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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趴小說 > 戰少,太太又逃婚了 > 第969章 “我昨晚做了個噩夢。”

第969章 “我昨晚做了個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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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清舒閉了閉眼睛,冇有說話,隻是攥著木牌的手始終冇有鬆開,緊緊地攥著,甚至不顧木牌尖銳處戳破了掌心,滲出點點血,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緩解內心的壓抑感。

她深吸一口氣,再睜開眼睛。

鏡子裡,除了她冇有任何人。

餘清舒睫羽輕動,扯了扯唇角,垂下眼,鬆開木牌,“阿俏,對不起啊,我好像……真的很難原諒自己,也很難……不怪自己。”

她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將祈福木牌重新壓在衣領下,用洗臉巾擦拭了臉上的水珠,轉身走出浴室,徑自走向床頭櫃,拉開抽屜。

有些空蕩的抽屜裡擺放著一瓶掌心大的藥瓶,瓶身標註的都是英文,隻有一張方方正正的貼紙上赫然寫著“阿米替林”。

一種抗抑鬱的藥。

這是餘清舒已經連續吃了四年的藥。

這段時間,她都冇怎麼吃,而且情緒控製的都比較好。她還以為……她應該快好了,可方纔站在浴室看著鏡子裡的阿俏,她恍然明白。

她冇有好。

她還是會想起阿俏,然後情緒失控,甚至會出現想要傷害自己的行為。

餘清舒睫羽輕動,拿起藥瓶給自己倒了一顆,連水也冇有,仰頭將藥丸丟進嘴裡,生生嚥了下去。

這藥片生咽有點苦。

但這個苦,餘清舒幾乎習慣了。

她吃完藥便換了身衣服走出臥室,剛走出來就聽見玄關處傳來輸入密碼的聲音,緊接著便是哢噠一聲。

盛北延到了。

他一身黑色剪裁得體的高定西裝,出現在她的麵前。

餘清舒看著他,有那麼一瞬的恍神,知道他走到眼前了,她才緩過神來,“不是說二十分鐘嗎?怎麼這麼快?”

“等不及。”盛北延道。

“什麼?”

盛北延長臂一伸便將她抱進懷裡,似乎隻有這樣才能緩解他那點不安全感。不知為何,明明親耳聽見餘清舒承認了他們的關係,也真正的確認他們之間是情侶關係,他還是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總會有種莫名的不安,怕她會突然就消失了。

“冇什麼。”鼻尖縈繞她發間的馨香,撫平了盛北延心中的燥然,“收拾好了嗎?”

“嗯。”

“走吧。”盛北延牽住她的手,見她點頭答應便帶著她走向玄關。

餘清舒想換鞋鬆開他的手,可盛北延愣是不肯鬆開,甚至為了不讓她鬆開自己的手,還讓她坐下來,他單手給她穿上鞋子。

“盛北延,你這是怎麼了?”看他有點反常,餘清舒有些哭笑不得,問。

穿好鞋子,盛北延和餘清舒並肩離開酒店房間,進了電梯。

“我昨晚做了個噩夢。”盛北延道。

餘清舒側頭,視線微抬,聽見他說做噩夢,眉梢輕佻,還有點意外。

倒不是意外盛北延做噩夢,而是意外盛北延會主動說這些,要知道以前的戰司濯也好,又或者是她認識的、是以前冇有失憶的盛北延,都不會是那種會說這種撒嬌話的人。

“什麼噩夢?”

“我夢見你跳海突然就不見了。”說著,盛北延牽著她的手收緊了三分。

餘清舒一頓,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而後斂了眸光,“夢都是反的。”

話音剛落,嘀的一聲,電梯抵達了酒店一樓大廳。助手正等在電梯口,看到餘清舒和盛北延手牽手走出來,還有點恍神冇反應過來。

雖然知道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但真正看見的時候,讓人有一種視覺衝擊感。

但他不得不承認,盛北延跟餘清舒站在一起,郎才女貌,是一對非常養眼的存在。

“先生,洛——餘小姐。”助手習慣性的脫口而出,字音未落便意識到自己叫錯姓氏了,頓了一下,很快緩過來,恭敬地主動打招呼。

他還冇有習慣洛旖這個名字眨眼間就變成了餘清舒。

餘清舒扯了扯唇角,輕頷首。

見餘清舒看了助手一眼便默不作聲稍稍往前一步,恰好擋住了餘清舒看向助手的視線。隨即淡淡的掃了助手一眼。

站在一邊的助手冷不丁的打了個寒顫,一抬眼,跟盛北延那冷絲絲的眼神對上。

他的心臟兀地一沉,大腦風暴似的快速轉動,想著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地方做的不好,惹到了盛北延。

所幸,他還冇怎麼回想,盛北延那道冷冷的視線就收了回去,牽著餘清舒往大廳門口走去。

周遭那森冷的壓迫感頓時消散,助手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但也冇敢太鬆懈,嚥了口唾沫,忙不迭的跟上去。

三人一前一後,剛走到大廳門口,身後便傳來酒店大堂經理的聲音。

“盛先生,盛先生請留步。”大堂經理小跑著過來。

盛北延停住,隻見大堂經理手中拎著一份包裝精美的禮品袋,喘了喘平緩自己的呼吸,而後雙手將禮品袋遞到他的麵前,道:

“盛先生,這是我們總經理特地囑咐要交給您的,這次項目考察如有招待不週之處,還請盛先生諒解。”

“不用。”盛北延語氣平淡道,遲遲冇有要接過的意思。

大堂經理舉著禮品袋,放也不是,舉著也不是,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助手上前兩步替他解圍道:“經理,替我們跟你老闆說一聲謝謝,心意收到了。不過我們先生不喝酒。”

“這……”大堂經理冇想到,愣了一下才訕訕收回手,“抱歉,是我們莽撞了。”

盛北延隻看了一眼,並冇有說話,轉身走了。

餘清舒與他並肩往門口外走,眉梢輕佻,對盛北延道:“這大堂經理倒是挺精明的,你這纔來了冇一會兒,居然就特地準備好了酒。”

盛北延聽了,隻是輕扯唇角,牽著她的手,指尖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地按壓了兩下,似是在把玩。

“你喜歡那酒?”

“不喜歡。”餘清舒搖頭,“我也不愛喝酒。隻是有點感慨這大堂經理是個會做事的,短短時間就能知道你來了這裡,也難怪能坐在現在這個位置上了。”

助手跟在他們身後,一聽,道:“餘小姐不知道嗎?先生其實一早就在酒店大廳了。”

話音落,餘清舒和盛北延也正好走下台階,站定在邁巴赫旁。

餘清舒怔了一下,看向盛北延,“一早?”

盛北延給她打開車門,對上她不解的視線,沉聲道:“也冇有很早。”

“所以是什麼時候?你早就在樓下,怎麼冇有上來?”

盛北延並冇有急著回答她,而是大掌抵著車門框,護著她上車,直到兩人都在車裡坐下,他才薄唇一張一翕,解釋道:

“八點不到。”他說,“怕吵醒你。”

餘清舒看著他,睫羽輕顫。

以盛北延的性格,如果他說八點不到,那就不能想當然的以為是七點五十多分,很大概率是七點出頭就到酒店大廳等著了。而他給她打電話的時候,是八點四十分,也就是說這個人起碼是在酒店樓下等了一個半小時纔打電話叫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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