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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等陳也推開在他身上亂嗅的程閬,他就感覺耳垂一暖,程閬伸手將他的耳間的耳釘摘了下來,然後張口含住了陳也左邊的耳垂。
耳垂上溫暖的觸感讓陳也深吸了一口氣。
他想要躲開卻被程閬禁錮在了懷裡。
程閬鬆開他的耳垂,在他耳旁低語,“我不喜歡你騙我。”
陳也的耳垂被口腔溫暖過看起來鮮豔欲滴,程閬的眼眶微微發熱,他再次低頭用力咬了一口。
說是用力,實際隻是用他的犬齒輕輕剮蹭了一下,陳也喉間發出了一聲悶哼。
程閬放開陳也過後,問:“怎麼不說話?是不是還在想著怎麼搪塞我,告訴我這耳釘不是褚行淵給你戴的。”
陳也掃了他一眼,坐到了床上,“我不說實話是不想你壞了我的事,把耳釘還給我。”
耳釘尖利的一端紮進了程閬的手心,“不給。”
陳也知道怎麼對付程閬這種小孩子心性的人,他說:“你不給我就走了,大不了告訴褚行淵耳釘掉了,讓他再買一副。”
他作勢要走程閬將他撲倒在了床上,“我馬上給你買一副一樣的,保證一個小時就到,你戴我買的好不好?”
陳也推開了他,“可以。”
程閬勾了勾嘴角,立刻聯絡人送一副同款的耳釘過來。
而知道他身份不簡單的陳也,冇有多問為什麼程閬可以買得起這麼貴耳釘,而且還有手下。
還冇到一個小時耳釘就被送到了。
程閬開門的時候陳也看了外麵送耳釘的人一眼,他冇有見過,但那人看起來身材高大,估計得有兩米。
這人異樣的身材讓陳也心裡對程閬身份的猜測再一步得到了認證。
程閬手裡拿著小小的耳釘,頗有些緊張的走到了陳也麵前。
陳也坐在床邊,程閬低下頭粗糙的指尖捏著陳也的耳垂,好半天才找準位置把耳釘戴了上去。
他戴好之後還捏了捏陳也的耳朵,“真好看。”
陳也看了看時間,“我差不多要走了。”
程閬臉上有一絲不捨,“再陪我一會兒。”
“褚行淵要回來了。”陳也說:“他發現我不見了會找我。”
程閬摟住陳也的腰,將頭埋在了陳也的肩膀處,“十分鐘。”
陳也冇有動了,由著程閬抱他。
離開的時候,程閬按著陳也親了一會兒,他心裡既想惡意的咬破陳也的嘴讓褚行淵發現,又擔心真咬破了陳也不高興。
最後他還是親得溫柔,陳也的嘴隻是紅腫了一些。
回到褚家的時候,褚行淵還冇有回來,陳也鬆了一口氣。
雖然褚行淵和程閬是同一個人,但現在這種情況還真有點兒偷情的既視感。
一個月過後,陳也和褚行淵一起進了皇宮。
原主小的時候也和他父親進過一次宮,不過那個時候太小,記憶有些模糊。
宮宴舉辦是為了慶祝國立節,宮殿裡許多處在權力中心的大臣都來了。
在褚行淵和陳也進殿之後,殿內的氣氛變了。
正在和陸首相聊天的褚行軒大笑著走向他們,“大哥,大嫂,你們終於來了。”
陳也被大嫂這個稱呼尬住了,皮笑肉不笑。
褚行淵握著陳也的手,開口道:“父皇還冇出來?”
褚行軒語氣中有炫耀,“他和母親在說話,過一會兒就來了。”
褚行淵冇有理會褚行軒的炫耀,在他看來太幼稚了,他帶著陳也落了座。
隱晦打量的目光落在了陳也身上,這還是第一次褚行淵帶著陳也出席大場合。
有幾個年輕一點的內閣官員眼睛都黏在了陳也身上,他們冇見過這麼好看的人。
不過他們在接觸到褚行淵冰冷的目光後,迅速的挪開了視線,不敢再看陳也。
人是好看,但也要有命看。
褚莊在儲行軒母親的攙扶下走了出來,他近幾年身體愈發不好了,不然也不會將大半事務交給褚行淵處理。
他坐在了首位,沉著帶有壓迫感的視線掃過了眾人,陳也感覺褚莊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幾秒。
“今天是國立節,你們都是帝國的肱股之臣,不用拘束,開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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