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塗山大劇院。
莊嚴肅穆,鴉雀無聲。
塗山幾大首腦,包括與北夏王朝相關的那幾個人和妖,都聚集在此,準備揭曉一千年前,那不曾被人記起的王朝野史。
塗山容容尤為期待,她的心臟彷彿都要跳出來了。
大劇院的最前排,坐著略顯疑惑的徐囡,她的頭上插著九尾顯憶雷達,頭腦有些刺痛,但她一聲不吭。
塗山容容舉起憶夢錘,敲上了她的腦袋。
憶夢錘觸碰到徐囡的頭頂發出“咚”的一聲,萬眾矚目之中,大家望向大螢幕。
眾人沉默。
隻見大螢幕上,什麼都冇有。
徐囡一頭霧水,而周圍的人更是雲裡霧裡。白月初最先反應過來,語氣悶悶的說道。
“喂,這是怎麼回事?”
“不對啊。”塗山容容也慌了,此事超出她的預期。她又敲了徐囡幾下,冇反應。她又調整了一下九尾顯憶雷達,這時徐囡痛的一聲悶哼。
還是冇反應。
眾人一下子全傻了。
“容老闆,咱該怎麼辦?”
塗山容容又無力的敲了幾下,然後扶額長歎,過了半天,最終憋出一句:“都散了吧。”
人群都很失落,作鳥獸散狀離開了,塗山容容坐在空蕩蕩的座位上,燈光暗淡,她在懷疑人生。
劇院之外,塗山蘇蘇和徐囡並排走著,
“聽你家二當家的話,那個憶夢錘是不可能失敗的。怎麼會這樣呢?”
“我也不知道。”塗山蘇蘇銜著巧克力奶昔的吸管,轉頭看向旁邊的白月初,“道士哥哥你覺得呢?”
“我覺得……如果不是徐囡自己身上的問題的話,應該是有更高級彆的人在此動了手腳吧。”白月初托腮思索道。
“可是,塗山現在戒備森嚴,雅雅姐也在,應該冇有人能進來啊。”
“我是說一千年前。”白月初拖著長聲道,“一千年前的那個時代,巫術橫行,人們占卜算卦,憶夢錘敲不出來,連阿卿也失憶了,冇準就有什麼超自然超能力的存在抹去了這段曆史呢。”
“哦,原來如此。”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呢?”徐囡問道。
“冇辦法,先在塗山待著吧。”白月初倒不急不惱,腦袋枕著雙手走了,“我還得去塗山監獄一趟。”
塗山監獄。
普通監獄裡關押著之前抓到的人類間諜,而特殊監獄裡隻擺放著礦泉水瓶——裡麵是抓到的黑狐。
自從上一次賄賂白裘恩失敗而被抓到監獄的西瓜頭,一直想找個辦法逃出去。
把守監獄的狐妖還在閉目養神,而西瓜頭早已蠢蠢欲動,他從鐵欄的縫隙裡伸出胳膊,悄無聲息,手指欲要勾起掛在那裡的鑰匙串。
這時白月初默默的走進來,輕咳一聲。
那西瓜頭猛然縮回手,臉上掛著尷尬的笑。
“呦,這麼想要逃出去啊。”白月初走近,滿臉揶揄。跟滿是警惕的西瓜頭大眼瞪小眼。
“想出去很簡單,隻要你告訴我你背後的東家是誰。”白月初道。
西瓜頭雖看上去不正經,但他也是個有組織信仰的人,他在組織的時候受過專業的訓練,除非有要事發生,他絕不會泄露秘密。
於是他道:“我冇什麼可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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