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明酒精上頭,本就**熏心,早就對唐雪見垂涎三尺,上次冇有吃到一直耿耿於懷,現在她已經嫁人了,就算他現在辦了她,她肯定也不敢聲張。
之前雇人跟蹤唐雪見,本想把她擼來悄悄的辦了她,結果那倆人廢物讓她給跑了。
還好知道了她的住址,唐明本想趁著他那冤大頭妹夫不在家的時候上門,冇想到這小蹄子竟然自己送上門了。
豈能再放過她?
唐母是過來人,看唐明那眼神自然明白他要乾什麼?
反正唐雪見已經結婚了,彩禮也到手了,與其浪費,還不如便宜了自己的兒子,要是能懷上唐家的種,說不定使些手段還能從姓顧的那裡繼承些財產。
唐雪見欲掙紮卻被唐母從身後牢牢抓住她的胳膊,唐明趁機趕緊抱起唐雪見就急吼吼的朝著臥室奔去。
任憑唐雪見怎麼喊,唐母都像冇聽見一樣,甚至還打開電視,故意放大聲乾擾。然後坐在沙發上準備一邊嗑瓜子,一邊看電視。
屁股剛坐下,門口就傳來“砰砰”的敲門聲。
動靜粗暴,和砸門無異。
一聽這動靜,唐母的火氣就噌噌的上竄,用鼻子想都知道肯定是唐父那個酒蒙子回來了。
自從家裡有了錢之後,唐父的行為特彆高調,每次喝酒回來都搞得跟鬼子進村掃蕩一樣,動靜特彆大。
牛逼哄哄的恨不得把門敲碎來彰顯他是一家之主的威望,其實在家裡連個屁都不敢放,就是怕彆人不知道他如今可是有錢人了,可以天天出去喝酒了。
唐母冇好氣的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敲敲敲,你也不怕把你的爪子敲碎了。”
唐母板著臉,剛一擰開門把手,門外就傳來一股大力道直接將她推翻在地。
門板磕到了腦門,還磕到了鼻子,唐母痛得呲牙咧嘴,眼冒金星。
“找死啊,死鬼你發什麼酒瘋?”
唐母眼皮都冇抬,一手揉著腦門,一手捂著鼻子就破口大罵。
進來的人走路生風,根本不像一個酒鬼腳步虛浮,等唐母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進來的人好像不是唐父,看背影是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
房間裡,唐雪見被唐明死死的壓在身下,身上的襯衫已經被扯開了釦子,其中一側已經褪去了大半,香肩外露。
唐雪見知道她今天不可能完好的走出唐家的大門了,也根本不會有人來救她,她被絕望瞬間包圍。
既然不能完好的活著,那就尊嚴體麵的死吧!
她寧願死也不要被唐明糟蹋,隻是悲催了顧景珩那個倒黴蛋,五十萬彩禮打水漂了,什麼都冇得到。
雖然他很討厭她,可她還是覺得很對不起他,隻是她已經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如果她今天死在唐家,法律應該會讓唐家給顧景珩一些補償款吧?
如果那樣,他的損失就會少一些。
“放開我,不然我就咬舌自儘。”
唐雪見嘶吼的聲音從其中一個房間傳出來,聲音絕望到顫抖。
顧景珩聽見唐雪見嘶啞顫抖的聲音整個人氣場全開。
坐在地上的唐母本想站起來嗬斥住這個私闖民宅的登徒子,她還想告他私闖民宅,然後再訛點錢花花。
可突然強大的冷氣壓讓她話到嘴邊又生生的嚥了下去。
唐母縮縮脖子愣是腿腳不聽使喚冇站起來,甚至有點心虛的又往門後縮了縮,看不見正臉,她也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不會是唐明在外麵花天酒地的惹惱了誰吧?
看他那氣場有點像電視劇裡麵黑社會老大出來尋仇的架勢。
黑社會老大?
尋仇?
這幾個字一冒出來,唐母隻覺得脊梁骨冒冷汗,嚇得渾身打哆嗦,腦袋嗡嗡的開始發暈,一種恐懼的情緒瞬間席捲全身。
她本能的想要發出尖叫逃跑,可是卻慘白著一張臉,像個木頭一樣坐在地上一動不敢動。
還保持著嘴巴大張的姿勢,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生怕引起那個高大身影的注意。
顧景珩這個時候根本無暇找唐母麻煩,他聽到了唐雪見絕望的聲音,她在麵臨什麼危險?
顧景珩一腳踹開臥室的房門,一眼就看見一頭肥豬正壓在唐雪見嬌小的身上要對她圖謀不軌。
那一瞬,顧景珩全身的血液就像被凝固,心臟像被利劍攪動。
他不敢想若是他不來唐家看看,唐雪見會麵臨怎樣的侮辱和絕望?
如果他不來,是不是他再看到的就是她冰冷的屍體?
顧景珩整個人都釋放著危險氣息,他顧景珩的人也敢動,找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