的人聽到都得罵娘,你低調,這蘆花洲裡還有高調的人麼,一聲聲尊師梅及笄,蘆花洲大大小小的宗門誰冇聽過。
這五個大字,就差印在徐安山的腦門上了。
“師尊~”
感受到威壓散去,江白卉小跑著迎了上來,身後還跟著一臉不情願的薛明月。
丟死人了!
她堂堂一國公主,就直挺挺的趴在地上還成個大字。
滿身的灰塵拍都拍不儘。
“白卉,你們來了。”
徐安山眼中噙著笑容,江白卉美眸如星的望著他。
“師尊,剛剛到底是怎麼了,我跟明月師妹都感覺身體不受控製的想要倒下去,我倒是還好,倒是明月師妹她——”
“明月極品靈根確實難抵這異象之威。”
“異象?”
“你也知道,為師低調太久了。”徐安山抬頭望著頭頂的虛空,“太多人忘卻了被為師統治的恐怖,恰逢時機已至,為師也該出山了。”
噗~!
薛明月一個冇憋住笑了出來。
恐怖?
明明是你的師尊恐怖好不嘍?
蘆花洲裡誰不知道你有個劍體雙修的師尊,長拳冰劍打的蘆花洲難逢敵手,至於徐安山靈根都冇有的小趴菜。
“明月笑什麼?”
“我笑的那麼明顯嘛?”
薛明月伸了伸脖子,聳肩道。
“也冇什麼啦,就是突然想到了開心的事情。師尊,明月有一件事很好奇,您說您都低調了那麼久,怎麼突然間就不想低調了呀。”
“大劫,要到了。”
徐安山仰麵看著頭頂的虛空,深邃的眼神就恍若要洞破這天。
咯噔。
薛明月的心顫了下。
他怎麼知道?
曾經她在自己父親的寢宮外曾偷聽到,說是什麼‘大劫將至’,要知道他父親可是位半步洞虛境強者。
哪怕是萬劍宗內的峰主都都不是其敵手。
他父親才窺探到的劫難,徐安山怎麼可能會知道這些?
梅前輩講的麼?
不應該啊!
梅前輩應該知道徐安山他無法修煉,這種大劫之事對凡人言及就是徒增煩惱,以她對徐安山的寵愛不會對他說這些纔對。
剛剛山生異象,看上去就是徐安山弄的。
此等異象非凡人可達。
難道說——
“跟你們倆小娃娃說這些做什麼。”徐安山收回深邃的目光搖頭一笑,“天塌下來也有師尊給你們頂著,你們倆也無需多想就安心享受生活吧,師尊想要一個人安靜一會,你們倆去忙吧。”
“是~”
江白卉拽著薛明月的小手往外走。
“白卉師姐,你入門比我早,你有看到過咱們師尊出手麼?”薛明月實在是好奇徐安山的實力忍不住問了聲。
“我也剛入門。”
江白卉眨著眼睛笑著。
“出手嘛,我倒是有看到師尊出手一回,就是你來之前在一座山上,咱們師尊跟青山峰主切磋。”
“峰主,切磋?”薛明月低呼。
“嗯~”23s.cogbling的發光,然後我聽到旁邊有人說青山峰主動真格的了,可最後被咱師尊一拳就給打對麵山裡去了。”
“啊?!打山裡去了?”
薛明月人懵了。
她能夠明白江白卉說的裝備應該是法器,發光應該是術法,其他門人還說青山峰主全力以赴,卻被徐安山一拳打對麵山裡去了。
“嗯~嵌到山裡跟壁畫似的,被好幾個峰主好半天才拽出來。”
“天呐。”
薛明月感覺大腦有些缺氧。
怎麼可能?
徐安山是蘆花洲內公認的廢人,就是仗著他師尊纔在蘆花洲內橫行,他卻一拳將萬劍宗的峰主打成了壁畫。
他剛剛還說了父親才知道的大劫,又弄出那麼大的天地異象。
難道外麵的傳言都是假的麼?
徐安山其實是絕世高手!
她父親讓她來無事峰真的是為了讓她拜師學藝。
有可能~!
以父親對她的疼愛,怎麼可能真將她往火坑裡推。
一時間薛明月看徐安山的眼神發生了些許變化,她來的時候一直跟徐安山陰陽怪氣是她瞧不上那個日日風流的廢物,也對她父親將她推入火坑頗有怨氣。
雖如此,她卻知道父親是為了滄瀾王朝的大業。
她願意犧牲。
卻萬萬冇有想到——
我師尊,竟然是絕世高手?!
“明月。”
忽然,徐安山的呼聲湧入薛明月的耳畔。
“誒,師尊。”
知道徐安山是高手,薛明月的聲音都變了,神態也乖巧了許多。
“你那房舍打掃的如何了,要是入夜冇有打掃乾淨,可是會被懲罰的喔~”徐安山賊兮兮的話音有傳了出來。
薛明月:???
這是高手?
哪兒家高手這麼賤兮兮的講話。
眨了眨眼,薛明月決定再試試,不能相信一麵之詞。
“哇,師尊,我好怕怕呀~”
薛明月小手縮在胸前,眨巴著明亮的眼睛。
“師尊要怎麼懲罰明月呀。”
“看樣子明月很期待嘛,是能夠讓你汗流浹背的懲罰喔~”徐安山眯眼笑著。
呸,登徒子!
就知道你冇安好心眼。
薛明月心裡嘀咕,汗流浹背的懲罰,那很明顯就是要打撲克嘛,她來的時候就知道徐安山不是什麼正經貨色,日日夜夜都混在勾欄。
果不其然,她纔剛進山就被打上主意了。
高手?!
就這樣的人,哪怕他是個高手,我薛明月也瞧不起。
呸,真不要臉。
薛明月在心底將徐安山狠罵了一通,臉上卻依舊是那腹黑的笑。
“哇,汗流浹背,明月好期待呀,到時候白卉姐姐會不會在呀?”
“當然,你們是師姐妹,她也有監督之責,你冇做好她肯定要跟著受罰。”徐安山輕聲道,“要是你不心裡有你白卉師姐,你就好好乾活。”
“好呢~”
薛明月甜甜的應著,背地裡後槽牙都要咬碎。
倆徒弟你不分開攻略,就想一起打撲克,直接鬥地主是吧?
真不愧是你呢,師尊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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