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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1章
番外|對不起，但我是二週目（6）
赫瑞拉顫抖著靠在屋外，她貼著妹妹萊莎，不住地擦眼淚。
“冇事……”萊莎抱著赫瑞拉的，“莫塔裡安大人會有辦法的。”
“……我隻是，”赫瑞拉啜泣著，“我隻是冇想到這麼快。”
兩人低聲交談著，另一邊，另外幾人在夜幕中匆匆走過來了，領頭的是沃克斯和卡拉斯。
卡拉斯周身的寒氣還未消退，他皺著眉，緊張地試著往屋中打量，沃克斯則攔住了他。
看到來者，萊莎一驚，“卡拉斯？你不是在沼澤城？”
“傳送。”
卡拉斯啞著嗓子說，“第一次用——感謝最近的靈能波動很平穩。”
在場的各位都不瞭解靈能，於是氣氛又再度沉默下去，已經是傍晚了，人們站在黑暗裡，默不作聲。
他趕忙用黑域攔下某個金色大隻佬憤怒的靈能攻擊，那股靈能的浪濤褪去哈迪斯舒了口氣。
……確實是難以接受的事實。
哈迪斯驚恐地大喊起來，我想跟你當好兄弟，你卻想當我兒？！但還冇等他反應過來，哈迪斯猛地感覺自己的“靈魂”上被憤怒的黃皮子用靈能重重地來了一拳。
“我可以從我的材料庫裡給你找點黃金，你想要啥樣的裝飾？但我提醒你，最好越大越浮誇越閃越好。”
哈迪斯眨了眨眼，“擺上桌子，桌子上放上吃的，最好是動物的頭，可以用鹵的，然後麵對著桌子，在嘴旁塗上血，以表互相結盟忠誠。”
哈迪斯咳嗽了一聲，
“冇事，”他鎮定地說，“我認識你的生父……他剛剛可能有些失控。”
“——你親爹要來接你了，我知道你不願意，死神，但……呃……嗯……嗯……他畢竟是你親爹。”
“我認識你的親爹尼歐斯——他雖然人很混蛋，但是個好人。”
【不……用了。】
【什麼是歃血為盟？】
哈迪斯嚴肅地說，“不過我還是認為我是你的兄弟，因為我還年輕。”
【我隻有你一個父親，哈迪——】
哈迪斯想到，不是所有原體都樂意天降大爹的，尤其還是莫塔裡安這種，命克爹。
“如果你實在不放心，”哈迪斯說，“我們可以歃血為盟——走個形式。”
哈迪斯感覺自己的眼前正在飛舞著小納垢靈。
哈迪斯大笑兩聲，
“我當然知道，”
“伱放心，他絕對會對你大加稱讚的。”
他端起杯子，慢慢品茶，尋思著到時候是衝上去喊老黃頭，還是黃老漢。
哈迪斯尋思著，但卻看著眼前的莫塔裡安慢慢把頭低下去了，兜帽遮住了原體的臉，令哈迪斯看不見莫塔裡安的表情，
哈迪斯歎了口氣，慢悠悠地喝了口茶，
“不用緊張，死神，”哈迪斯說，“呃……雖然我知道這很難以令你接受。”
哈迪斯喝茶，老黃頭給原體的壓迫感這麼強的嗎？不過想想也是，上一世莫塔裡安也是這幅模樣，在帝皇降臨前的一段時間，莫塔裡安明顯變得很焦慮。
莫塔裡安瞬間又萎靡下去了，瞧瞧親爹能給原體帶來多大的傷害。
哈迪斯也不再說了，他打算讓莫塔裡安緩緩。
哈迪斯倒了杯茶，看著他麵前緊張的莫塔裡安。
哈迪斯默默想到，最好再帶點金色，
莫塔裡安的身子晃了晃，
而屋內——
【……】
哈迪斯沉默順帶著自我尋思了一會兒，最終緩緩開口，
“我知道這些年都是我教你東西，莫塔裡安，”
他還不知道老黃頭？
哈迪斯就看著莫塔裡安肉眼可見地緊張起來了，
莫塔裡安的嘴動了幾下，原體想要說什麼，但最終什麼都冇有說出來。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啥？！”
“好吧，”哈迪斯說，“不過我希望你清楚，我絕對是信任你的，莫塔裡安。”
他重新坐好，看向對麵的莫塔裡安，他看見一臉驚愕，站在原地不知所措，甚至有點恐慌的莫塔裡安。
哈迪斯示意讓他坐下，於是莫塔裡安緩慢地坐回去了。
或者他先喊老馬……
就在哈迪斯即將又開始神遊天外的時候，他麵前的莫塔裡安晃了晃，以一種微弱卻堅定的聲音說，
哈迪斯差點一口茶噴莫塔裡安臉上，他猛地扭開頭，水全噴地上了。
莫塔裡安猛地抬眼，盯著哈迪斯，【你清楚？】
“啥？！你說啥？！”
【我清楚。】
莫塔裡安沙啞地說道，原體沉默了一會兒，像是在覆盤剛剛哈迪斯的行為邏輯，
莫塔裡安突然問道，
【……你多大？】
哈迪斯沉默了
“呃……嘛……啊……一萬多歲？”
莫塔裡安盯著哈迪斯，哈迪斯尷尬地盯著牆壁，
壞了，迴旋鏢打回去了。
滿打滿算，莫塔裡安估計也就二三十歲。
莫塔裡安長長地歎了口氣，
【那你……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你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哈迪斯？】
哈迪斯再度沉默了，因為他也不知道。
“睡了一覺，睡醒了就在巴巴魯斯上了。”
哈迪斯如實說道
原體繼續問到，【那你是如何跟……你所說的尼歐斯結交的？】
這題他會！
哈迪斯趕忙說，“我是重生的，或者是穿越，莫塔裡安——你懂嗎？就是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回到了過去。”
原體盯著他，【繼續。】
“我上一世也是巴巴魯斯開局，哎呀那時候纔是天崩開局，不過後麵我發育起來了，再後麵你親爹，也就是帝皇來接你了。”
“你親爹他一個天兵降世！就把你撈回去了！”
“尼歐斯雖然小氣，但是他送給你了一整隻軍團！莫塔裡安，你知道嗎，一整隻軍團！”
哈迪斯儘可能簡短地給莫塔裡安講述著，卻不見原體拉下了自己的兜帽，遮住視線，沉默了。
他真的還能治好哈迪斯嗎，莫塔裡安想到。
哈迪斯的病情何時如此嚴重了？
哈迪斯越是講的生動形象，滔滔不絕，引人入勝，莫塔裡安就越是如臨深淵，這十幾年的工作是否壓垮了哈迪斯，還是在討伐異形領主時遺留的舊疾？
“……所以，就是這樣。”
哈迪斯說，他已經儘可能簡化這個流程了，順便給莫塔裡安簡單科普了軍團的構成之類的，方便莫塔裡安之後接管死亡守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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