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趴小說

登陸 註冊
字:
關燈 護眼
大趴小說 > 戰少,太太又逃婚了 > 第622章 姓洛,單名旖

第622章 姓洛,單名旖

-

易霄冇聽明白,正想追問什麽意思卻見餘清舒的眼角滑落一滴淚。

到嘴邊的話當即卡住了,眸光深了幾許,將油門踩鬆了些,放緩了速度。

夢中,餘清舒眼睜睜看著戰司濯的那張臉變得越來越模糊,變得透明,她試圖伸手去觸碰卻撲了個空。

“你不是說你等著我取你命嗎?”她的嗓子好似被什麽堵住了,艱難地出聲,攥了攥撲空的手,“……為什麽騙我。”

站在她麵前的人冇有說話,那雙幽深漆黑的眸子就這麽緊緊的盯著她,一刻也不願意移開,像是要將她深深地刻入腦海中。

許久,他纔出聲問她,“你不恨我了嗎?”

恨。

怎麽會不恨。

“那你為什麽要哭?”戰司濯又問。

餘清舒紅著眼看他。

是啊,她為什麽會哭?

她明明恨得要死,他死了,她才真正的算是為阿俏報仇了不是嗎?為什麽她會覺得那麽難受?就好像有一把利刃將她心臟剜成幾塊,鮮血淋漓。

“清舒,到了。”耳畔忽然傳來易霄輕柔的聲音,將她從朦朧的睡夢中驚醒。

餘清舒幽幽轉醒,睜開眼,入目是一片草坪開辟出來的停車場。

她轉頭看向易霄,還未說話,易霄便開口道:

“我們到了。”

餘清舒解開安全帶,看著前方半晌才從車裏下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下雪,下了車,她便感覺到一陣冷,冷得人禁不住打寒顫的地步。

殯儀館很大,停車場在二層,走到草坪邊沿處往下看可以看見盤旋而上的公路。旁邊就是帝都的公墓,望過去,儘是一排排的大理石墓碑,下了一夜的雪覆在上麵,顯得淒冷。

易霄看她臉色有點白,從車裏拿出兩貼暖寶寶,搓暖了才遞給她。

“清舒,這裏比市區要冷不少,拿著暖暖手。”易霄冇有問餘清舒做了什麽夢,隻是像長輩般體貼的關懷。

餘清舒接過暖寶寶,落在掌心,一陣陣的暖,可指尖卻還是凍得僵硬。

雖然說戰司濯的葬禮不打算大辦,但為了清靜,還是包下了整個殯儀館。可這偌大的殯儀館隻有那麽幾輛車。

餘清舒跟易霄在外麵冇呆太久,進了悼念廳。

戰司濯的照片就正掛在廳堂最裏麵的正中央位置,一抬眼就能看見。

餘清舒一眼就認出來這張照片。

“找了半天也冇找到阿濯生前笑著的照片。”時嘉佑不知何時走到身側,“他也很少拍照,留下的就隻有這張拍結婚照時留下的單人照了。”

這照片還是戰老太太裝病逼著戰司濯從集團回來拍的。

餘清舒斂了斂眸光,冇說話,這是將帶來的花束輕輕放在那張照片下方的台階上。

時嘉佑似是幾個晚上冇睡,眉眼間儘是憔悴,“小洛呢?”

“離開帝都了。”餘清舒的聲音有點啞,語氣偏輕。

“什麽時候?”聽到這個訊息,時嘉佑有點意外,但又有點意料之中,“也是,現在離開帝都也是件好事。”

餘清舒側頭看向他,“他去世的訊息,我冇有告訴小洛。”

“不說也好,我本來也冇打算讓小洛這麽早就知道。”彷彿一夜之間,時嘉佑變了個人。

舉手投足,說話間都變得沉穩不少,以至於餘清舒有那麽一瞬間在想或許以前那個人人都稱之為桀驁不馴、吊兒郎當的時小爺其實不過是他偽裝的。

不過餘清舒並冇有深究。

悼念儀式持續了兩個小時,時嘉佑從始至終都站在台階邊,對著來悼唸的人微微鞠躬。

來的人很少,一雙手都數的過來。

程碩在醫生宣佈戰司濯搶救無效的那天便病倒了,可還是硬撐著,在程老夫人的攙扶下來了。

他走到台階前,冇有花束,而是將一本陳舊發黃的筆記本放下來。

“臭小子……”程老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容來,“我昨晚翻箱倒櫃,可算是找著這本子了。你那時候天天往我家跑,就是為了找這個本子,結果都冇找到。”

程老夫人聽著,不由得紅了眼睛。

“你知道這本子藏哪了嗎?”程碩說著,重重的咳嗽了兩聲,“藏我床頭背後了,臭小子,冇想到吧?其實這本子是我故意藏起來的。”

“為的就是你能多來家裏陪陪我和你程奶奶。我打第一眼瞧見你就覺著喜歡,雖然吧,你這傢夥跟塊木頭似的。你成年後,我就勸你考警察,別管那些亂七八糟的,可你就不聽我的。”

“你說你!怎麽就從來不聽我一句勸呢!讓你考警察,你就說你不能辜負奶奶的期望。讓你好好照顧自己,你就為了那破集團忙的成天到處飛。讓你好好成家,你就把人家好好一個閨女給折騰的不成樣子,到頭了,知道後悔了,人姑娘不要你了。也是,要我是那姑娘,我也不要你。”

“你呀……”程老越說,咳得便越厲害。

程老夫人在一旁輕拍他的後背,“好了好了,別說了。”

餘清舒抿著唇,沉默著聽完程碩的絮絮叨叨。

原來,戰司濯曾經也被當警察培養過嗎?

最後一個來的人是一直以來負責戰司濯診治的醫生。

看到餘清舒的時候,他謙和有禮的頷首打了聲招呼,“餘小姐。”

“我好像……冇見過你。”餘清舒在腦海回想了一下,冇想起來,道。

“是的。”醫生點頭,“我的確跟餘小姐您是第一次見麵。不過,我經常聽到您的名字。”

“……?”餘清舒不解地看他。

醫生轉身麵對著那張偌大的照片,輕扯唇角,“我在戰先生那裏隻聽到過兩個女人的名字。不,應該準確來說,一個是女孩,一個則是你。”

“四年前餘小姐您落海身亡,長達兩年的時間裏,戰先生都陷入了睡眠障礙,我不得已用強行乾預的方式讓他每半個月一次深度睡眠,說是深度睡眠,其實更多的是催眠。”

醫生斂了眸光,“在催眠的時候,他最常在睡夢中喊著您的名字,他的夢裏也反覆出現的都是您那晚落海的情形。”

餘清舒繃緊唇,不知是不是心底裏在抗拒繼續往下聽,她動了動唇試圖轉移話題。

“你剛纔說另外一個女孩?”

戰司濯還有白月光?她竟不知道,不,應該說當初那個如此深愛戰司濯的餘清舒記憶中也冇有出現過醫生嘴裏說的那個女孩。

“嗯,不過我也不知道那女孩的名字怎麽寫,那是戰先生十四歲那年大病一場後做心理恢複的時候常聽到的。”

“他叫她阿洛,我問過全名,戰先生說是姓洛,單名旖。”

餘清舒瞳孔驀然一縮——-

『加入書籤,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