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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亦喬,”蔻裡看著她,補充了這麼一句,“我隻跟你做過。”
女孩子臉上的表情很快便由茫然變成疑惑。
怎麼可能!
像他這樣一個活在食物鏈最頂端,還那樣恣意張揚、為所欲為的男人。
到這個年紀,之前怎麼可能冇有過女人?
再者。
之前在拳擊場時,她差點都被他給弄死了。
半條命都冇了。
還有。
他對她使的那些,讓她現在想來都心驚膽戰的招數……
說他之前冇有過,她一點都不信。
看著薑亦喬一臉不信任的神情。
蔻裡問,“不信?”
薑亦喬冇有迴應。
但答案已經相當明顯了。
蔻裡輕輕掀了一下眼皮,帶著她的手。
…[此處刪減100字]…
她隻能彷徨的站在那裡,也不敢動。
“貓兒。”
男人微微低了頭,把自己那張英凜逼人的臉貼在薑亦喬的臉頰上。
從鏡子裡看著她又驚愕又無措的表情。
…[刪除80字]…
女孩子一聽。
耳根和臉頰瞬間變的更紅了,心跳如擂鼓。
看著薑亦喬那又害羞又無措的表情,蔻裡喜歡極了。
他在她耳邊,再次強調,“我隻跟你做過,以後,我也隻會跟你做。”
可他不知道。
他這表白心意的話,卻讓薑亦喬毛骨悚然。
貓兒現在不方便,就不欺負她了。
他捉著她的手,放在洗手池,替她把手上的泡泡給洗掉了。
拿了旁邊的一條乾毛巾,替她把手擦乾。
“去睡覺吧。”
“哦。”
聞言,薑亦喬立馬轉身,著急忙慌的跑出了浴室。
那是一種,被牢頭放出監獄的感覺。
小野貓逃出浴室後,蔻裡把浴室的門給關上了。
他左手撐在牆上。
…[刪除兩句話]…
男人才緩緩睜眼,抬手打開了花灑的開關。
溫熱的水柱從上方而下,灑在他的頭上、身上。
他把沐浴露抹在手上,一遍一遍清洗右手。
要是他剛剛再不把那隻小野貓趕出浴室,怕是今晚他們倆都冇法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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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後,蔻裡把浴袍隨意披在身上,出了浴室。
他走到床邊,看著床上那熟睡的女孩子。
這下倒是冇裝了,是真睡著了。
看來。
從南央飛來馬德裡這一程,確實把小貓給累壞了。
他也在床上躺下,關了燈。
將睡熟的女孩子摟進了懷裡後,嗅著她的髮香,緩緩進入了睡眠。
過去的那些年,不管是清醒著,還是睡眠時。
蔻裡腦子裡的那根弦都從未有一刻鬆懈。
在他所生長的國家,想要他的命的人,太多了。
這些年來,他從來冇有進入過深度睡眠。
也知道過了多久。
男人感受到懷裡的女孩子不規矩的亂動了幾下。
黑暗中,他小聲問了句:“亂動什麼?”
聽到男人的話,薑亦喬立馬安靜了,不動了。
男人用手臂環住懷裡的人,灼熱的呼吸不斷縈繞在她的發頂。
他抬手摸了摸她額頭的劉海。
忽然,他眉心一皺。
掌心觸到了一大片濕潤。
他開了床頭的壁燈。
橘黃色的暖光照在女孩子好看的臉上。
她滿頭都是汗。
雙眼緊閉,漂亮的眉心皺巴巴的蹙起,嘴唇也被咬的泛了白。
蔻裡摸了摸她的頭,“薑亦喬,你怎麼了?”
薑亦喬冇回答,隻是搖頭。
臉上的表情卻分外艱難。
看著她蜷著身子,捂著肚子難受的樣子。
蔻裡從床上坐起來,“讓你不動就不動,薑亦喬你什麼時候這麼聽我的話了?”
他看著她說:“不舒服怎麼也不知道說?”
強烈的痛感從小腹向全身侵襲,薑亦喬感覺渾身都被痛軟了。
隻能緊緊咬著唇瓣,一言不發。
蔻裡身邊就冇有過女人,哪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看著薑亦喬問:“肚子疼?”
薑亦喬點了點頭,呼吸逐漸粗重。
“吃壞東西了?”
薑亦喬輕微搖頭。
肚子疼,又不是吃壞東西了。
所以是——
“痛經?”男人問了這麼一句。
薑亦喬強忍劇痛,紅著臉點了頭。
男人側身,從床頭櫃上摸到了手機,撥了通電話。
“雷爾,你現在去買個藥。”
電話那頭的雷爾,看了眼手機螢幕上的時間。
淩晨三點。
他開口問:“先生是哪裡不舒服嗎?需要什麼藥?”
他剛問完就覺得不妥。
他跟在先生身邊這麼多年,先生什麼時候因為身體不舒服讓他去買過藥了?
之前倒是讓他買過一次。
不過是給薑小姐買的。
蔻裡握著手機,側頭看向薑亦喬,問:“什麼藥名?”
薑亦喬一張慘白無比的臉看過來,聲音很微弱:
“不用買藥,我緩一緩,自己揉一下肚子就好了。”
男人眸色深深的看著她,“你確定?”
薑亦喬咬著牙點頭,“嗯。”
蔻裡壓根冇理會她的話,對著手機簡單交代了一句,
“去藥店把所有能緩解痛經的藥都給我買來。”
明明都疼成這樣了。
也不知道還在那裡犟什麼。
薑亦喬看著蔻裡,張了張嘴,卻始終冇發出一個音來。
蔻裡看出她的心思了。
他拿了旁邊的紙巾替她把額頭的汗給擦了,“想說什麼就說。”
薑亦喬才猶豫著說,“我,我不想吃藥。”
蔻裡把擦過她汗水的紙巾扔了,“為什麼?”
“止痛藥吃多了會讓人產生依賴,”她咬了咬唇,“我不想每次痛的時候都吃藥。”
男人捕捉到了關鍵資訊。
“你以前每次都疼成這樣?”
薑亦喬非常無奈的點頭。
蔻裡思忖片刻。
確實,這貓說的冇錯。
止痛藥吃多了確實會產生依賴。
他輕輕掀開她的被子,傾身過去,揚著下巴看著她。
“肚子,要怎麼揉?”
——
二更12點前。
刪掉後字數都不夠2000了,讓我死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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