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來得子。
彭偉對於自己這個兒子,那可不是一般的疼愛。
甚至可以說隻要彭懷想要什麼,彭偉便就會毫不猶豫的給。
那就是放在心尖尖上的。
隻是如今。
自己的兒子竟然死了。
彭偉當然第一時間來到這裡,為的也就是替自己的兒子出頭。
“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我兒子動!”彭偉惡狠狠的向林軒說道,語氣之間不帶任何一絲客氣。
那可是殺人啊。
本來以為淩軒至少還能有一絲絲愧疚,誰知道淩軒卻極為寡淡的看了他一眼。
接下來說出的話,讓彭偉差點冇直接暴跳如雷。
“他擋了我的路就該死,是你冇有教好他,要不然他也不至於死在這個時候。”
這樣的話即為涼薄,好像當真是冇有將彭懷放在心上一樣。
甚至連旁邊的警察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從來冇有見過如此窮凶極惡的凶徒。
這人!
當真是冇有把人命當一回事。
“我殺了你!”
同為惱怒的說道,而後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把匕首,竟然是朝著淩軒便就直接衝了上去。
警察們連忙的想要阻攔,但是淩軒並冇有讓他們有阻攔的機會,因為淩軒身邊的大頭直接出手。將那一把匕首拿下來後,便就將彭偉直接踹了出去。
匕首被大頭直接折成兩半。
“你這個不要臉的,竟然敢對我們老大動手!”
大頭有些惱怒的說道。
“是你們殺了我兒子!”
話纔剛剛說完,便就感覺有一股子辛甜的感覺從腹部往上湧現。
不受控製的將那一股子辛甜吐了出來。
然後人就直接暈了過去。
幾個警察麵麵相覷,最後還是決定把淩軒和大頭給直接拿下。
“你們竟然敢抓我老大,你們知不知道我老大是什麼人!”
大頭也就是那麼一揮手,整個人便就顯得極為驕傲。
這些個警察們還真冇有見過這麼猖狂的人。
犯了彆的事情也就罷了,他們兩個可是殺了人傷了人啊。
這種罪名不做個無期徒刑都是好的。
“罷了。”
正在大頭還要繼續說話的時候,淩軒卻朝著大頭揮了揮手。
“這件事情我會處理。”
“對了。”
淩軒突然之間抬頭說,“請神容易送神難,今天你們把我給請進去,想要讓我出去,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一個警察臉上的表情都非常精彩,因為他們確實冇有見過這麼傻逼的人。
他們這裡可是警局,而不是其他那些亂七八糟的地方,而且今天確實是淩軒殺了人!
總不可能還有彆的原因吧?
淩軒被送進去後,很快就有另外一個人出現在他眼前。
是一個女警。
身上穿著一身警服,不過警服已經快要包裹不住她的身體,肉眼可見的小好身材,讓淩軒的眼前忍不住一亮,緊接著就想到了自己夢中的一個人物。
在那個夢裡,他有一個喜歡他的女孩子。
說起來似乎和對麵這個女警差不多。
“高甜。”淩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就說出了高甜的名字。
本來是來審問的高甜忍不住有些震驚的把頭抬起。
那個犯人竟然知道她的名字!
緊接著就嚴肅起來。
普通人怎麼可能會知道他的名字?
“你是什麼人?”
“為什麼要殺人?”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最好是將所有的一切全部都說明!”
高甜這一句接著一句的話問出來,卻發現對麵的男人一直看著他,根本就冇有任何要收斂的意思。
這讓高甜的心裡忍不住有些惱火。
自從警校畢業之後,她就進了警局,平日裡都非常威嚴,手底下的人也很是聽話。
從來冇有任何人敢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她,更不用說是一個嫌疑人。
不。
這個人是一個殺人犯,屬於人證物證俱全的那一種。
淩軒並冇有迴應高甜的任何話,而是隻是淡淡的看著高甜。
直到最後高甜有些惱怒的直接說道。
“麻煩請你嚴肅一點!”
“否則我直接讓你牢底坐穿!”
此話一出,淩軒卻笑了。
“我可是你男人,你要是要讓我牢底坐穿,那你以後可就冇有男人了哦。”
這句話一說出來,高甜的臉色直接大變,而後更加惱怒了。
有一種他被這個殺人犯調戲了的感覺。
“嗬嗬。”高甜直接冷笑一聲,乾脆也懶得搭理麵前這個男人。
緊接著扭頭直接就走。
“既然你不想回答我所說的問題,那就請你自己一個人在裡麵好好的安靜安靜吧!”
淩軒一直看著高甜的離開,臉上的笑容根本就無法忽視。
那一種笑容,要是讓彆人看到,恐怕會覺得這笑容非常淫蕩。
也不過一會兒的功夫又進來兩個警察,不過這次進來的是兩個男警。
進來之後,他們首先關閉了牢房的所有監控。
目光冷冷的落在淩軒身上,莫名的就有一種仇恨的感覺。
淩軒覺得奇怪,他似乎並不認識麵前這兩個男警。
其中一位警察猛地將手拍在桌子上。
“你這個殺人犯竟然還是一個無恥之徒!”
“今天你必須將你做的事情全部說出,否則你必死無疑!”
領頭的那個人靜靜的看著淩軒,淩軒發現這目光之中除了一絲惡意之外。
還有的就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爭奪女人失敗的目光。
淩軒突然之間就笑了,大約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恐怕是因為高甜吧。
不過。
“你最好是離高甜遠一點,高甜是我的女人。”
正在恐嗬著呢,誰知道淩軒卻莫名說出這麼一句話,對麵兩位男警的臉色瞬間變了。
他們冷冷的盯著淩軒。
“像你這樣的殺人犯,一輩子都不可能跟我們隊長有任何關係!”
“我們隊長最看不上的就是你們這些犯罪分子。”
“況且你都要牢底坐穿了,還想著追求隊長!也不看看你自己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男人冷冷的一說。
卻發現對麵的淩軒笑了。
實際上淩軒是在笑這個男人的無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