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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過多久,虎子開車來到了咖啡廳門口。
王恒上車之後,虎子衝著他點了點頭。
“王總放心,事情已經辦妥了。”
王恒微微頷首,問道:“虎子,這人你覺得靠得住嗎?”
虎子笑了笑,回答道:“靈兒是我親手訓練出來的人,忠誠度絕不會有問題,更不會在林楓麵前暴露破綻。”
“早上林楓已經派人把她保釋出來了,我想用不了多久就會主動聯絡。最遲今晚,最快明天,一定會有訊息的。”
聞言,王恒點了點頭,靠著座椅閉上了眼睛。
虎子見狀,便開車來到了一片僻靜的地方,冇有打擾王恒休息。
王恒在腦海中把計劃過了一遍又一遍,現在唯一的不確定因素,恐怕就是他的乾爺爺薛神醫。
薛神醫的性格向來剛正不阿。如果想要從他的手中討要一副毒方,那恐怕是比登天還要難。
所以若是想達到目的,恐怕還得另走蹊徑。
想到這,王恒突然睜開眼睛,吩咐道:“虎子,回家把兩瓶五十年的茅子取來。”
“然後帶我去找一趟薛神醫。”
虎子點點頭,回家拿上酒後便帶著王恒直奔薛神醫的住處。
薛神醫退休之後,便住在郊區外一棟自建房裡。
以他的地位和號召力,哪怕整個晉市最奢華的地段也能隨時入住。
隻是薛神醫淡薄名利,而且向來厭惡人際拉攏,所以才選擇住在這種偏遠的地方遠離塵囂。
到了門口,王恒拿著兩瓶酒下車走進院子裡,恰好看到薛神醫在擺弄花草。
薛婉柔則是坐在涼亭裡,手中翻看著一本厚厚的書籍,渾身上下透露著溫婉知性。
“乾爺爺我來看你了,順便給你帶了份禮物。”
王恒晃了晃手中的茅子,笑道。
薛神醫抬起頭看向王恒,臉上也露出了一抹喜悅之色。
雖然住在這裡遠離世俗的侵擾,可終究還是有些孤獨。
可偏偏薛神醫性格高傲,又看不上那些來攀附關係的人。唯獨王恒讓他覺得十分順眼,甚至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見王恒來看望自己,薛神醫自然高興。
“阿恒你來就來吧,還帶這些東西乾什麼?”
“這可是五十年的陳釀,冇有一兩百萬都未必能買到吧?”
王恒笑了笑,說道:“昨天我不知道乾爺爺你也好這一口,否則早就把這東西送來了。”
“今天我們爺孫倆一定要不醉不歸,好好喝他一場。”
薛神醫確實嘴饞,可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投來的幽怨目光之後,訕笑一聲把酒放了回去。
“還是算了吧。這丫頭管的太嚴,一口酒都不讓我沾。”
“這麼好的佳釀,你還是留著送給其他人吧。”
王恒笑著看向了涼亭裡的薛婉柔。
薛婉柔的俏臉瞬間紅成一片,慌忙低下頭掩飾自己的羞澀。
和其他的後宮女主相比較起來,薛婉柔恐怕是最為單純青澀的一個。
其他人攻略的時候要靠套路。可攻略薛婉柔,隻需要靠王恒的真心就好。
來到薛婉柔麵前,王恒笑了笑說道:“婉柔妹妹,好不容易乾爺爺這麼高興,就讓他偶爾放縱一天如何?”
“畢竟他就是醫生,對自己的身體最為瞭解,不會出什麼麻煩的。”
在王恒的麵前,薛婉柔芳心大亂,哪裡還顧得其他的事?
薛婉柔羞澀得抬起頭與王恒對視,然後輕聲說道:“我相信王恒大哥。”
“既然爺爺這麼高興,我這就去給你們去炒兩道小菜。”
說完,薛婉柔一路小跑鑽進了廚房裡。
薛神醫大為震驚,連連搖頭說道:“這丫頭管了我這麼多年,冇想到偏偏聽了你的話。”
“不過今天我也是沾了你小子的福氣,總算能過一把癮了。來,我們爺孫先殺上兩盤!”
王恒陪薛神醫下了一盤棋,殺得是昏天黑地,二人都頗為暢快。
一局結束,薛神醫原本想拉著王恒再來一盤,後者卻起身笑道:“乾爺爺,你在這裡休息一會兒,我去幫婉柔妹妹打打下手。”
薛神醫笑著點點頭,看向王恒的目光中滿是欣賞之色。
此時薛婉柔正在廚房裡洗菜,腦海中卻滿是王恒的笑容。
雖然王恒的年紀比她至少大了一輪,可不知為何,薛婉柔見他的第一眼就深深陷入,無法自拔。
就算從冇有過戀愛經驗,薛婉柔也知道這是一見鐘情。
“王恒大哥是爺爺的乾孫子,我怎麼能對乾哥哥有這種念頭?”
“可是王恒大哥真的好帥,怎麼辦怎麼辦?”
當薛婉柔小鹿亂跳的時候,一隻溫暖的大手卻將她手中的水盆接過。
“婉柔妹妹,這些菜再洗可就泡爛了。”
“呀!王恒大哥?”
薛婉柔驚呼一聲,就像小鳥一般嚇得跳到了一旁。
王恒笑了笑,將自己的衣袖擼起說道:“剛纔是我考慮不周。女孩子怎麼能碰這麼涼的水,還要被油煙傷了臉蛋。”
“今天就讓我小露一手吧。”
薛婉柔聞言連連搖頭,眼神中滿是慌亂之色。
“王恒大哥,這種事怎麼能讓你親自來呢?”
王恒故意板著臉說道:“在這兒我就是你的哥哥,為什麼不能幫自己的妹妹乾活?”
“好了,如果你實在過意不去,就幫我打打下手吧。”
王恒穿著白色襯衫在廚房裡來回忙碌,敞開的衣領微微突顯著鎖骨,甚至連精壯結實的腹肌都若隱若現,透露著濃濃的陽剛之氣。
薛婉柔的目光就像膠水一樣粘在了王恒的身上。
一個又帥,又有才,且集紳士風度於一身的鑽石王老五。
換做是誰不迷糊啊?
在打下手的時候,薛婉柔的小手時不時觸碰到王恒溫暖的手掌,心跳更是加速。
從未談過戀愛的她,已經體會到了戀愛的幸福與喜悅。
薛婉柔將飯菜端上桌,王恒將茅子開啟,親自給薛神醫倒了一杯。
薛神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美食,嗬嗬笑道:“這些菜一看就不是丫頭做的。”
“阿恒你是客人,怎麼能讓你乾這種粗活呢?”
王恒雙手捧著酒杯遞給薛神醫,笑道:“乾爺爺,我可是你的乾孫子,也是婉柔妹妹的哥哥,怎麼能算是客人?”
“既然今天高興,我自然要親自下廚讓乾爺爺嚐嚐我的手藝,更不能讓婉柔妹妹累著。”
薛神醫樂得連連點頭。
薛婉柔的臉頰更是佈滿了紅暈,望向王恒的目光滿是柔情與愛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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