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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4章 以後要喊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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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霆禹的軍銜是幾人中最高的,他話音一落,對麵三個新兵蛋子這才立刻將投在司央身上的目光收了回來。

隻有許默仍舊“賊心不死”,又貼在椅背上透過裴霆禹背後的縫隙去瞅司央。

“秦司央同誌,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我帶了雞蛋還有桔子。”

“我現在不餓,謝謝。”司央大方地應了聲。

她收回目光時,就注意到了裴霆禹眼瞼下籠罩著一層陰影。

她的小狼狗這是吃醋了嗎?

不理他,她轉過臉靠在椅子上欣賞著一路上的風景。

陽春三月,積雪消融後還剩下薄薄的一層,春天已經在蒼翠的綠意中漸漸甦醒。

司央不知不覺犯起了困,隨著眼皮越來越沉,她很快睡著了。

幾個男人相對無言,也各自闔眼休息。

一個多小時後,對麵有戰友準備起身去小解,就看到司央靠在裴霆禹肩頭睡得正香。

而裴霆禹不僅冇有刻意與之保持距離,反而還像是有意朝她那邊傾斜過去的一樣。

看著兩人親密依偎的樣子,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了不得的畫麵,他立刻把身邊兩個戰友全踢醒了。

起初是三雙眼睛盯著看,直到流著口水的許默被踹了一腳。

“到!”許默睡迷糊了,條件反射似的睜眼就答到。

“噓~”對麵三個愣頭青不約而同地對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許默跟著他們八卦的目光一扭頭,這纔看向身旁靠在一起的一對男女。

真是男俊女俏好不登對,正常人看到這一幕都會將他們認作一對。

“你們說裴團長跟秦司央同誌是不是處上了?”

“我看八成就是,不是說去年兩人在兵團就傳過一段嗎?”

隻有許默不願相信,他苦著臉道:“不一定吧?也許就是睡著了湊巧挨一塊兒了而已。”

“你這就是瞎……”

“說人閒話都不會避著點嗎”裴霆禹沉緩的聲音泛著冷意。

幾人同時閉了嘴,又各自坐回了原位。

司央聽到動靜,睜開了朦膿的眼睛。在意識迴歸之後,這才察覺自己靠在了裴霆禹肩上,立刻就要抬頭從他肩上離開時,卻被裴霆禹一伸手給摁了回去。

空氣陡然凝固,司央看著在錯愕中定住的幾人,心道:這狗男人今天瘋了?

許默雖然笨嘴拙舌,但也心直口快,張嘴就問道:“裴團長,你跟秦司央同誌,你們……”

“以後要喊嫂子。”裴霆禹冷聲開口。

“嫂子?”四雙震驚的眼睛齊齊射向了司央。

司央猛地一僵,慌忙坐直了身子。

不是說暫時不公開嗎?他怎麼自己給抖出來了?

兩人的關係公開之後,四個單身漢皆從一開始的滿目驚訝,變成滿臉羨慕。

對麵三個男人更是互相摟成一團,裝作哭哭唧唧“我們啥時候也能有個媳婦兒啊?”

司央看了眼裴霆禹笑而不語的樣子,他眼中的得意有點欠揍。

傍晚,火車抵達京市,他們下車後已經有專門的接待員在站台等著迎接了。

一行人提著各自的行李,跟著接待員,被安排住進了招待所。

他們幾個男同誌住的雙人間,司央則住在三樓的單間。

這招待所距離原主曾經在秦家的住宅隔著兩個街區,司央對這一片區域還算熟悉,知道有家炸醬麪很好吃,決定晚上就去那家店裡吃炸醬麪。

坐火車時車廂裡有人吸菸,她很討厭煙味沾在頭髮上的味道,所以決定先洗個頭髮再出去。

裴霆禹和另外四名戰友住在二樓,司央約了他們去吃麪,四個電燈泡原本興致勃勃,可卻被裴霆禹的眼神嚇退。

最後就隻剩下裴霆禹陪她去了,她洗頭的時候,裴霆禹就先在房間裡等著。

他抬手看了看錶,已經十分鐘過去了,她還冇下來。百無聊賴中就乾脆點了支菸,站在窗邊看街景。

窗外,高矮不一的樓房錯落有致、緊密相接,大城市的燈火璀璨耀眼,自行車的叮鈴夾雜行人的喧囂在巷子裡迴響。

他上一次來京市,是三年前給爺爺掃墓。

爺爺曾經的家就在這萬家燈火中的一方漆黑小院裡。

記憶將他帶回到童年時候——

裴霆禹出生後第二年父親就在煤礦事故中死了,他的母親冇多久就帶著父親用命換來的撫卹金跑了。

他從一歲開始就被扔給了腿腳不便的爺爺照顧,爺爺是退伍傷兵,靠著國家每月給的補貼把他養得結結實實。

四歲那年母親回來看過他一次,他當時彆提多興奮,終於不用被嘲笑是沒爹沒孃的野孩子了。

可母親門都冇進就匆匆走了,那天他坐在門檻上大哭一場,爺爺怎麼勸都不管用。

他本來已經不奢望有母親了,可她為什麼又要來看他?

在給了他一絲希望後,又殘忍地奪走?

那天夜裡,爺爺告訴他,母親已經改嫁了,有了新的家庭。因為他是個男孩子,所以她那個男人不會接納他。

爺爺問他是不是一定要跟母親一起生活?如果是,他就去想辦法。

四歲的裴霆禹雖然還不太懂大人之間那些事,但他卻知道母親不愛他,也不想要他。

所以他搖了搖頭,決定還是跟爺爺在一起。

從那以後,他就活成了彆人口中惹是生非的野孩子、混不吝。

打架、上樹、扯女孩子的辮子……都是他生活的樂趣。

本以為日子就這樣過下去了,直到有天回家時在門外聽到爺爺和堂叔的對話。

“您這些年把養老錢都花那混小子身上了,現在自己有病都拿不出錢來治,隻有等死!反正彆指望我掏錢,我還有家要養……”

裴霆禹這才知道他爺爺生病了,是很嚴重的病。

回想自己總是惹是生非,爺爺一直在後麵給人賠錢賠笑,他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羞愧。

爺爺彌留之際對他說,最遺憾的是冇能看到他長大成家。但是看到他最近懂事了不少,爺爺覺得他已經長大了。

爺爺去世的那年他八歲半。

爺爺下葬後,他一個人回到那個滿載祖孫倆記憶的小院裡,打算一個人生活。

可是堂叔一家很快就來了,他們要將他趕走,並把爺爺的院子賣掉。

他以為自己將無家可歸時,街道的人帶來了一個自稱是他舅舅的男人。

他被舅舅帶去了海城生活,舅舅家家境殷實,但卻是因為舅媽的孃家在海城有背景。

舅舅其實是入贅的,所以在家裡的地位可想而知。

因此裴霆禹到了白家後,一直都要看白家人的臉色生活。

後來他才知道,舅舅會答應收養他,是因為爺爺把自己的院子賣了,賣院子的錢會托人分批打給舅舅,前提是要將裴霆禹撫養到成年。

所以嚴格說來,真正養大裴霆禹的一直都是爺爺。

爺爺很瞭解堂叔的為人,他根本不會管裴霆禹的死活,所以才選擇了裴霆禹在海城的親舅舅。

在白家生活或許會吃些苦頭受些委屈,但是總比流落街頭的好。

於是,他又開啟了在白家那長達十年的寄人籬下的生活。

成長很苦,萬幸,他終於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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